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余導的戲
孟雲結婚了。
一切是那麼的突然，卻又是那麼的理所應當。
他跟夏露的感情經歷雖然有點短，但是婚姻本來就不是會被戀愛時間的長短所決定的。
或許是過去的那些糾纏對他來說太累，或許是因為有了孩子，或許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得是時候了。
但是，這一件他和夏露的喜慶事，對有些人來說，卻感覺到了莫大的悲傷。
所謂求不得。
……
「大叔，我快放假了。」
「so？你想說啥，不會是想在我這個勤勤懇懇上班的打工佬面前炫耀吧？」
「屁嘞！我可沒見你勤勤懇懇的上班過！」
「嘿嘿，那我在別的地方還是很勤勤懇懇的，嗯，這個月去除你的例假外，我目前還是全勤吧？」
「……」
余飛從公司離開的路上，一邊開著車，一邊和小艾打著電話，沒有手持電話，戴著耳機呢！
很快，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小艾同學有些羞惱的聲音：「大叔你太色啦！」
「那你應該感到慶幸，我要是哪天看破紅塵，不知道哭的是誰？」
頓了頓，余飛又笑嘻嘻說著：「再說了，沒聽說過誰家的考勤制度是員工自己要求的，不都是你要我打卡的嗎？」
「……」
狗男人總是會將床上的那點事換個新鮮的說詞，聽得小艾又羞又無語。
好半晌後她才哼哼道：「這不是為了怕某人會在別家公司上班嗎？」
「那你應該去社保局查查。」余飛又笑著說，「這樣就能知道是不是還有公司給我交社保。」
「呸！」小艾啐了一聲，接著她又用甜膩的聲音說道，「大叔，不許貧這個了，我剛剛說的放暑假，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
余飛聞言，也沒再繼續逗她，語氣稍微正經一點道：「放心，反正你都說我不勤勤懇懇上班了，那自然不用擔心我會沒時間，說吧，想要我陪你去哪玩？」
說到這裡，余飛語氣古怪道：「小艾同學，你不是打算帶我去你家裡吧？」
等他說完這句話，電話那頭的小艾沉默了一下，隨即有些害羞道：「好啊，你要是想的話，我正好帶你回去。」
「那會不會時間不夠啊，你知道的，我有時候還是很喜歡工作的。」
狗男人前後矛盾的話聽得小艾眉頭微皺，但很快她又笑著回道：「沒事，有時間再去也行。」
哼哼，本來我爸媽過兩個月就要來蓉城看我，大叔你可躲不了！
余飛不知道小艾心裡打著什麼算盤，不過這種事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又繼續笑呵呵道：「那除了這個，暑假裡你還想去哪玩？」
小艾想了想後便道：「大叔，我們暑假去魔都那邊玩好不好？」
「魔都？」余飛聞言有些詫異，但隨即就道，「好啊，正好，我也很久沒去了。」
說完這句話後，余飛的臉上有些恍惚，好像確實很久沒去那個城市了，雖然知道世界並不相同，但他有時候確實會想著在那個城市，曾經有一位茉莉花般的女人。
小艾倒是沒覺得他這話有什麼問題，只以為大叔以前工作時去過那邊，見他答應，便歡快道：「那大叔我們就說定了，嘿嘿，其實魔都那邊有個展，我一直想去看來著，大叔你陪我一起去看。」
「沒問題！」
聽見余飛答應下來，小艾在電話里樂了一會兒後突然想起什麼來問道：「對了大叔，你現在是在開車嗎？我怎麼聽見喇叭聲了？」
「對，我下午不上班了。」
「大叔，你看吧，還說自己勤懇。」小艾吐槽了一句，接著又語氣微妙道，「我下午還有課，你也不會來找我，你現在就下班了，是準備找哪個女人去啊？」
開著車的余飛笑了笑道：「你別把我想的那麼壞好不好？」
「哼，你壞不壞你自己心裡知道。」
「我知道，不過，你這次還真猜對了，我還真是去找一個女人。」
「你！」小艾頓時語氣變重了，狗男人真是好膽，都敢直接跟她說了！
但很快，余飛那邊又飄來一句話：「不過你別多想，我是去找羅茜。」
「羅茜？」
小艾疑惑道：「你去找她幹嘛？」
這次她倒是沒多想狗男人會不會跟羅茜有什麼，畢竟在一起這麼久了，對狗男人的某些心思還是有所了解的。
像羅茜那樣的女人，大叔是不會有想法的，而且，羅茜也有男朋友，還跟孟雲之間有些情愫糾纏。
這時候，余飛的聲音傳來：「她已經曠工好幾天了，我來看看是怎麼個事。」
「啊？她……」小艾驚訝的聲音剛出口便止住，也是意識到了什麼。
孟雲跟夏露領證的事情並沒有瞞著，羅茜這會兒不想去公司見到對方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小艾便道：「那確實要勸勸她。」
「勸？勸她什麼？」余飛的聲調突然上升，聽得小艾一頭霧水時，他又笑呵呵道，「我這人嘴笨，可不會安慰別的女人。」
「什麼意思？」
余飛這會兒已經把車開到了羅茜小區門口，看見了那輛不眼熟但是有記憶的邁巴赫後，才笑著對小艾說道：「失敗者與其聽到別人說些乾巴巴的不痛不癢的安慰話，我想，人家可能更希望能打一場復活賽吧！」
「啊？」
「行了，我到了，先掛了啊，等會兒我去學校接你，麼啊！」
掛斷電話後，余飛把車停好，就默默在車裡等著，看來自己今天來得還真是巧，都不用自己之後多跑一趟了。
……
就在余飛靠在車邊剛抽完一支煙的時候，真正的中年大叔趙明從小區里走了出來。
當他看見余飛的時候明顯一愣，接著便笑著走過來打了一下招呼。
「余兄？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
「哈哈，我也沒想到，剛才看見你的車才知道趙兄也來了。」
兩個男人簡單的寒暄了一下，其實自從上次在羅茜家裡聚會見面後，余飛跟趙明並沒有完全斷了聯繫，因為當時在飯局上聊得比較投機，事後兩人偶爾還會在手機上交流。
這會兒一見面，余飛就給他散煙，趙明也沒拒絕，兩個男人就這麼靠在車邊先吞雲吐霧著，雙方心裡都對一些事情很清楚。
良久，還是趙明猛吸一口後將菸蒂踩滅道：「余兄如果今天是來找羅茜的話，恐怕是要失望了。」
同樣沒有素質的余飛這時也在路邊把煙給踩熄，然後點點頭道：「羅茜已經好幾天沒來公司了，想著來看看是什麼情況，現在看來，她也不在家？」
其實余飛對這個結果早有所料，今天過來看看也是為了證實心中所想。
「嗯。」
趙明也點了點頭，隨即嘆口氣道：「前幾天我過來時她雖然沒有見我，但是我知道她還在家，但是從昨天開始她就不在家裡了？」
「你沒進去看看？」
「我不知道密碼。」趙明苦笑了一聲，接著又道，「我查了小區的監控，她昨天一早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今天本想來看看她回來沒有的。」
話音剛落，他轉頭看了一眼余飛後，又把頭轉了回去，想說的話也隨之咽了回去。
余飛知道他想問什麼，無非就是問自己知不知道羅茜去了哪裡，但他估計自己也不知道。
嘿嘿，可惜我還真知道羅茜去了哪裡！
余飛臉上不動聲色，他也知道趙明心中認為的那個能找著羅茜的人是誰。
於是余飛便道：「我知道誰能找著羅茜。」
「嗯。」趙明點點頭，「我也知道。」
「你想自己試試？」
「嗯。」
看著旁邊這個滿臉都寫著滄桑的男人，余飛忍不住笑著問道：「趙兄，你愛羅茜嗎？」
余飛話音落下後，趙明陷入了沉默，不知是在思考這個按理來說很簡單的問題，還是在思考自己要怎麼回答。
要知道，他可是已經向羅茜求過婚了。
余飛也不急，忍不住又從兜里掏了一根煙，還順手遞向趙明，然而這次，對方卻是擺擺手表示不抽了。
余飛見狀也不強求，其實他菸癮並不大，只是每次看到別人陷入糾結的時候，就忍不住點根煙。
等他吐出第一個煙圈的時候，沉默了好一會兒的趙明也笑著開口了。
「怎麼說呢？我跟羅茜認識也不過半年，要說愛的話還是為時過早了，何況我這個年紀，說什麼情啊愛啊的，估計你也不會信。」
余飛聞言眉頭一挑，抖落一截菸灰後，才笑著道：「半年怎麼了？半年就不能有愛情了？」
接著他還意有所指道：「有些情侶，從見面到結婚也才三個月不到呢！」
聽見余飛話里指的人，趙明也笑了一下，然後才開口道：「你們是年輕人，我這個歲數，恐怕是很難理解你們這個時代的人之間的愛情了。」
「趙兄此言差矣。」余飛輕笑著反駁，「我跟我女朋友也有著不小的年齡差距，實不相瞞，她現在叫我還一口一個大叔呢！」
經余飛這麼一提醒，趙明也想起來上次在羅茜這邊聚餐時，余飛的女朋友小艾，確實是這麼叫余飛的。
他忍不住看了余飛一眼道：「說實話，余兄這個樣子，很難把你聯繫成三十多歲的男人。」
特別是在微信上交流一些金融信息的時候，他確實總會把余飛當成是自己的同齡人。
頓了頓，趙明又打趣道：「余兄，能不能傳授一下你的保養經驗？我也沒想著能跟你一樣逆齡這麼多歲，就是看上去年輕個兩三歲也行。」
「哈哈，這個我恐怕沒什麼經驗能傳授，天生的沒辦法。」
余飛笑著否決，開玩笑，他的「土方子」傳女不傳男！
但他又笑呵呵道：「不過硬要說經驗的話，我覺得可能跟我的平常習慣有關。」
「習慣？什麼習慣？」
「抽菸喝酒泡年輕姑娘。」余飛笑嘻嘻道，見對方臉上的無語，他又繼續道，「當然，最重要的是要有樂觀的心態，沒事多笑一笑，有句話不是說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嗎？趙兄，你看看你，整天皺著個眉頭能不老嗎？不知道還以為你在演《集結號》呢！」
「……」
余飛叼著根煙這樣說話的時候，活脫脫一副流氓痞子樣，讓得商界精英趙明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好半晌後，他才搖搖頭嘆道：「還真是有些羨慕余兄的心態。」
「沒什麼好羨慕的，趙兄現在調整還來得及。」
「呵呵，我盡力吧。」
說完這句話後，二人之間又一時陷入了沉默。
狗男人總有把話題說跑偏的能力，明明是在問對方愛不愛羅茜，最後又扯到了養生的話題上。
也或許是那個問題本就對趙明來說有些沉重，下意識就沒想在上面多說。
余飛抽完這支煙，將其踩熄後才重新開口問道：「那趙兄你現在怎麼想的？是想自己繼續找還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多說，趙明心裡也清楚。
但趙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眼余飛後反問道：「余兄你不急嗎？」
「我有什麼急的？羅茜這麼大個人了，還能把自己弄丟？」余飛笑呵呵說道，還補了一句，「我跟她認識這麼多年了，她是什麼樣的性子我也很清楚，現在她確實很受打擊，但是不至於會把她怎麼樣。」
聞言，趙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又問道：「這麼說你不會告訴孟雲？」
有些詞還是要情敵自己去說，不然在別人口中提出來，多少有點像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
孟雲跟夏露領證的事情並沒有瞞著，他們不僅曬了朋友圈，還在辦公室給大家發了喜糖，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全都能知道。
趙明雖然沒有孟雲的聯繫方式，但是想要知道這件事並不算難。
余飛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這次輪到他反問了。
「你想要我說嗎？或者，你要是覺得難為情，我也可以幫你跟他說。」
趙明愣了一下，稍作沉吟他便搖搖頭道：「我想再試試，實在找不到的話我會親自跟孟雲說的。」
男人的勝負心總是會體現在各方各面，小時候比誰尿的更高尿的更遠，長大了比誰在家裡更有話語權。
而在這個比誰能更容易找到羅茜的事情上，明知勝算極低的趙明卻還是想應戰。
無關乎面子，是否關乎愛情，尚且存疑。
所以余飛聽了這話後又問道：「如果你找到羅茜了，會怎麼樣呢？」
「……」
有些問題不去設想，並不代表不存在。
明顯羅茜是因為孟雲跟夏露結婚的事情收到了刺激，或許當初夏露懷孕的時候，她就已經受到了刺激，只不過不知道是當時羅茜還能忍住，還是羅茜當時還沒回過神，導致這刺激的外在表現晚了一些到來。
趙明也知道羅茜是因為孟雲的事情才玩失蹤，他只想著先找到羅茜，至於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余飛跟個淘氣三千問似的繼續問道：「趙兄，你還希望羅茜答應你的求婚嗎？」
「……」
還是那句話，有些問題不問，不代表它不存在。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繼續遮掩下去了，如果狗男人不問那些刨心窩子的問題，那這個問題或許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被消化，但是一旦問出來，那就是血淋淋的殘酷。
這個問題或許也已經在趙明心中浮現過很多次，雖然他現在的行為可能早已經有了答案，但是有事情能做，卻不好訴諸於口。
沉默了好一會兒，趙明才開口：「來根煙。」
「……」
余飛一樂，差點笑出聲，這個總是一副憂鬱滄桑模樣的趙兄還真是個妙人。
於是他又給對方髮根煙後，自己也掏了一根。
雖然剛才連抽兩根煙後這會兒嘴裡有些苦，但是氣氛既然到了，那就陪一根嘛！
兩個男人再次吞雲吐霧了一下後，這會兒真有些憂鬱的趙明才開口說道：「你剛才問我愛不愛羅茜，我說了實話，我頂多是喜歡欣賞羅茜，而羅茜對我也不可能有愛，但是對於婚姻來說，愛情並不是必備因素。」
說到這裡，他又老調重彈：「畢竟我年齡比你們大了一輪，你們可能覺得愛情是婚姻的必備因素，但對我來說，合適才是最好的。」
吐出一口煙後，他繼續道：「羅茜，就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
「所以你希望羅茜答應你的求婚？」
見趙明點了點頭，余飛又笑著說：「其實我也很認可你的說法，愛情是愛情，婚姻是婚姻，結婚嘛，自然要選合適的。」
趙明是個年薪大幾百萬的老投資人了，身家不說過億也有好幾千萬，如果只是玩玩女人，那可有太多可供選擇的了，但是若是找到一個各方面都合適的結婚對象，那還挺難的，特別是他這個歲數還擺在這裡。
對他這個工作行業來說，在年齡上沒什麼多大的限制，他也不想找個花瓶擺在那看，那麼兼具花瓶與事業能力的羅茜無疑是目前最合適的選擇。
不過，誰又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心裡一直惦記著別的男人呢？
於是狗男人又包藏禍心地問道：「你覺得這次過後，羅茜會放下嗎？」
「……」
至於放下什麼，趙明自然清楚。
孟雲都結婚快要生娃了，羅茜應該會慢慢放下吧？
時間的偉力，總是會超乎常人的想像。
趙明的眼睛被煙燻得眯了起來，這次他抽得很慢，輕吐一口煙後他突然笑了一下。
「放不放下的，重要嗎？」
「不重要嗎？」
「重要嗎？」
「不重要嗎？」
「……」
狗男人這聽上去像是抬槓的話，讓趙明下意識看向他。
「你不想羅茜跟我結婚？」
「怎麼可能？！」余飛當即否認自己會有如此惡劣的心思。
接著他見趙明眼中還有些不信，便笑著解釋：「羅茜跟我也是從大學就認識的，還一起創業，這麼多年下來我自然是希望她也有個好歸宿，趙兄你呢，我們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但聊得很投機，我覺得你跟羅茜確實挺配的。」
「那孟雲……」趙明想說著什麼，余飛這次很不講禮貌的打斷了他。
「孟雲畢竟已經結婚了。」
說完這句，余飛又繼續道：「說實話，以前我確實還為老孟跟羅茜感到可惜，但是老孟這人吧，跟我一樣是個花花公子，估計這也是這麼多年羅茜沒跟他在一起的原因，而且他現在結婚了，跟夏露以後也會有個孩子，自然不可能跟羅茜再有機會了。」
「所以你說這些話的意思是？」
趙明終於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上。
余飛笑了笑，將快燃燼的煙扔在地上踩熄，然後笑眯眯道：「趙兄，不如我們，打一個賭？」
「打賭？」趙明面露詫異，沒想到對方突然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對啊！」
余飛語氣稍頓，隨即擠眉弄眼道：「就像我們在微信上打賭那樣。」
過去余飛跟趙明的交流基本都是在金融投資上，偶爾也會交流著股市期貨，有些時候，兩人對於某支股票或者期貨品種行情的判斷會截然相反，他們便會打個賭。
但由於兩人認識的時間沒多久，沒賭太多次，而且余飛口頭上打賭歸打賭，但是並不代表他手頭上會同樣進行操作，所以目前兩人算是各有勝負。
余飛也不會傻不拉幾的要次次都猜中，而且，他也不信趙明說看漲哪個品種，就真的會去買它，
就像他自己，他會把自己主投的那些東西說出來嗎？
所以兩人基本上都是在不痛不癢的那些品類去打賭，也沒下什麼賭注。
這次同樣沒有賭注，但這次，打賭的東西卻意義非凡。
「賭什麼？」
「就賭，羅茜會不會放下孟雲答應你的求婚。」
……
臨近小艾同學的下課，余飛哼著小曲就去了川大接她。
走進藝術學院，余飛頓住了腳步，望著面前這些熟悉的建築，他不由得想起一個問題。
羅茜好像就在這裡，自己要不要去找她？
原身跟孟雲羅茜二人就是川大藝術學院畢業的，其實他在叫小艾為小艾同學前，還叫了對方為小艾學妹。
但是想到叫小艾同學能滿足某些惡趣味後，他才改了過來。
現在距離小艾下課還有些時間，余飛也不由得思考起來要不要去找羅茜。
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台子都幫對方搭了起來，到對方表演的時候，自然就會出現。
而在這之前，羅茜還有著一場別的戲份。
余飛看著手機里丁點說她正在幫林佳收拾東西準備搬家的話，不由得笑了笑。
另一位女演員估計也差不多了。
『老孟啊老孟，你說你早聽我的咱一起當個快快樂樂的渣男不好嗎？非要顯得自己清高，這下好了，我開心了，你又要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