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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各自算計,張亮的如同算盤

2024-12-11 11:42:11 作者: 無垠石
  第229章 各自算計,張亮的如同算盤

  在房玄齡離開政壇一段時間裡,朝堂上已經發生了很多的大事。

  更別說是這些細小的升遷了。

  「難道你們都忘了衛國公府中的兩位公子了嗎?」

  「將門無犬子,二位公子常伴在衛國公的身邊,耳熏目染之下,兵法韜略也定是遠勝於常人,再說大世子李德謇更是征戰過高句麗,屢次建立戰功,在如今的情況下,沒有人能比其更勝任了。」

  許敬宗言道。

  「左僕射言之有理,不過,讓李德謇執掌大權,是否妥善?畢竟,在張亮的信件之中,可是聲明為前太子討回公道,而李德謇與前太子李承乾關係莫逆,如果這一切都是出自前太子李承乾的謀劃,那後果可就可堪設想了。」

  褚遂良憂慮的回道,並不是他們想不到,而是考慮的太多了。

  李德謇也是因為李承乾的事件被牽連,被朝中大臣彈劾,所以才一直沒得到賦予重要的職位。

  李德謇的回歸,也確實讓很多人保留了疑慮。

  不過,衛國公府勢大,也沒有人真正的敢正面硬剛。

  如今在這樣一個非常敏感的時候,要是任用錯了,一切都休矣。

  「前太子李承乾心思縝密,戰略更是另闢蹊徑,在對戰三國之時,用的都是奇謀,可以說是兵不血刃的拿下對方,不得不防之。」

  褚遂良對於高句麗三國的戰役也有過了深入的解刨,善於心計的他,自是比其他人看的更深。

  上兵伐謀。

  李承乾的危險程度很大,很多的時候,人還未之,他卻已經提前展開了算計。

  哪怕現在確定李承乾遠在高句麗,但也不得不防。

  李德謇極有可能就是李承乾精心布置下的一枚旗子。

  而,他也更是知道,許敬宗也是因為李承乾提攜,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也不得不防之。

  「國之危難之時,更應當是疑人不用,疑人不用。」

  「衛國公府乃是大唐國公,都是大唐的忠臣良將,怎麼會有叛逆之心呢?」

  房玄齡出聲道,決定任用李德謇。

  他是唯三知道些許內幕的人,所以對於此,並未有過過多的擔憂。

  也無比的確定,張亮的反叛,與李承乾沒有任何的關係。

  「梁國公既然也覺得可行,那就如此決定吧,而且事不宜遲,當趕緊安排部署,唐儉已經出城多時了。」

  褚遂良也順勢轉移話題,確實不能太得罪人了。

  他不知道內幕,只能從實際出發進言。

  有了梁國公房玄齡的拍板,他的憂慮就,算是多餘了。

  「那我們便分頭行事吧,褚大夫,你還是再去一趟衛國公府,讓李德謇和李德獎密中行事。」

  「也有勞左僕射私底下去找王方翼宣告政令了。」

  「我則立去警戒城防,防止有任何的消息走漏。」

  長安城內,肯定是耳目眾多了。

  要想奇襲成功,必須要保密。

  三人相互抱拳之後,便各自離去。


  對於唐王朝的布置安排,唐儉卻是不得而知。

  此時的他,以背負天下為己任,將生死置之度外,不懼艱險的前往張亮的營中。

  「莒國公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唐儉被引入進了一間大帳之內。

  張亮端坐於案後,此時正在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審視著唐儉,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典型的小人得志的模樣。

  曾幾何時,自己見到這些國公,都是要低著頭,不敢斜視。

  而如今,自己卻能俯視之。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此時,張亮覺得這句話,是自己最好的寫照。

  出身,不能決定你所站的高度。

  但是張亮卻忘了,能以布衣之身,站到那個位置的人,自古能有幾人?

  「張將軍,當真是做貫了逆賊,就算是位居高位,也難改出身之劣性,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唐儉昂首,出言譏諷道。

  他還是從心眼裡,看不起泥腿子出身的張亮。

  「唐儉,我敬你,才稱呼你一聲國公,可別忘了你的處境?自需我一聲令下,必定讓爾等飛灰湮滅。」

  張亮的笑臉僵住了,哪怕事以至此,他還是未能得到這些勛貴該有的尊重。

  「那又能如何?你所謂的飛灰湮滅,只不過是自己所想的而已,如果你要是有把握,為何不攻城呢?」

  唐儉挺步上前,顯得自信滿滿,在談判這塊上。

  捨我其誰。

  無任如何,都不能落了氣勢,要在談判之中,表現出絕對的強勢。

  但是也要把握個度,一旦強勢過頭了,會導致談判就此破裂。

  要是弱了聲勢,就會被對方隨意魚肉。

  而唐儉卻能很好的把握住這個度。

  他也以此,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屢次建立奇功。

  有人需要衝陣殺敵,才能建功立業。

  有的人,則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能堪敵萬軍之功,從而加官晉爵。

  唐儉便是屬於後者,一人可堪千軍。

  別以為唐儉除了打小報告外,並不如何?

  其的本事很大,李淵對其之計,可謂是言聽計從。

  在李淵稱帝之中,有這不小的功勳。

  李二主外,而內事的處理,武德年間,有一半是出於唐儉之手。

  畢竟那時,房玄齡、長孫無忌和杜如晦等人,都只不過是秦王府的幕僚。

  而唐儉,則已經成為了李淵面前的大紅人了。

  後有平定獨孤懷恩之亂,滅東突厥之功。

  與北方民族的關係處理,一直都是由他這個禮部尚書負責,在保定國家安定上,有著不小的功績。

  國公之位,實至名歸,是絕對有含金量的。

  「不是不敢攻城,而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之德,張將軍仁義,欲要放爾等一條生路而已。」


  唐儉聞聲望去,只見一邊,有一個道人端坐於一邊,非常的平靜,喜怒不形於色。

  「你是誰,是什麼身份,敢如此與我說話。」

  唐儉冷哼,心中卻也已經瞭然,定是此人在背後,為張亮謀劃。

  不然以張亮的腦子,是絕對不有這樣的行軍戰略。

  直接威脅到了京都長安。

  「莒國公不必多此一舉,我只是一介方外之人,不值一提。」

  都是屬於智商高超的謀士,程公穎也聽出了,唐儉這是要探他的跟腳。

  「好一個方外之人,將整個家國都至於混亂之中,我可曾未見過如此毒辣的方外之人。」

  唐儉正視之,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從他踏入這裡開始,談判較量就已經開始了。

  「孟子曰: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太子李承乾開設新政,福澤百姓,對外勇拒高句麗,保一國平安。」

  「是何緣由,讓各個奸臣進言陛下,廢了其太子之位?」

  「三軍將士,無外乎就是在為李承乾太子鳴不平罷了,何來的攪動天下呢?」

  程公穎目光如水,巧舌如簧,並未敗下陣來,還隱約間占據了主動。

  「任你如何說,也改不了叛逆之實,李承乾不遵聖命,傭兵自立,也是謀逆之舉,爾等一眾,均只不過是逆賊。」

  「自古以來,邪不壓正,速速投降,迷途知返,還能保留一條生路。」

  唐儉也絲毫不讓,怒斥道。

  仿佛忘記了他現在的立場,渾然不知是深陷敵軍陣中。

  「莒國公不但膽識令人欽佩,還機敏過人,你我如此辯論下去,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不過,莒國公不會看不出當前局勢吧,勝者王,敗者寇,而正義的標準也從來都是有勝利者規定的,所以,正的一方是我們。」

  「該迷途知返的是國公你們!」

  程公穎言道,冷淡的笑意,視乎已經在告知唐儉,他吃定了。

  「為什麼你們覺得勝者就是你們呢?」

  唐儉反問道。

  「局勢不是瞭然了嗎?長安城內,兵淵的多寡,我們將軍已經瞭然於胸,不足萬人而已,何以擋住我軍的兵鋒呢?」

  程公穎話回當下,欲要從軍事上,給予對方壓力。

  這是他們的優勢所在。

  「戰爭的勝負,何時以兵多將廣與否來定義勝敗了。」

  「張亮將軍,你也跟隨過陛下南征北戰過,你何時見過陛下哪次是以勢壓人了,哪次陛下不是以少擊多,從而勝之?」

  唐儉轉而看向了張亮。

  張亮也不由臉色一變,無任是敵人,還是自己人,無一人不對李世民的軍士能力表示敬佩。

  「聖人陛下,確實是用兵如神,但是世上也僅此一人而已,可如今,陛下出征北伐,不在長安城內,又有誰能拒之呢?」

  程公穎立即出言。

  「陛下的才能是無人能及,這天低下也唯此一人而已,但是你等可比王世充、劉黑闥之流嗎?」


  「我若是記得不錯的話,張將軍以前在瓦崗只是一個看馬的?」

  唐止不住的嘲笑道。

  「唐儉,你這是找死嗎?信不信我立即斬了你?」

  張亮跳起,手握劍鞘,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如今位居高處,更想問鼎九五寶座。

  這樣不堪的過往,已經成為了其的逆鱗了。

  「哈哈,我唐儉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我進入比這更兇險的虎穴,都未曾怕過,何懼你這刀劍。」

  唐儉更是挺步上前,伸長脖子,等著張亮砍來。

  「怎麼,現在又不敢了,你這樣的膽量,言而不行,如何服眾,依我之見,你怕也只不過是被人慫恿的。」

  「我見過太多的雄主,你真的差的太遠了。」

  接著,唐儉搖了搖頭,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唐儉,你敢如此辱我,城破之後,必定夷你三族。」

  張亮怒不可遏,抽刀就劈砍而下。

  不過,利劍卻是停留在了唐儉的脖頸處。

  唐儉也不由吞咽口水,一滴滴汗水自額頭上冒出。

  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

  對於其他的人,唐儉有把握,但是對於草根出身的張亮卻是沒有把握了。

  真怕其會一刀砍死自己。

  因為張亮沒有遠見,不會考慮得失,更沒有容人之能。

  莽夫一個。

  「哈哈,我還以為國公你真的不怕死呢?」

  見到唐儉失態,張亮這才滿意的抽回利劍,肆意的放聲大笑。

  在氣勢之上,已經將唐儉給鎮住了。

  「就怕你沒有這樣的能力,如果你有信心破城,唐某也不會出現在你等的軍營中了,而是在牢獄之下。」

  「我也不再和你們多費口舌了,現在退兵,陛下會網開一面,饒你等此次的逾越之罪,不然,被夷滅三族的人,可不是唐某,而是諸位。」

  唐儉也立即調整心態,從之前的死亡陰影回過了神來。

  「要我等退兵也不難,就是按之前信件所說道那樣,交出誣衊李承乾太子的奸臣來,另外廢除如今李治的太子之位,重新恢復李承乾太子之位。」

  程公穎所說的條件,是絕對不可能被答應的。

  從始至終,他們都未從想過要退兵。

  如今沒有攻城,也是時機未到而已。

  他們急行軍而來,沒有帶有攻城器械,面對城高牆厚的唐都,只能就此作罷。

  一面送信,離間朝中大臣與李治的相互信任。

  一面暗中勸說世家大族,以圖裡應外合。

  還有,就是製造足夠的攻城器械,以備強攻而取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唐儉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他雖然也算是抬價了,但並沒有像對方這個漫天要價。

  「這就是我們的退兵條件,如果國公你還沒有想好,那就等想好了,再回去吧。」


  「來人,國公遠道而來,一路勞累,帶下去休息吧。」

  不給唐儉任何反應的餘地,一邊的兩名甲士便將唐儉拉下去。

  「張亮,你有辱斯文,對待使者,豈有如此乎!」

  唐儉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嘈雜的軍營之中。

  談判,只不過是策略而已。

  「想不到,竟然能釣到唐儉這樣的大魚,如此一來,我們便沒有了後顧之憂。」

  張亮笑道。

  「張將軍,現在還不能鬆懈,如今雖然有唐儉作為人質,讓朝堂上的人投鼠忌器,但是也難保,他們不會鋌而走險,對我們發動偷襲。」

  程公穎小心的說道。

  他們非常害怕唐軍突然襲擊之。

  雖有十萬之眾,但他們之中,卻無一人是有十萬之眾多統領才能。

  如今安營扎數十里,首尾不能兼顧。

  被動迎敵的話,肯定是會輸的一塌糊塗。

  所以,幾人商議,決定在謀略上,牽制著朝堂勢力,以待,攻城器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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