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祁宴的逆鱗

2024-09-04 01:46:53 作者: 月上火牙
  江綿綿激動的看了過去,花花綠綠的火光映襯的江綿綿的小臉,愈發的白皙紅潤。【Google搜索】

  江綿綿看著絢麗的煙火,祁宴看著她,他忍不住心念一動,低頭吻住了江綿綿的側臉。

  江綿綿感覺臉頰一熱,嚇了一跳,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祁宴霸道炙熱的吻堵住了。

  回去的時候,江綿綿坐在電車後面,吹著冷風,都沒有把臉頰上的熱意給擊退。

  她心煩意亂的在祁宴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祁宴這傢伙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別看他穿上衣服,頎長清瘦,可脫下衣服,那簡直極具誘惑力。

  這也不怪她,和他結婚三年裡,兩個人坦誠相見過無數次,還是在看到他的身體以後,情不自禁的迷戀。

  祁宴在江綿綿掐住他腰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江綿綿的手,江綿綿眼皮狠狠一跳,驚呼道:「祁宴,你幹嘛呀?」

  明明是憤怒不已的一句話,被江綿綿說出來的時候,卻莫名有幾許撒嬌的意味。

  祁宴感覺心不受控制的狠狠一跳,就像是有一頭小鹿在他心口亂撞一般。

  他單手騎著電瓶車,另一隻手把江綿綿放在他腹部的小手緊緊攥住,輕聲說道:「幫你暖手。」

  江綿綿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在外面玩了一會兒,她的手的確已經冰涼到了極點。

  祁宴的大手溫暖炙熱,江綿綿被他握住的那一瞬間,感覺心口都是暖暖的。

  她把臉貼在祁宴的背上,宛如小貓撒嬌,蹭了兩下,嬌聲說道:「明天就是新年了。」

  「真好,在第四年經歷了那麼多的是非曲折,我們還能堅定不移的選擇對方。」

  江綿綿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和祁宴難得的感嘆,也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是啊,在第四年經歷了那麼多,沒有想到,兜兜轉轉他們還是選擇了對方,挺不容易,也挺感慨的。

  祁宴第一次在南城過年,南北兩城過年的風俗都差不多,吃完年夜飯以後,祁哲這兩天在祁氏集團發福利,給股東對帳累壞了。

  吃過年夜飯就去休息了,祁宴拉著江綿綿,去了外面放煙花。

  這是江綿綿和祁宴在一起的這麼多年裡,他第一次給她放煙花。

  在點燃煙花的那一刻,江綿綿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卻沒有想到,祁宴已經先她一步,將她擁入了懷裡,並捂住了她的耳朵。

  「綿綿,我一直很慶幸,我對你做了那麼多絕情的事情以後,你還在我的身邊,希望以後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秒,你都在我的身邊。」

  祁宴罕見的說了很多,江綿綿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抿住唇,約莫過了兩分鐘以後。

  江綿綿輕聲說道:「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但如果你敢對我不好,孩子車子,房子,祁氏的家產你什麼都得不到,你就等著流落街頭吧。」

  祁宴輕笑道:「我當然不敢,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有你和孩子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祁宴的眸光炙熱而又堅定,說出來的也是擲地有聲。

  江綿綿的心狠狠一顫,也不知道最近祁宴發什麼瘋,把他在祁氏集團的股權轉給她了不說,還把他名下的車房,店鋪,等等,凡是屬於他名下的資產,無一不例外。


  江綿綿不知道祁宴所想,正好今天江峰不在,她試探的問道:「祁宴,你把你所有的資產全部轉移到我的名下,不怕我厭倦你,把你甩掉嗎?」

  「我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你感覺到,我真的有在付出實際行動去愛你,愛誰都可以說,但真正做到卻很難,我不知道怎麼去愛,我只知道,我愛一個人,可以把我的全部給她。」

  江綿綿聽了以後,心口一酸,像是怕祁宴發現了她的莫名情緒,戲謔的說道:「你要是惹我不開心了,我就拿著你的錢找小奶狗……唔唔唔……」

  江綿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祁宴一把拉倒了懷裡,並強勢霸道的堵住了江綿綿的唇,極具侵略性的在江綿綿的口中攻城掠地。

  江綿綿使出吃奶的力氣,推搡祁宴都無濟於事,最後在她快要缺氧窒息的時候,祁宴才放開了她。

  他大手放在江綿綿的肩膀上,祁宴的個子高,氣場強大,兩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沒有講話。

  只是嚴肅冷漠的看著江綿綿,就讓江綿綿覺得心口一窒。

  江綿綿強裝鎮定的說道:「你,你有話就說,幹嘛這樣看著我,我告訴你哦,你這樣會嚇到我和肚子裡的寶寶的……」

  江綿綿試圖用孩子喚醒祁宴的良知,卻沒有想到祁宴慢條斯理的說道:「那綿綿還敢拿著我的錢,去找別的男人嗎?」

  江綿綿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祁宴這狗男人是因為她剛剛說的那些話,生氣了。

  她抿了抿唇說道:「我在開玩笑,你怎麼那么小氣,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氣一點嘛,和你做夫妻真累,連玩笑都開不得……」

  「江綿綿」。

  祁宴的語氣驟熱冷了下來,漆黑如墨的眸底泛起了絲絲縷縷的寒意,宛如黑雲壓境,狂風暴雨的前兆。

  江綿綿知道祁宴這個狗男人心情不好了,雖然江綿綿很不想承認,但這一次的確是她的錯。

  她和祁宴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對祁宴的脾氣也算是了解的。

  他和別的人不一樣,別的人隨和開朗,什麼樣的玩笑都可以開,但祁宴不一樣,他偏執正經。

  有些玩笑他能夠接受的了,有些玩笑則是他的逆鱗,別說開玩笑了,連說都不能說。

  就比如剛剛江綿綿說,要拿著祁宴的錢,去找別的男人,就觸犯到了祁宴的逆鱗。

  江綿綿扯住祁宴的衣角,輕聲嚶嚀道:「哎呀,我錯了,我錯了,以後,以後再也……」

  祁宴伸出修長玉潤的手指,按在了江綿綿的唇瓣上,沉聲說道:「沒有以後,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的話……」

  祁宴故意賣了一個關子,江綿綿眨了眨狡黠的美眸,好奇的問道:「再有一次的話會怎麼樣嘛?」

  祁宴陰沉沉的說道:「這麼一說,你還想有下次?」

  江綿綿:「……」

  世界上最深的套路就是祁宴了,變著法子的套她的話。

  祁宴真的生氣了,把江綿綿扯在她衣角上的手,狠狠的甩開,轉身就要回去,江綿綿反應過來,亦步亦趨的跟在祁宴的身後。

  囁嚅道:「祁宴,你,你聽我解釋啊,我,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那種想法,真的只是在給你開玩笑,你,你真的生氣了嗎?」


  祁宴個子高,步子大,江綿綿這小短腿根本就追不上他。

  江綿綿見祁宴絲毫沒有停留的打算,心裡一橫,也不想去追趕他了。

  祁宴往前走了四五步,頓在原地,感覺不到江綿綿在身後的他,忍不住轉過身來,看到江綿綿站在他身後十米的距離。

  他狹長的眼尾忍不住微微泛紅,沉聲說道:「就不能哄哄我嗎?」

  聽到這話的江綿綿,驚愕的差一點眼珠子就要掉出來了,祁宴,祁宴竟然說,就不能哄哄他嗎?

  原來祁宴剛剛沒有生氣,只是想讓她哄哄他。

  意識到這裡的時候,江綿綿快步跑到祁宴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把祁宴猛地擁入了懷裡,嬌聲說道:「你說怎麼哄?」

  「對我好一點。」

  「咳咳咳,祁宴你說這話沒有意思了哈,我對你不好嗎?」

  祁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江綿綿,江綿綿有些心虛的說道:「你這是什麼眼神,你過去那樣的傷害過我,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好好的對你。」

  「不用。」

  「什麼不用?」

  「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對我,但我可以不可以提出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吧,過分的條件我可不會答應。」

  「眼裡,心裡只有我。」

  「我的眼裡,心裡有沒有你,你不清楚嗎?」

  祁宴眸底的光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他把江綿綿抱了起來,輕聲在江綿綿耳邊說道:「綿綿,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天邊絢麗的煙火,美的不可思議,但在這一刻,他們的眼裡卻仿若看不到,眼中只有彼此。

  這一刻,毋庸置疑,他們是愛著彼此的。

  安心約江綿綿在大年初二的晚上,在江家聚一聚。

  白天的時候,拜訪了江母和江父兩邊的親戚,沒有留下來吃飯,把禮物送到,聊了幾句,走個過場就算完事了。

  江峰和那些親戚都不怎麼來往,有來往也是找江父討要好處,久而久之,來往愈發的少了起來。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安心提著一袋子零食來到了江家,江綿綿去接安心,安心看到江峰,乖巧的笑著打招呼。

  「江叔叔過年好,祝您越來越年輕。」

  「哈哈哈,心心這孩子就是討喜,會說話,來這是叔叔給你的壓歲錢。」

  安心愣了一下,因為她在出國以後,就沒有來江家拜過年,再一次給江父拜年,也有七八年了吧。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這壓歲錢還真不好意思接。

  安心擺手拒絕道:「叔叔不用不用……」

  江綿綿把紅包接了過來,塞到了安心的大衣口袋裡,輕聲說道:「我爸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江綿綿都這樣說了,安心再不要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給江峰道了謝,安心便和江綿綿來到了三樓的私家電影院裡。

  江綿綿拿著遙控器,挑選著搞笑的電影,並對安心說道:「看這個今年新出來的電影吧,聽說很搞笑。」

  安心點了點頭,把烤串和炸雞,可樂,辣條都擺放在桌子上,江綿綿讓傭人提前準備了果盤,糖果,花生瓜子堅果,把長桌子擺放的滿滿當當的。


  安心悄悄的對江綿綿說道:「為了今天和你聚在一起,我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吃飯。」

  江綿綿揚了揚嘴角說道:「我這兩天吃那些油膩的大魚大肉,也沒有吃多少,就想吃烤串,辣條之類的。」

  「嘿嘿,那我們今天吃的盡興。」

  說完這句話安心頓了一下,煩悶的吐了一口氣:「我爸張羅著要給我相親,你也知道,我經歷了香南和傅徑之這些事情以後,哪裡有想要開始新的感情的想法。」

  江綿綿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輕聲說道:「那你拒絕你爸了嗎?」

  「拒絕了,可我爸說由不得我做主,哎真的煩死了,如果我爸真的給我安排相親,我是不會去的,我準備過兩天就出去旅遊。」

  「其實,你去見見也可以,萬一他是適合你的良人呢。」

  安心搖了搖頭,苦笑道:「從經歷了傅徑之和香南以後,我就知道,我不配得到幸福,算了,沒有意思,一個人過也挺好的,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見安心的心意已決,江綿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兩個人聊了一圈,又聊到了香南和香葉的身上。

  江綿綿訝異的說道:「你和香南剛認識的時候,我對香南的父母印象挺差的,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們兩個那麼通情達理」。

  「雖然這事情的確和你沒有關係,但如果他們怪罪在你的身上,也是無話可說……」

  「是啊,畢竟原本香南的父母並不同意香南出島的,因為我的原因香南出了島,我去布穀島的時候,其實心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香南的父母並沒有,後來我才知道,香黛把香葉和香南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香南的父母。」

  江綿綿沉思了幾秒以後,認真的說道:「香黛應該是站在你的角度上,把來龍去脈告訴香南父母的。」

  「應該是,本來說要和香黛聚聚的,但她被島主控制在了布穀島,不讓她出島,要求讓她留下來管理布穀島,你都不知道,沈懷之知道這些的時候,有多麼的難受。」

  「料想到了,不過沈懷之能夠忍受得了,不和香黛見面嗎?」

  「當然忍受不了,所以香黛拜託我當面去和沈懷之講清楚。」

  「你怎麼給他講的?」

  「香黛讓我告訴沈懷之,不用擔心她,她會把香墨哄好,過段時間就出島的,還說沈懷之現在去無濟於事,還會讓香墨愈發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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