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遠在長安的杜如晦收到皓都密報後便急忙備馬去了太史局見李淳風，李淳風曾作出李唐必為女禍的占言。杜如晦問李淳風可有所指之人，李淳風說並無。杜如晦十分替李世民著想。他對李淳風坦言了永寧公主尚活於人世的消息，言下之意希望他能用占術找到永寧公主。

  水淹突厥只是緩兵之計，為了能夠保全朔州，長歌向公孫恆獻計帶兵出城，利用地形優勢，進可攻退可守。公孫恆驚異長歌以前是否學過掌兵，長歌說自己只是年幼時隨父在軍中見過一些陣仗而已。

  皓都深夜造訪司馬康府邸詢問朔州近況，司馬康一一告知。他道公孫恆為借兵一事糾纏不休，最近得了個小軍師打勝仗更不聽勸。司馬康問突厥是否會真的拿下朔州，皓都並未多言，讓他只管聽令便是。

  長歌著手教阿竇學習分揀情報，緒風說北門混入了一個可疑之人。他依照長歌的吩咐暗中跟隨，發現他進了司馬康的府上。

  這可疑之人正是轉投突厥的漢人軍師，他是前來勸司馬康讓出朔州給突厥，只需犧牲一個公孫恆便可一舉兩得。

  得知他正在司馬康府上，長歌故意帶了公孫恆前來試探，司馬康還是鐵了心不肯借兵。一直在暗中監視長歌的皓都將此事傳信給杜如晦。

  當天夜晚，皓都行刺長歌失敗被秦老所傷。秦老是公孫恆的部下，而緒風又是秦老的部下。長歌來朔州投奔公孫恆時，便是秦老為她安排的住處。

  長歌隱藏的秘密秦老早已知曉，女扮男裝，以及故意將公孫恆夫人的行蹤泄露給山賊。秦老並不在乎長歌處心積慮是為何，只要她不動公孫一家，秦老也不會動她。

  太守府有秦老坐鎮，皓都暗殺長歌失敗並且受傷，司馬康等人只能改變計劃。

  長歌與緒風準備唱一齣好戲。先是緒風被擒，假裝行蹤暴露。在緒風吃了一番苦頭回來稟報之時，長歌又配合緒風被司馬康的人擄走。

  長歌的失蹤，朔州城中議論紛紛。有人說她畏戰而逃，有人說她是突厥的細/作。阿竇與公孫恆對長歌深信不疑。

  司馬康的人打算綁石塊將長歌沉入水底溺死。對他們來說，緒風「叛變」，長歌昏迷，所以這兩人並無多少警惕之心。

  緒風趁其不備殺死其中一人，「昏迷」的長歌也在此時醒來。

  緒風留下的活口名叫趙德彪，洛陽人士。妻子早逝僅剩一雙兒女。長歌用他兒女的性命威脅趙德彪轉告司馬康，她和緒風已經死了。

  趙德彪將消息帶回給司馬康，司馬康認為長歌已死，計劃進展順利。便去找公孫恆興師問罪，如今傳聞沸沸揚揚說長歌叛逃一事。

  見到司馬康，公孫恆惴惴不安，稱自己用人不當，有失察之責已然失了方寸，朔州事宜，願憑司馬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