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躍的腦子裡一陣轟隆隆,果不其然還真是這樣的,只是怎麼這麼不甘心呢?
強撐著他的淡定。【記住本站域名】
梁躍一個甩頭,「想要親自審我梁躍的人多了去了,你爺爺來了也得先排隊。」
「你……」
趙怡然一個小公主,氣得臉都紅了,除了喝醉酒的陸青林,誰敢在她面前如此猖狂。
不過這個梁躍,好像和別人是有點不一樣,難道地痞流氓都是這個樣子的?
「你又算得上哪根蔥,也配見我爺爺!」趙怡然氣得扭頭推著行李箱,就往酒店大廳走。
沈晚站在旁邊,完全就不能理解眼前發生的事。
怎麼梁躍想追趙怡然,也和三歲小孩兒似的,比顧修遠還要幼稚。
沈晚狠狠地瞪了一眼跑車旁的顧修遠,「人我是給你們叫來了,你兄弟就是這樣對待別人的?」
顧修遠苦笑,「你先跟著趙小姐上去吧,我和老五好好談談,保證讓他下次嘴裡噴不出糞。」
盯著趙怡然高傲的背影。
梁躍的眼睛裡都要冒出火光了,那小腰扭得……真得勁兒!
聽到顧修遠的話,他嗤笑一聲,「你才是肛門吃飯,嘴拉屎。」
空氣一下滯住。
顧修遠和沈晚的表情都難以形容,兩人對視一秒,瞬間就有了同樣的想法。
為什麼要幫梁躍這個狗東西的忙?
孤家寡人,他是活該!
趙怡然再怎麼說,也是世家走出來的真千金小姐,本來臉皮比紙還薄。
遇到了梁躍這麼個厚顏無恥的混混,她更是覺得很憋屈。
在前台辦理入住的時候,趙怡然還在懊惱,怎麼還有這種人呢?
沈晚從後面靠近,熱情而尷尬地微笑,「怡然,你別和梁躍一般見識,他平時不那樣。」
「那他就是唯獨見不得我唄,既然和我不對付。那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陽關道,他走他的獨木橋。」
趙怡然氣得小粉拳在前台上錘了兩下,動作很輕,抬起的高度也不過一兩厘米。
在發脾氣這點上。
趙怡然還是能體現她出身的,就算再生氣,也都是朝著自己發,不會指著別人的臉破口大罵。
沈晚扭頭盯著梁躍,故作一本正經,「你真和我們怡然不對付?」
梁躍站在那裡,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為了今天見趙怡然,他可是提前花了時間,去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基本上不系的領帶,今天繫上了;不噴香水,也噴了;就連裡面穿的內褲,都是特意去奢侈品店裡買的全新的。
他哪裡是不待見趙怡然,他可是太待見了。
梁躍靠近前台,彆扭地靠近趙怡然,陪著笑臉,「趙小姐,這不就是見外了。你和我在江城的時候,一直就是這樣說話的,怎麼到了東江反而和我鬧彆扭了。」
「誰和你鬧彆扭。」
趙怡然拿著房卡,拉上沈晚就要去電梯間。
「三嫂,我來。」
梁躍一下子把沈晚和趙怡然分開,從趙怡然手裡奪走了行李箱的控制權,「三嫂,你和老三先去找餐廳,晚點我和趙小姐一起過去。」
「車鑰匙給我,你開三嫂的戰區車,那車不適合趙怡然坐。」
梁躍把手伸到顧修遠面前。
搞狗屁的傷痛愛情故事。
梁躍心說,他媽的殺人放火都不在話下,不就是追個小姐嗎?
只要趙怡然能答應,要是趙家人敢嘰嘰歪歪的,大不了提刀上趙家和他們火拼。
沈晚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顧修遠拉走了。
「讓老五自己去處理,他們之間的事你別跟著摻和,容易誤傷你。」
「怡然是我朋友,我不能扔下她不管。」
沈晚是真怕梁躍幹什麼禽獸之事,那樣她和顧修遠夾在中間,兩頭都不好做人。
顧修遠勾著沈晚的肩,從兜里掏出車鑰匙扔給梁躍,「餐廳找好了,我給你打電話,你慢慢陪趙小姐收拾。」
男人之間的默契,不用開口多說什麼,就已經瞭然於胸。
梁躍接過車鑰匙,「那你好好選一下,今天我請客。」
說完,梁躍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拽著趙怡然的手腕,大步流星地走了。
電梯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氣氛很怪異。
怪異得讓趙怡然臉紅,也忘了要甩開梁躍的手,「梁躍,你今天到底發什麼瘋。」
梁躍沒有回答,只是垂眼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
趙怡然什麼時候被男人這樣盯過,霎時心裡有些發慌,「我有老公,你這樣子就不怕我老公找你麻煩?」
甩了甩她自己的胳膊,梁躍卻越抓越緊了。
「拿你老公來嚇唬我?」
梁躍嘴角扯起一絲輕笑,「你那個老公要是有一點在意你,你們趙家這麼有權有勢的,他一個小白臉,不得天天跟著你屁股後面轉?可是我怎麼就從來沒瞧見過他人影?」
「是不是你從沈晚那裡聽到了什麼?」
趙怡然的眼底有一點點的怒意,她不相信沈晚是會亂嚼舌根的人,只是不喜歡別人議論她的私事。
梁躍嘴角帶著嘲諷,「趙怡然,我不是個瞎子。」
是啊,喜歡一個人,就會去在意她身上的所有細枝末節。
在江城的那段時間,梁躍就已經在不經意間觀察到,趙怡然永遠在等一個等不到的電話。
試問,但凡那個男人有一點在乎趙怡然,怎麼可能在她在災區的時候,連一個關心的電話或者信息都沒有。
趙怡然有自己的驕傲,就算婚姻生活再狼狽不堪,她也不想被其他人窺見。
她抬頭和梁躍對視,不願在他面前展示軟弱,「男人就該以事業為重,天天圍著女人轉,能有什麼本事?」
梁躍意有所指地反問,「哦——是嗎?」
片刻間。
趙怡然心虛眨了眨眼,趕緊把視線挪開,「難道不是嗎?你看看有幾個男人願意被女人養著,陸青林是哈佛畢業的高才生,就更不可能讓女人養著了。」
「你老公是不是常常拿學歷自誇?或者說,你老公在你心裡,除了這一點也沒有別的能夸的東西了?」
梁躍瞥見了她眼底的失落,他的神情悠悠,意味不明,「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想奮鬥,保不齊你就能遇到想靠女人養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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