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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佛門的未來;大秦驕兵必敗

2024-12-07 20:27:30 作者: 失眠二十三小時
  第328章 佛門的未來;大秦驕兵必敗

  以胎身化佛,承載過去、現在、未來三法,破現有桎梏與舊佛一同圓寂。

  當初,這話是未來佛親口說給李楹台的。

  「死胖子,與舊佛一同圓寂,這和犧牲有什麼區別嗎?」

  反覆衡量糾結,輾轉反側偷偷落淚了數個夜晚,李楹台好不容易有了犧牲自己的覺悟,哪知眼前這胖子現在居然告訴她,根本沒有犧牲這一說法!

  「李姑娘,你可莫亂說話,本佛是曾說過需要與舊佛一同圓寂,可也沒說那人就是你啊!」

  撓了撓光禿禿的頭頂,未來佛裝出了一臉的無辜。

  「好了楹台,先聽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金蟬拉住已經挽起了袖子,怒氣沖沖想要去揍人的李楹台,朝著未來佛的方向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過施主請記住,只有『過去』泯滅、『現在』圓寂,佛門才會有未來,而本佛可以是『未來』,李姑娘也可以是『未來』,施主和這頭小馬駒亦可以是『未來』,這大千世界,一草一木、豬狗牛羊、人人都可以是那『未來佛』,阿彌陀佛。」

  未來佛雙掌合十,輕輕念道,肥肉縱橫的身軀,此時竟變的有些莊嚴神聖。

  「施主,本佛有一物贈你,算是李姑娘在我這白馬寺參悟佛法,無法離開與你相見的補償。」

  說罷。

  在金蟬和李楹台疑惑不解的時候,只見未來佛將手伸進他那肚子中間的一層肥肉里,摸索好一陣子,才抽出一根金色脊骨。

  「這,這不是老大的脊骨嗎?怎麼會在你這裡?」

  白龍駒驚呼道。

  眼前這東西發出的氣味它再熟悉不過了。

  而金色的脊骨在拿出來後,馬上又變成一顆散發著五蘊霞光,似若羊脂白玉的舍利子。

  傳聞只有佛陀圓寂,才會有機會出現的舍利子,其價值彌足珍貴,就算是這麼多年,白龍駒也僅僅只見過一顆而已。

  「不錯,這就是金蟬託付給本佛的東西,可在關鍵時候殺掉九方天宮中的一位至高,不過到底如何去用還得由施主你來決定。」

  說罷。

  未來佛便把這枚舍利放到了金蟬的手心。

  「死胖子,你剛才居然耍本大爺,快說,老大到底怎麼了?」

  白龍駒暴怒,張開滿是粘稠唾液的馬嘴,咬著未來佛的光頭質問道。

  「沒死,還沒死呢,金蟬那小子只是褪去了佛身,遁出了佛門,成為了第十方天宮的主人而已。」

  未來佛吃痛道。

  聽聞這話,白龍駒才不情不願的鬆了口。

  「施主,你快回去吧,白馬寺若是出現的太久,定會被『現在』發現,至於李姑娘,等她在菩提樹下參悟後,便會離開這裡。」

  看著天空和四周,隱隱浮現的佛門一角虛影,未來佛連忙說道。

  「金蟬,你回去吧,就本姑娘這悟性,頂多幾年就能參悟,到時候我就去咸陽找你,還有十五和月亮。」

  本已有了獨身赴死的覺悟,但如今又迎來了希望,李楹台經歷了一次從死到生後,心境已經發生了蛻變。


  只是她不知道,那一位足足用了一千零九十六紀,才在菩提樹下開悟成佛,成為佛門的至高,現在佛。

  與李楹台道別後。

  未來佛親自送金蟬到了白馬寺外。

  「施主,有句話,本佛就是一說,你就當一聽,至於是否入耳,施主自己斟酌。」

  雖然不知這胖子還要做什麼,但金蟬還是回道:「請說。」

  「李耳,他與兜率天宮的那位因果不清,而兜率、凌霄、陰間他們三方,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未來佛托起金蟬的右手,用指尖在掌心寫出「長生」兩字後,便退回了白馬寺內。

  「長生.」

  「呵呵,看來這仙人與凡人也並無區別。」

  將手掌攥緊,金蟬抬頭仰天而看,似有所思。

  至於李耳,自那日在洛陽城旁與西王母一起出來後,這位名義上的月壇山掌門,便就再也不知了去向。

  回到長安。

  金蟬告別不願離開的武麗後,便和小洛陽一起帶著十五和月亮,返回了咸陽。

  如今是正月初二。

  官員和百姓一樣,都沉浸在新年的歡樂當中。

  而封禪的事情,按照李斯所說,大約二月便會出發前往泰山。

  至於修築長城徵召工匠一事,因為天下大定又在推廣新政的原因,所以只能暫且放在了後半年再去開始實施。

  外加上修築上的一些事情,一是不方便大張旗鼓,二是金蟬也沒時間無法親力親為,便託付給了大秦官位僅次於李斯的小洛陽。

  月底。

  金府的院子內,兩個小傢伙吵吵鬧鬧的玩著雪,倒也為家中添了一份熱鬧。

  「金老大,我們來找你喝酒了。」

  天下大定後,武將們也變得閒來無事。

  而李信、子岸、蒙恬等人就經常來找金蟬喝酒涮肉。

  「今天不醉不歸。」

  砰、砰幾聲,只見子岸將幾壇嬴樓賞的御酒放在了石桌上。

  而旁邊的下人也無需去安排,便直接去準備炭火和煮肉用的鼎。

  「蒙叔叔,來,今日與我再戰三百回合,我一定能敗你。」

  一看到蒙恬他們來了,最興奮的還屬李十五。

  「還三百回合呢,你能在我手裡堅持一炷香,我就帶你入軍營。」

  蒙恬雖然臉上嬉笑著,但想當初剛見到肉嘟嘟的小十五時,著實被嚇了一跳。

  一個還沒馬腿高的小屁孩,居然能凝結出三十五萬兵氣,還能動用雷法。

  這要是換成了別人家的娃,還能不得驚掉蒙恬他們的下巴。

  不過若是金蟬的崽,又覺得似乎很合理。

  「十五,你先和月亮一邊玩去,我和蒙恬他們有話要說。」

  如今天下一統,孔雀王朝覆滅,此時的大秦軍隊,人人自傲就連武將們都有些懈怠,儼然有些成為驕兵的趨勢。

  金蟬不能放任不管。

  畢竟九方天宮可不是中原六國和孔雀王朝可以比的。


  「金兄,什麼事讓你如此認真?」

  心細的蒙恬發現了金蟬今日有些不大一樣,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他,此事非同小可。

  「你們六人若是此刻和項羽再戰一場,勝算能有幾成?」

  聽到金蟬說出項羽的名字,幾人瞬間竟有些錯愕。

  自當日在淮河北岸,項羽一人完勝秦國八位猛將,而被金蟬出手帶走後,便好像消失在了中原一樣,再也沒了音訊。

  「項羽雖然勇猛,但我們也並非沒有成長,若是再戰一場,我一人就能和他打平。」

  這些年接連而勝的戰果,讓子岸自信滿滿。

  「項羽已經突破了百萬兵氣,遠超當日在函谷關下的白起和廉頗。」

  拿起酒杯,輕抿一口,金蟬只覺得正月天裡,這酒有些冰涼難以入口。

  「除了項羽外,還有李存孝,他二人這些年來日夜苦修,從未停歇一刻,生死大戰不下萬餘場,子岸,你覺得你還有勝算嗎?」

  面對金蟬的提問,剛才本就誇張了一些言辭的子岸,瞬間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

  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撓著腦袋。

  「金兄,如今六國歸秦,天下大勢已定,四海八荒也只有中原邊境的北狄、西域、東夷能夠稍稍入眼,但也絕構不成威脅,難不成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敵人存在?」

  蒙恬這傢伙的腦子,的確要比耿直的子岸好用的多,立馬便聽出了金蟬的言下之意。

  「的確,我當初帶走項羽,又消失數年,便是為了此事。」

  聽到金蟬沒有否認,蒙恬、李信幾人瞬間面色一沉。

  「金老大,到底是什麼樣的敵人,能讓你如此謹慎?我大秦數百萬鐵騎,還踏不平他們嗎?」

  子岸不屑,他根本不信,如今還有配做泱泱大秦的對手存在。

  「千軍萬馬,不是揮手之敵,項羽不是對手、李存孝不是對手,我也不是對手。」

  金蟬拿起冰涼的酒尊,然後放在了炭火上炙烤了起來。

  前半句話說出時,子岸依舊不屑,就算聽到了項羽和李存孝不是對手,也只是微微皺眉。

  但是當他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才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要知道,從金蟬率兵以來,無論是雍城之危,還是函谷關一戰,亦或者橫掃天下時,金蟬可未說過半句這樣的話。

  「難道是,傳聞中你們在齊國遇見的仙人?」

  蒙家兄弟雖沒有參與滅齊一戰,也未見過仙人呂岳,但傳言倒是聽了不少。

  「現在的你們還不夠資格知道,等凝結百萬兵氣後,我自會說出一切。」

  金蟬也不是刻意打擊這幾個人,只是子岸剛才的表現,讓他微微有些失望,適當的敲打敲打也未嘗不是什麼壞事。

  蒙恬幾人互望了一眼,雖然表情有些古怪,但對於金蟬的尊敬和信任,他們絕不會對這番天方夜譚的話有片刻懷疑。

  「請將軍指導我等!」

  幾人躬腰抱拳,行著軍禮齊聲吼道。

  「我不行,但我有一人推薦,論才謀、領兵他不輸我,而且相比項羽和李存孝,他更適合你們。」


  「還有這種人?」

  幾個人皺眉問道。

  不敢置信這天下間,居然還有此等人才。

  「李牧。」

  相比於項羽和李存孝的特殊,李牧才是中原武將應該追逐的頂峰。

  畢竟重瞳霸王和十三太保這兩種形態,可謂是亘古未見的唯一。

  當天夜裡。

  待蒙恬、李信他們走後。

  金蟬便獨身一人前往了城外郊區。

  在一片十里無燈明的荒郊之處。

  枯枝做的柵欄,圍住了一座泥土做成的簡陋草房。

  圓月的銀光,照在一個赤裸上身,揮灑汗水的男人身上。

  男人發須純黑,身材勻稱肌肉結實,雖然上面布滿了在戰場上留下的刀痕劍傷,但那柔中帶剛的舞劍身姿,卻比咸陽城內伊人樓里的頭牌舞姬還要優美。

  「你來了!」

  幾炷香後

  李牧揮動完最後一劍,便提起一桶涼水沿頭頂澆在了身上。

  自從魏國那次失敗,李牧便來到了咸陽,拒絕了金蟬給的府宅,只在郊外找了一片空地安家。

  這些年,李牧粗茶淡飯,除了日常吃睡外,便就日復一日的舞劍,從未停歇過一天。

  哪怕四周無人看守,也從未離開過咸陽境內。

  「嗯,明日我便安排你去軍營,指導蒙恬他們。」

  金蟬負手而立,站在門口說道。

  「還有多少年他們會來?」

  「摸約二十四年左右。」

  「那還好,能活到。」

  兩人的對話很簡單,你知我來意,我知你不會拒絕。

  就這樣,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金蟬便交代完了一切。

  「突破百萬兵氣了?」

  坐在小院中的木椅上,兩人面對面一邊喝著熱茶一邊聊天。

  「嗯,自從放下了擔子,心也就靜了,兵氣的修煉便變的事半功倍,倒也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李牧拿起茶杯,將杯壁的小半沾在唇邊,揚起下巴只喝了一小口。

  雖然破衣、破屋,身上也無半點華貴之物,但這動作還是如往常一樣,優雅至極。

  就如是他的招數那般,既不似項羽那般霸氣,也不似李存孝那般雄武,一招一式就如君子作畫。

  「來試試吧,除了兵氣,日後我會為中原武將再布施國運,你可以提前感受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更進一步。」

  說罷。

  金蟬便將腰間布施了黑水龍紋的長劍,扔向了李牧。

  「好劍,竟比我的春平侯劍還要鋒利。」

  愛劍之人,一眼便看出了此劍的不凡。

  「此劍命為:誡,跟隨過昭王征戰天下,它上面的國運,除了嬴樓的外,還有昭王當年親手布施的,足夠你揮霍一晚。」

  金蟬抽出魚腹,朝遠處的秦嶺余脈瞥了一眼說道。

  「好。」


  這一夜。

  方圓四周亮如白晝,秦嶺余脈上,山獸顫抖縮頭,百鳥斷舌折翼,不敢動彈半分。

  五顏六色的雷霆給由兵氣凝結的一幅幅絕美的畫卷,塗色。

  第二天一早。

  金蟬穿著破損的衣服,才回到了府宅。

  而得知有高人要指點蒙恬等人的十五,則是一大早便纏著金蟬,讓把他也送入軍營。

  考慮三四後,金蟬這一次出奇的沒有拒絕。

  就這樣。

  李十五興高采烈的拿著珠雲唐劍,頂著兩個頭銜,便隨著蒙恬等人前往了城外的秦軍大營。

  而這兩個頭銜。

  一個是天下第一將軍「中原侯」的親兒子。

  另一個,則是秦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士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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