這也導致在坐上車後,簡單望向君衍的目光都是哀怨的,「阿衍,你知道因為你今天的舉動,我會一夜成名的,在民安。」
君衍笑得簡單特向抽他,「我知道,我就是故意的,這樣就沒人敢打你的主意了。」
男人的占有欲*裸的展現出來,簡單覺得好氣又好笑,胸口的怒氣憋在一處,甚是不爽,將魔掌落在君衍的臉頰,滿意的看著上方留下的紅印,才悠悠的拿出零食,咔嚓咔嚓的吃的歡喜。
君衍在一處美髮沙龍出停下,簡單穿著的白色連衣裙與君衍的黑色西裝很是相配,簡單的頭髮帶著一點小卷,發尾的位置卷卷的,雖不妨礙,但有礙美觀,去參加酒會還是需要做一點處理。
Ellison從側門出來臉上的笑意洋溢出來,試圖給簡單一個擁抱,被君衍果斷的拒絕,「Wheeler,你還是這般,不過是個擁抱,至於嗎。」
「她是我妻子。」簡單一手垂在他的胸膛,眼神示意,似是在說,誰答應成為你妻子了。
君衍摟住她的肩膀,吻落在她的發梢,「在你認出我的時候。」
簡單微笑著,眉眼間是幸福的光輝。
「不要太出彩。」Ellison誇張的扶額,「Wheeler,天使般的少女應該應以最完美的對待,怎能處理平平的隨意對付。」
君衍托著她的身子,「我不在意,若非如此,我們去其他地方。」
「別別別。」Ellison攔住兩人前進的步伐,不甘不願的答應,「那好吧,我儘量。」
「必須。」
Ellison委屈的小眼神,你能想像一個壯漢流露出委屈巴巴,充滿怨氣的神情嗎,簡單半遮著臉,將腦袋磕在君衍胸前,她怕她會忍不住將Ellison給廢掉,亦或是忍不住拉著君衍邁出大門。
及肩的髮絲被Ellison固定在乎後方,露出小巧的臉頰,額前只留下幾根髮絲隨意的垂落,露出飽滿的額頭,尖尖的下巴,「Wheeler,如何?」
君衍微微點頭示意,不驚艷,不平凡,這便夠了,他不喜歡她的光芒四射,這會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將她藏起來。
簡單不喜歡臉上撲滿粉的感覺,最後Ellison只讓簡單打了底,一點點腮紅,粉紅的唇落下些許的光澤,她站起身,挽著君衍的手,踩著三厘米的粗高跟出了門。
垂掛在天花板的燈華麗而溫和,上好的琉璃燈,映襯出的燈溫和的往下,下方人影夾雜,夠籌交錯,華麗的晚禮服與高級西裝映襯在一處,長達幾米的桌面上擺滿了美食,香檳,被組成華麗圖案的香檳圍成大大的酒杯,從最上方倒出的淡金色液體,一點一點的堆積在一處,形成酒會華麗的艷影,眾人言笑晏晏,細語交談。
門忽然打開,簡單挽著君衍的手緩緩走了進來,她穿著白色的抹胸A字裙,露出白皙的香肩淡淡一角,其餘的部分被霸道的君衍用白色的絲巾包裹住,帶著若隱若現的朦朧感,君衍的出現一下子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包括簡單這個旁觀者,君衍將簡單帶在角落處,「我先去打理一番,若是有事......」
簡單遮擋住他的唇,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阿衍,你還不知道我嗎。」
兩人相視一笑,君衍在她唇角落下一吻,舔飭她的上唇,方才滿意離去。
君衍的離去,簡單明顯感受到周圍更加熱烈的目光,
酒會的裝潢很華麗,看扮相就知道是高端的酒會,今日簡單是來當襯的,自是隨意的很,隨後拿了一杯香檳,隨著她手腕的搖晃,隨著燈光搖晃的金黃色液體蕩漾開來,瀰漫著淡淡的水汽,簡單輕輕抿了一口,輕微的不適感傳來,簡單躲在角落的位置,小口的吃著蛋糕與點心,有點遺憾的是,沒有偏辣的食物,直到胃裡的感覺好上一點,簡單放下刀叉與酒杯。
環顧四周,腳踝傳達著不適感,簡單尋覓著君衍的身影,在最前方轉角的位置捕捉到君衍,他前方有一抹淡紫色的身影,長長拖尾的抹胸晚禮服將她的身材展露無疑,簡單來說便是胸大臀翹腰還細,簡單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的一馬平川,無語的撇了撇嘴,這貨要是敢嫌棄她,她要立即離家出走。
迎面而來的少女,火紅色的長裙,捏在指尖的香檳彎曲著迎面而來,簡單眸光一暗,抓住少女的手腕,輕輕地帶著扭曲的弧度,順帶著扶住她傾斜的身體,「地滑,走路小心點。」輕巧的語氣與音調,在周圍蕩漾開來,少女眸光微紅,簡單悠悠的朝君衍前去。
走在中央的位置,那抹紅色尖叫著跪坐在地上,拖在地上的裙擺染上了水漬,仿若被鮮血染紅,鮮艷的讓人心底傳遞著無端的快意。 .
中間的插曲落下,簡單揚著笑意站在君衍面前,「我累了。」
君衍無視掉黛薇薇的詫異眸光,半摟著她的肩膀,「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這位是?」黛薇薇一抹淡紫色長裙,銀色的耳墜落在鎖骨的位置,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搖晃,很漂亮。
簡單打量著黛薇薇,相比起她的小家碧玉,黛薇薇的優雅溫柔,落落大方是刻如骨子裡的,簡單緩緩搖頭,面對君衍,那份大方她做不到,正如君衍所表現出來的占有欲,她亦是如此,屬於她的,誰也不能掠奪。
「我的妻子。」簡短的四個字,黛薇薇的目光渙散,唇角帶著一抹苦澀,漂亮有神的鳳眸染上濕痕,似乎馬上便要掉落下來,「江寂塬,你可知曉,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她黛薇薇與江寂塬訂婚的日子。
「我當然知道。」恰這時,燈光驟暗,君衍牽著簡單的手上了舞台,麥克風樹立在最前方,兩人十指相扣,簡單亦步亦趨的跟在君衍身後,還帶著些許的迷茫,只是簡單的酒會,怎會牽扯出這麼一段情,看那黛薇薇的神情,明顯是對阿衍有情,而且又是這般隆重的酒會,不會如她所猜想,是家長策劃的黛薇薇與江寂塬的訂婚酒會吧,若真是如此,那就狗血了。
那她肯定是成了搶奪王子的灰姑涼了,哇,突然感覺有那一絲絲的清涼,感覺塗了紅花油,整個人都是火熱的。
搶婚什麼,她最喜歡了。
簡單嘴角還殘留著賤兮兮的誇張笑容,暈開的光圈忽然落在簡單與君衍身上,君衍單膝跪地,不知何時掌心多了一個戒指盒,清涼的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順便托著她的手將男戒扣在他的無名指,簡單怒目圓瞪,誰說我答應你的求婚了。
君衍吻在她的額頭,「乖。」
「感謝大家參與我與我妻子的訂婚儀式,再次,我,江寂塬由衷的感謝大家。」
雷鳴般的掌聲伴隨,黛薇薇眼角的淚終於落了下來,指尖扣入皮肉,殷紅的血液順著潔白的指尖滴落在空地上,黛薇薇望著那宛若璧人的君衍與簡單,暈開的煙燻妝顯得有些許的滲人。
宛婷婷失控般墜落在地,這是她的最後一次機會,她依託著關係爬進了酒會,依靠著前世的記憶她知道這是H市第一權貴江家大少江寂塬與黛薇薇的訂婚典禮,前世江寂塬失約了,並且在酒會結束後遇到了車禍,這是她往上爬的唯一機會。
軍訓結束後,宛家因為投資不當,公司差點破產,負債纍纍,離破產只剩一步之遙,宛家俊轉移了為數不多的財產,與為他生下兒子的小三搬了出去,只留下鬱郁的崔柔每日裡淚流滿面,宛婷婷不想拖著這份累贅,她想往上爬,可是,在她這般落魄的時候,她竟然再次見到了簡單,那個被他壓得毫無無還手之地的小賤人。
更讓她不甘心的是,簡單還與江寂塬訂婚了,他甚至還當眾單膝跪地向她求婚,不可原諒,她不甘心。
宛婷婷緩緩的撐起身子,不對,她還有一條路,她不是宛家的種,簡單才是,現在宛家內憂外患,身為宛家的一份子怎麼能不承受這份苦楚,她也會時候揭開這份真相了,宛婷婷的眸光仿若萃了毒般,陰測測的笑著,「簡單,既然你一直妄想那份恩情,那麼,我便成全你這份願望,記得不要太感謝我。」
兩人手拉著手出來,上車後簡單一把將君衍撲倒,「你都沒求婚,就像讓我當你妻子,是不是想得太過美好了。」
鼻翼間瀰漫的淡淡香味,君衍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唔......」簡單別開臉,用掌心撐住他的臉,「別試圖轉移話題。」
「簡簡,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這些細節就無需計較了。」君衍的眸子亮亮的,像是照亮她眼底的那份陰影般,炙熱的要灼傷她的指尖。
「哼,誰跟你老夫老妻。」
簡單傲嬌的拒絕承認,「等會兒,你先跟我解釋清楚,那個黛薇薇是怎麼回事,那胸,那屁股,那腰,那臉蛋,簡直完美的不行。」
酸酸的味道瀰漫在空中,君衍笑得不能自已,反客為主的將她困在安全椅與他的胸膛之間,「我的簡簡是吃醋了嗎,真喜歡這般的簡簡。」君衍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脖頸處。
濕濕的帶著酥麻的痕跡,簡單微眯著眼睛,推開了君衍的黑色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