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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妖后悽美一笑:輪到我死了?

2024-12-08 10:15:46 作者: 貪吃的烏賊
  第326章 妖后悽美一笑:輪到我死了?

  忠國公府。

  今日,忠國公府沉浸在一片歡騰與喜慶之中,因為忠國公石亨大壽。

  府邸內,早已布置得喜氣洋洋。正廳中央高懸著一幅壽星圖,圖中老壽星手持仙桃,笑容可掬,似乎也在為忠國公的壽辰祈福。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各式賀聯與字畫,廳內,一張張雕花紅木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桌上擺放著精美的瓷器與各式糕點、果品,香氣撲鼻。

  府外,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在京的軍中將領們身著華麗朝服,或騎馬,或乘轎,絡繹不絕地抵達忠國公府,每個人手中提著珍貴的賀禮,前來賀壽。門房小廝們忙碌地迎接著每一位賓客,指引著他們進入府內。

  隨著賓客們的陸續到來,正廳內逐漸熱鬧起來。將領們或三五成群,低聲交談著軍中的趣事,或向忠國公敬酒祝壽。

  午後時分,府邸的後花園中,更熱鬧了。絲竹之聲悠揚,舞姬們輕歌曼舞,為這喜慶的日子更添幾分風情。賓客們舉杯共飲,歡聲笑語不斷。

  喝的有些暈乎乎的涇國公陳懋左右看了下,大聲喊:「石亨,石亨,這廝躲哪去了?今天不把你喝趴下,老夫不回去。」

  「瞎咋呼什麼?」一旁的張輔瞪眼,「不還有老子陪你喝麼?人家今天是主人,賓客多,總不能一直陪你個老頭子。」

  涇國公陳懋一個白眼:「是啊,我們這些老頭子不招人待見咯,那幫小崽子們,敬酒完,人都不見了。」

  府邸管家連忙上來解釋:「國公爺,我們家老爺去後院了,有些親戚,也需要招呼。」

  「對,人招呼親戚去了。」張輔舉杯,「來,我們倆喝。」

  兩白髮蒼蒼的老將軍,舉杯痛飲。

  此刻,石亨帶著一批武將早已出了城。

  他們到了城外路口,竟然有一萬大軍候著了。石亨目光掃過,從兜里拿出金牌令箭,沉聲道:「于謙圖謀不軌,諸位隨我一道平叛。」

  說完,他策馬而出,朝著神機營的方向去了,一萬鐵騎跟在他身後。

  ……

  神機營。

  朱祁鎮站了起來,死死盯著于謙,冷哼:「你覺得你能拿住朕?」

  「陛下,臣知道你能打。」于謙攤手,「所以,臣也是有準備的。」

  他抬臂砸下,眨眼間,十幾個侍衛沖了進來,把朱祁鎮包圍在中間。朱祁鎮似乎很不在乎,攤手問:「于謙,你為何不直接下毒啊?」

  于謙沒有回答他,猛地揮手:「拿下!」

  那十幾個人沖向了朱祁鎮,朱祁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甩了甩脖子,獰笑:「朕,很久沒殺人了。」

  說完,他一個閃身,一拳砸飛了最先衝過來的那個,還一把奪過了他的刀,一刀橫斬。

  叱!

  一顆頭顱脫體飛出,血雨噴灑。

  這一刻,他心中的憤怒在燃燒,只見他左衝右突,手中的刀翻飛,伴隨著人頭落地。不多久,他那把滿是血的刀,已經架在了于謙的脖子上。

  「就這麼點人,你小看朕了吧?」朱祁鎮冷冷問。

  于謙紋絲不動,輕嘆一聲:「陛下這麼多年沒出手,身手比之前更精進了。」


  朱祁鎮眸光森寒:「怎麼不繼續叫人了?」

  「晚了吧。」于謙苦笑。

  他話音剛落,陣陣馬蹄聲傳來,伴隨著石亨那洪亮的聲音:「你們被包圍了,全都放下武器,金牌令箭再次,陛下說了,放下武器,你們就都還是大明最忠誠的將士。」

  接著,就是刀劍落地的聲音。

  朱祁鎮目光冷冷的看著于謙,問:「你知道朕有安排?」

  于謙搖了搖頭:「臣只知道,臣盡力了,敗了。」

  朱祁鎮放下了刀,很不解的看著于謙問:「那你又是何必呢?朕真是不理解你們。」

  「陛下,你是不會理解的。」于謙上前一步,「陛下,你真是來自未來嗎?所以未來的人,更是不會理解我們這些讀書人了。」

  朱祁鎮不屑嘲諷:「狗屁讀書人。」

  這時,石亨急急衝進來,大喊:「陛下……陛下……」

  他看到朱祁鎮沒事,鬆口氣,轉頭看著站在那的于謙,怒喝:「于謙,束手就擒吧!」

  「你就不能像石亨這樣選擇嗎?」朱祁鎮看著于謙問。

  于謙搖了搖頭:「我成不了他,他成不了我,陛下,一切都該結束了。外面那些將士,他們都是聽命行事,請你放過他們。」

  「准!」朱祁鎮冷道。

  他朝石亨使個眼色,石亨叫來兩個侍衛,把于謙押了下去。

  「陛下,把老於……于謙關哪?」石亨問。

  「詔獄。」朱祁鎮揮手。

  石亨帶著人撤了,朱祁鎮走出營帳,望著天邊的夕陽,低聲一嘆:「朕要回去面對宮裡的那位了。」

  ……

  坤寧宮。

  妖后穿上了大朝會才會穿的鳳裝,一襲華貴的金紫色宮裝長裙,微風拂過,裙裾飄飄,更襯得身段曼妙,端莊又高貴。

  但是,她面色焦急,在大殿上來來回回的走。

  雙喜匆匆進來,一拜:「娘娘,剛收到消息,石亨不在府中,他帶著一批將士出了府。五軍都督府的人馬也調動了。」

  妖后聽了,頹然坐下。

  「于謙是中計了。」她面色慌亂。

  「娘娘,我們該怎麼辦?」雙喜急問。

  妖后沉默,夕陽落在她臉上,精緻的鎖骨白皙動人,絕美的容顏高貴中透著一抹冷傲,哼一聲:「于謙的事,跟本宮無關,本宮就在這宮裡等著皇帝。」

  「娘娘~」雙喜滿臉擔憂。

  妖后悽苦一笑,揮揮手:「一切如常,該幹嘛就幹嘛,本宮去換了這件衣裳。」

  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站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鳳袍罩體,修長的脖頸之下,肌膚如凝脂白玉。

  「本宮只能獻出自己了麼?」她悽然一笑。

  她靜靜地凝視著自己,仿佛在欣賞一幅畫,隨後優雅地伸手解開腰帶。那細膩的布料仿若流水,毫無阻礙地順從著她的動作,只需輕輕一拉,長裙便如晨霧般從她潔白無瑕的肌膚上緩緩滑落。

  一襲雪白而修長的美腿,伴隨著長裙的離去,悄然展現在空氣中。她那精緻小巧的雙足,輕盈地踏上了奢華的地毯,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嬌媚動人。身姿曼妙,宛如柳絲輕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間,更添幾分柔美。


  接著,她信手拈來一件輕盈的薄紗長裙,輕輕地披於身上,那份從容與高雅,仿佛她是這世間最美的風景。

  她慢悠悠的來到前殿,此時,已經夜幕降臨。雙喜來到她面前稟報:「娘娘,陛下已經回宮了。」

  「哦?」妖后在軟蓆子上坐下,「等著他上門興師問罪。」

  雙喜微微點頭,去到門口守著。

  過了許久,天已經徹底黑了,皇帝還是沒來。妖后單手撐著腦袋,幽幽道:「雙喜,我們用膳吧,不等了。」

  ……

  詔獄。

  石彪把穿著囚服的于謙,帶到了一個房間。

  房間裡的楊善,鄭宏,商輅看到他,齊齊大驚。于謙看著他們,攤攤手:「得,君山會在詔獄聚齊了。」

  商輅急急問:「你是怎麼被抓的?」

  于謙走過去,一屁股坐下:「老子跟你們不一樣,啥都沒做,就被抓了。老子把陛下帶去了神機營,灌醉,然後準備綁了他。」

  「然後呢?」三人齊齊問。

  于謙攤手一笑:「然後,我不就來陪你們了麼?」

  楊善,鄭宏,商輅:「!!!」

  「你特麼趕緊說!」商輅急眼了。

  于謙就把過程說了一遍,三人聽完,似乎都在鬆口氣。商輅微微皺眉:「不對啊,你于謙這麼賊,難道沒發現自己中計了?」

  「陛下比我賊啊。」于謙笑道。

  商輅上下打量他,道:「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被抓,求解脫呢?」

  于謙目光掃過他們,問:「你們不也是求解脫?這樣的結果,挺好,我們求仁得仁,大明還是陛下的,依舊會如日中天。」

  「這麼說起來,必須喝一杯。」商輅轉身對石彪道,「小石頭,快,給老子拿酒來。」

  石彪咬咬牙:「行,老爺們,把老子詔獄當酒樓了。」

  他轉身出了房間,去準備了。

  于謙看著三人,面色黯了下來,道:「這一次,我們怕是出不去了。」

  「加入君山會那天,我們不都做好準備了麼?」商輅道。

  鄭宏插話:「陛下向來重情,或許不會殺我們,他不是沒殺英國公麼?」

  于謙搖了搖頭:「陛下這次,估計是傷透了心!我們與英國公不一樣,英國公一開始就反對陛下,我們是深得陛下信任的。」

  「死到臨頭,我還真有些怕,不想死啊。」楊善道。

  商輅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一口道:「我現在有些擔心太后娘娘。」

  ……

  後宮,別院。

  朱祁鎮今天極為粗魯,阿依莎都有些怕了。

  她嬌嫩的臉頰染上了迷人的緋紅,唇瓣微啟,輕柔地呼吸著,依偎在他懷裡,眼神朦朧,像是經歷了一番瘋狂的纏綿,力氣已近乎耗盡,連指尖都不願輕易挪動分毫。

  「陛下,今天怎麼了?」她柔柔的問。

  今天的皇帝著實嚇人,從進來開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面色陰沉。儘管阿依莎展現自己的溫柔,試探性的問了三次,可陛下還是沒說話。


  朱祁鎮枕著自己的手臂,呆呆的看著屋頂。

  阿依莎不敢繼續問了,調整了一下姿勢,乖巧的靠在他懷裡,腦袋擱在他脖頸處。過了一會兒,朱祁鎮那雙眼睛又熾熱了,阿依莎只能躺好,咬了咬唇。

  月光從窗戶灑下,漸漸地,已經深夜。

  凌晨了,朱祁鎮終於沉沉睡去,阿依啥口渴,起身去喝水,然不過邁出兩步,便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秀眉,一股突如其來的不適席捲全身,疼痛的厲害。她那雙狹長而美麗眼眸中,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無奈與苦楚,紅唇微啟,輕輕抿動:「陛下這是在哪受打擊了?」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過了一會兒,感覺好些了。她輕輕的來到房間外,看到曹吉祥還在門口守著。

  「陛下已經睡了。」她上前輕聲道。

  曹吉祥微微頷首:「我們就在外守著,過不了多久,就要準備早朝了,你去陪陛下,別把他吵醒了,哎,陛下勞累一天了。」

  「是出什麼事了麼?」她問。

  因為她一直在後宮別院,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今天后宮氣氛也有些怪怪的,賢妃傳話來,叫她不要亂走。

  「姑娘,你還是不要打聽了。」曹吉祥一笑,「知道太多,不是好事。」

  阿依莎微微含笑:「謝曹公公提點。」

  曹吉祥躬身一拜。

  ……

  翌日,早朝。

  一個消息震驚了朝堂:于謙被下了詔獄。

  戶部尚書陳循當即問:「陛下,夏國公犯了什麼大罪?需要下詔獄?請陛下明示。」

  許多大臣都跟著附和問。

  朱祁鎮目光冷冷的掃過:「錦衣衛查清後,朕自然會昭告天下。」

  「陛下,那可是夏國公啊,與大明有大功。」陳循急了,「錦衣衛沒有證據,怎麼能隨便抓人?」

  許多大臣贊同,也有許多大臣觀望。禮部主事徐世良站出來:「陛下,錦衣衛實在是太過張狂,夏國公就是有罪,也不能下詔獄。」

  徐有貞看到自己兒子冒出來,氣得咬牙切齒,可這時候,他也不敢出來喝斥。

  涇國公陳懋也站了出來:「陛下,夏國公為官清廉,是個剛直的人,臣不覺得他會有罪,定然是錦衣衛污衊。臣請陛下,放了夏國公。」

  他這一說,好幾個軍中的大臣站出來,都是力保夏國公。

  朱祁鎮目光冷冷的掃過。

  看來,支持于謙的人,果然是很多啊,那些沒有站出來的,當中也有很多想保于謙的吧?

  于謙啊于謙啊,朕該不該殺你?

  朕這次心軟了,將來呢?會不會有更多的人反對朕?

  「退朝。」他猛地揮手,大步而去。

  群臣都懵了,他們上去把首輔徐有貞圍了,都在追問于謙的事。徐有貞一臉無奈:「老夫也不知道啊。」

  「你是當朝首輔,就眼睜睜看著錦衣衛胡作非為?」陳循怒道。

  徐有貞被噴了一臉的吐沫,他看到石亨,立馬禍水東引:「你們去問石亨啊,是他抓的人,而且他侄子是錦衣衛指揮使。」


  眾人齊齊看向石亨,石亨拔腿就跑。

  ……

  乾清宮。

  朱祁鎮沒有心思披摺子,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一直以來做的,都是錯的。偌大的帝國,誰真的臣服了自己這個皇帝?

  「皇帝是不能講情誼的。」他握緊拳頭,低聲自言自語。

  噠噠~

  腳步聲傳來,朱祁鎮收回心神,看到妖后走了進來,她面色也難看,揮揮手:「都給本宮出去!」

  所有太監和宮女,就都退出了大殿。

  「為什麼抓了于謙?」妖后徑直走到他的面前。

  朱祁鎮沉默了一會,迎著她那微微泛冷的目光,嘆了一口氣,似乎很心痛:「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在背後操控?」

  妖后的眼眸輕輕一閃,避開了他投來的視線,優雅地側身而立,她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出一道令人任何男子都難以自持的曲線,更兼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尊貴與華美氣質,無不令人心馳神往。

  「本宮什麼都沒做。」她淡淡道。

  朱祁鎮猛地起身,上前一步,毫無顧忌地伸出手臂,緊緊環住了她的腰際,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將她納入懷抱,他那熾熱如火的目光盯著她那張明艷動人的臉龐上,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占有欲與侵略性。

  「你……鬆開。」

  熾熱而充滿力量,像是連綿不絕的強烈衝擊波,妖后不由自主地微微後仰,那雙美眸閃爍著些許驚慌,躲避著他那灼灼逼人的視線。

  她本想先發制人,來興師問罪,可她感覺到了朱祁鎮這次的不尋常,他是真的怒了,甚至極其失望,面對他的目光,她一時間心跳都是加速了起來,紅唇微動,想要怒斥,卻又不知道如何說。

  「幾年了,我對你如何,你一定清楚。」朱祁鎮雙手用力,緊緊的抱住了她。

  「本宮……」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是被朱祁鎮嘴堵住了,讓她頓時瞪大了美麗的雙眼,一雙鳳眸中充滿了驚愕與不解,顯然未曾料到在此刻他竟會如此行事。她的雙手本能地抓緊了他的衣裳,意圖推開這突如其來的霸道,然而,隨著他的吻愈發深情,她感覺自己周身的力氣仿佛被一點點抽離。

  心中五味雜陳,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癱軟下來,最終無力地倒在了他的懷抱中,任由那份溫暖與強勢將自己包圍。

  朱祁鎮眼中帶著憤怒和欲望,神情瘋狂。妖后的雙目很快便是閉上了,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漸漸的配合。

  良久之後。

  朱祁鎮緩緩鬆口了,目光溫柔且霸道的看著懷中軟下來的妖后,緩緩道:「你走吧,朕想自己待會兒,我不想現在跟你吵。」

  妖后的美眸輕輕顫動,心湖泛起層層漣漪,被他熱烈的親吻掠奪得呼吸漸漸急促,因缺氧而心跳如鼓,一種令人眩暈的迷茫感悄然蔓延,讓她的思緒逐漸飄遠,大腦仿佛置身於一片空白之中。

  「你什麼都不問麼?」妖后的美目半啟半合,流露出一種欲拒還迎的嬌媚之態,其中蘊含的風情萬種,難以言表,盡顯其獨特的嫵媚韻味。

  朱祁鎮後退了一步,哼一聲:「朕怕問了,止不住朕的殺心。」

  「一個個的,都被你抓了,這回你會殺他們吧?」妖后悽苦一笑,「那什麼時候輪到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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