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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佛陀?邪神!

2024-11-10 17:46:41 作者: 愁啊愁
  第116章 佛陀?邪神!

  李涼伸手摸向了那撥浪鼓,而隨著他即將觸碰,臉上也漸漸地浮現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看著還挺變態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神色大變,渾身抖動卻動彈不得。

  束身咒!

  趙以孚現在覺得封印術還真是好用又方便。

  不過現在他看向那邪門的撥浪鼓不敢再有任何大意了。

  他推開了李涼,同時也鬆開了束身咒。

  這人後退了兩步之後就想要撲上來,但是趙以孚已經一下合上了那錦盒。

  「寒山兄,你累了,去休息吧。」

  李涼猛然驚醒,隨之背後猛地就沁出了大片的虛汗,將大片的衣服都給汗濕了。

  他意識到自己剛才不對勁了,心頭一片後怕。

  「多謝公子提醒,屬下差點就———」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若是沒有被阻止會發生什麼。

  此時他倒是懷著對趙以孚的感激之情的,這點不需要作假。

  作為一個自謝冷靜機智的人,最怕的就是這種失去掌控的情況。

  「公子,屬下告辭。」

  他決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趙以孚看了看他說:「嗯,去吧,但東西別忘了帶著。「

  李涼一愣,隨後目光順著趙以孚的眼神看去,就看到了這庫房桌案上放著的地圖以及那一大沓地契·—.—·

  好傢夥,這人是真的狗!

  若是帶著這些東西回去,那還能算是休息嗎?

  帶回家裡做的工作不算加班是吧!

  然而形勢比人強,李涼帶著涼涼的心還是抱著那一大的東西走了。

  也不回家了,直接回衙門班房裡招呼文吏們一起來幹活啊。

  趙以孚則是等李涼走了以後,才再次看向那個收藏了邪門撥浪鼓的錦盒。

  說實話,哪怕是現在蓋著蓋子,趙以孚依然能夠感覺到這撥浪鼓透過錦盒縫隙慢慢散出的一些靈力光輝。

  也就是說,這錦盒並不能真正封住這名為『清心福祿香皮鼓」的靈氣——-或者說是邪氣。

  趙以孚深吸一口氣,在短暫思考之後,便取出了一張從師門帶來的靈紙。

  有靈紙還不夠,還要靈墨。

  靈墨的基材他倒是有一些,這是外公看他喜歡留給他的。

  但是調和靈墨是需要血液的,供血者修為越好調和出的靈墨效果自然也越好。

  趙以孚想了一下,最終並沒有用自己的血液。

  而是用了這庫房裡存放著的一壇名為『龍血酒」的玩意兒。

  他打開酒罈之後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帶著一點藥香的馥郁香甜味道,血腥味也有,雖然不濃卻凝而不散。

  而當他以靈視看到酒罈中物件時,才發現這裡面泡著的是一條被放幹了血的毒蛇,被許多名貴藥材渣埋在酒罈的下半部分,實際上這一壇的酒液才只占了罈子中間三分之一的部分。


  趙以孚感受了一下這種酒液的成份,立刻知道它是一種好東西,絕對的強身健體,長期服用讓人枯木逢春也說不定。

  他乾脆就以這種酒液做水調和靈墨。

  而隨著靈墨在他手邊飛舞,立刻感覺到了這靈墨所能夠承載的力量大大增強,

  至少要比他老爹血液製作的靈墨強了一倍!

  隨後趙以孚單手一揮,手掌壓著這些靈墨五指張開一同印在了那張適時飛揚起來的靈紙之上。

  靈紙在他面前一頓,隨後五行封印術的術式就以他五指為中心蔓延至了整張靈紙。

  而後這靈紙又一下翻卷,被趙以孚稍稍用力拍在了錦盒上。

  下一刻,這錦盒的一切氣息都被隔絕了,

  五行封印術。

  這還是趙以孚學全了那五門封印術以後第一次聯合起來使用。

  他能夠感受到這個封印特別的強。

  因為任何一行的封印本就是一種圓成。

  而這五行串聯起來又是一個大圓滿。

  故而這個封印術的強度也不只是單一一行的五倍,而是成指數級別增長。

  當他完成了這個封印之後,才是大大鬆了一口氣。

  他這麼做其實全憑感覺。

  因為他覺得這東西看著真的不舒服,而現在封印完成,他就沒有了不舒服的感覺。

  剩下還有不少那『龍血酒」,趙以孚猶豫了一下,便將自己剩下的靈墨基材都給取了出來,然後和著龍血酒調製出了許多靈墨來。

  他看了看,在庫房裡隨手找到了一個紫金缽,而後將靈墨都給灌了進去。

  這紫金缽應該也是一件儀式用的器具,只是並無靈氣發力。

  趙以孚這次沒有再撕靈紙了,只是單手扣在那紫金缽上施展了一個五行封印,而後將之縮入了衣袖中。

  做完這一切,看了看這庫房裡沒什麼好留戀的,這才走了出去。

  他對看管庫房的差役道:「看好了這裡,若是東西不丟,本官會給你們一些特別的賞賜。」

  差役連忙謝恩。

  至於賞賜什麼的都是次要,關鍵這位爺一來就乾死了錢家,抄了錢家的家財,這是多麼辣手的事情。

  趙以孚對其點點頭,心裡卻覺得這麼重要的地方應該讓貓衙役來-—

  不對,他覺得貓衙役們應該在顯眼的地方做一些正確的事情。

  他意識到人道願力對貓咪們還是很有好處的,如此倒不如讓貓咪們在人前顯聖做作功德,而這種清閒的工作就交給原本的差役來做吧。

  趙以孚心裏面有了想法,隨後就回家去安排了。

  其實他現在才來峰林縣第二天,他原本是不想這麼早就開始幹活的,但現在看起來也只能如此了。

  他想了一下,叫來了小鬍子。

  小鬍子此時恢復了貓咪形態,但卻還戴著衙役的帽子,看起來可有意思了。

  他問:「小鬍子,你可知道輪藏佛門?」

  小鬍子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用有些菸酒嗓一樣的大叔聲音道:「倒是記得,那可是個挺狠的邪神來著,自封為佛陀,其實就是個邪魔外道的東西。」


  它目光游弋了一下,其實這種信息讓三花姥姥來回答更好也會更詳細,可惜姥姥要維持花大妞的『貓設」,輕易不願開口。

  小鬍子又道:「若是主上要對上那個邪佛,恐怕等閒不能應對。」

  趙以孚沉吟著問:「它在哪裡?」

  小鬍子道:「它本體在哪裡沒人知道,因為它一旦露頭肯定會遭受著囚室山中兩個修行門派的聯手圍剿。」

  趙以孚聽了頗為意外道:「這是為何?」

  小鬍子說:「因為輪藏邪佛喜歡以活人尤其是少女來煉製法器,聽說那些被它用來煉製法器的人都被折磨得慘不忍睹,而煉製出來的法器又有十分神奇的功效———」

  趙以孚聽了就是心頭髮毛,他終於確定自己先前封印起來的玩意兒是用什麼做的了。

  那『清心福祿香皮鼓」,其柔軟細膩的鼓面蒙皮恐怕就是用少女的皮膚做成的!

  而那鼓槌、杆子,肯定也都是人骨啊。

  他現在萬分慶幸自己沒有去觸碰那玩意兒,他在這上面是有潔癖的。

  趙以孚定了定神又問:「這囚室山中的門派是哪兩家,分別是幹什麼的?」

  小鬍子道:「靠山脈外緣的是一家擅長鍛造法器和靈兵的門派,叫做斜月宗。「

  「因為其所鑄之器多以血祭之法最終成就,故而被當做是邪道器宗。

  「只不過這斜月宗的人雖然性情乖張,但本身卻不與人爭鬥,只要有足夠的報酬並且自備材料以及祭品,他們便會為任何人打造器具。」

  趙以孚道:「那還有一個門派呢?」

  小鬍子道:「那叫『五毒窟』,要更深入一些山中才能遇到他們。」

  「顧名思義,他們喜歡培養毒物來對敵,攻擊性極強,常常會捕捉一些妖類或者人族修士當做毒蟲的食糧。」

  「在這十萬大山中可以說是臭名昭著。」

  趙以孚聽了點點頭,又問:「這麼大的囚室山,只有這兩個門派嗎?」

  小鬍子道:「原本是還有家「輪藏寺」的不過———」

  趙以孚聽了瞬間瞭然,那『輪藏寺」肯定是被另外兩家聯手滅了,而輪藏王估計就是這『輪藏寺』的餘孽,這也就解釋了為何這輪藏王要隱晦地在囚室山邊緣的山民村寨中傳播信仰了。

  他說:「我明白了,接下來我們會在這峰林縣長住,但是本地的差役我一個都信不過,所以義想讓你還有大家來頂上差役中重要的位置,如何?」

  小鬍子聽了雙眼就是一亮,它忙不迭顯露出了人形,而後跪伏在地道:「多謝主上垂憐,將來小妖若是有所成就,必不忘主上厚恩。」

  他顯然明白當差役的好處。

  趙以孚則是警告道:「不過這也有個問題,你們的人身都是幻化出來的,不會出紕漏吧?」

  小鬍子立刻保證道:「主上放心,所有能夠幻化的貓妖都是已經煉化了橫骨可以說話的存在,

  大家至少都有百年修為,絕對不會輕易出紕漏的。」

  趙以孚:「—·

  他家的貓咪原來都比他年紀大啊。

  不過說起來,他家好像原本都是些普通貓咪來著,這些百年老貓都是什麼時候混進來的?


  頭疼,想不明白,不想了。

  他說:「這就好。」

  可這回反倒是輪到小鬍子遲疑了,它說:「只是主上,就怕有路過道人多管閒事,看穿了我們的虛實恐怕會生事端。」

  趙以孚愣了愣,隨後琢磨著道:「他們為何要生事端?」

  小鬍子有些感慨地說:「因為人族修士看到我們妖族,總是會以為我們在作惡,故而往往不由分說地打殺。」

  趙以孚聽了遲疑一下,然後道:「那就不管怎麼樣立刻就跑,跑回我這裡來就好。」

  小鬍子聞言錯愣道:「可那樣一來,豈不是將禍事惹給主上了?」

  好傢夥,小鬍子真是懂事得令人心疼。

  趙以孚立刻豪氣地說:「怕什麼,只管引過來就是。「

  「我可是正經的此地父母官,還是再正經不過的純陽修士,倒是要看看誰敢這麼不開眼?」

  他還記得師父的話,他們這一脈修士幾乎沒人想沾惹。

  小鬍子聽了不由感動,它說:「如此我也安心了。」

  「其實我們狸族有的是脫身本事,許多時候被人族修士捕捉也往往是自己心亂了它說的有些不明不白,但趙以孚可以理解為貓咪們一般都是『笨死』的。

  趙以孚說:「把事情交代下去吧,先把當前局勢穩住了,然後我就要你們陪著一起清丈這峰林縣土地了。」

  小鬍子應了一聲去了。

  趙以孚則是在院子裡步了一圈,此事依依從他那寬大的浩然法衣懷中跳了出來,端端正正地坐在他面前—

  嗯,它在做一個吐納的動作。

  趙以孚這才意識到,他的小貓是在爭分奪秒地修煉。

  這是在吐納這院子內的靈氣呢。

  由此趙以孚心裡立刻有了分寸,至少是在這院子內的靈氣濃度回歸正常之前,他就不出門了。

  至於說政務?

  哈,政務還需要他?

  花費那麼多心思招募的工具人就可以解決,

  而差役什麼的又有貓咪們去做,他放心得很。

  這時候他忽然理解為何有皇帝可以在後宮二十年不上朝了,只要分配好手下的工作量,那老闆是可以釣魚、把妹做未匠的。

  交代好了事情,趙以孚也是無事一身輕。

  他開始繼續琢磨自己的『守仁法」。

  只不過就在他調息的時候,吳忠來了。

  他道:「少爺,門口有趙家、孫家還有吳家的三位家主都等著要見您。」

  趙以孚一聽是他們,揮揮手就說:

  :「不見,讓他們把稅款補齊了就成,否則若是一月之後還有拖欠,我親自上門去要。」

  吳忠痛快地點頭道:「好。」

  這位僕人就是這樣,充分地站在自家少爺這邊,絕對不多嘩嘩。

  所以他來到門外就很是耿直地說:「少爺說了不見,讓你們把自家所欠稅款連本帶利的都給補上,只給你們十日時間!」

  說著轉身就走。

  而那三位家主著急忙慌地上去要說話,就見幻化做壯漢的小虎等一眾強壯的「貓咪」們已經堵在門前,讓他們毫無辦法。

  不得不感慨,吳忠這傢伙不愧是道上混過的真是會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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