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仿佛在她的世界裡,公主就是完美無缺的存在。
這時,芸姐從門口走進來。她穿著一套時尚的運動裝,頭髮微微有些凌亂,臉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暈,似乎剛去晨跑回來。「公主當然沒毛病,但是有一身臭脾氣的公主,可不招人喜歡。」她笑著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
冬冬聽了,小手不自覺地摸著腦袋,認真地衡量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睛,像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我還是當讓人喜歡的小公主吧。」她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清晨的陽光般溫暖而明亮。
吃完早餐,夏寧雪帶著芸姐來到靜康醫院。
醫院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人來人往,一片忙碌的景象。
慕言站在前台提交報告,她身著一件白色的醫生制服,身姿挺拔而帥氣。
轉身一看,看到夏寧雪和芸姐,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喲,好久不見啊,芸姐,越來越年輕了。」她的聲音熱情而歡快,像是一陣清風,吹散了醫院裡那略顯沉悶的氣氛。
芸姐環抱雙臂,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許久不見,慕言小鬼還會誇人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畢竟被人誇讚年輕是每個女人都樂意聽到的。
芸姐三十幾歲,一直注重保養,經常花費高價光顧美容院,她的皮膚白皙嫩滑,如同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般,連一絲皺紋都難以尋覓。
關鍵是她還堅持鍛鍊,那身段曼妙性感,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迷人的風韻,也難怪,她是蘇安心目中的女神。
夏寧雪沒有心思寒暄,直接問道,「我師父呢?」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急,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師父商量。
慕言指了指實驗室的方向,「朱雀在實驗室呢。」
夏寧雪點了點頭,隨即快步朝電梯走去。
芸姐並未跟著,她站在原地,看著夏寧雪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裡。
直至兩道金屬門隔絕了她的身影,慕言才好奇地問,「夏夏被什麼人帶走,有消息了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畢竟冬冬是夏寧雪的孩子,他也很關心。
「不用擔心。」芸姐轉頭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絲安撫,「他安全著呢。」
慕言一怔,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安全?」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芸姐為什麼會這麼說。
「可不嗎,帶走夏夏的人,是周祿寒的外公,你說能不安全嗎。」芸姐解釋道。
慕言詫異不已,他瞪大了眼睛,心中的疑惑更甚。難怪監控視頻里,夏夏是自願跟那些人走的,原來那些人是周祿寒的外公?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試圖理清這其中的關係。
「等等。」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周祿寒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外公了?」她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了困惑。
芸姐手搭在他的肩上,像是在安慰一個迷茫的孩子,「連你都不知道啊,也難怪,寧雪會被隱瞞這麼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似乎在感嘆這一切的複雜與神秘。
實驗室里,燈光通明,如同白晝。朱雀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褂,那大褂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聖潔。
他站在顯微鏡前,全神貫注地查看細胞指數,眼睛緊緊盯著顯微鏡的目鏡,臉上的表情嚴肅而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細胞樣本。
夏寧雪倚靠在門旁,輕輕叩響門。
那敲門聲在寂靜的實驗室里顯得格外清脆。
朱雀聽到敲門聲,抬起頭,看到夏寧雪,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笑容,「聽說你去接你閨女了,也不帶她來見見我這個舅姥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和親昵,眼神中充滿了對夏寧雪的關愛。
夏寧雪環抱雙臂,表情略顯嚴肅,「有的是時間見,過兩天,我要去趟 y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朱雀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擔憂,「你去 y國是找周祿寒?」他似乎已經猜到了夏寧雪的目的。
夏寧雪沒有說話,只是默認了。
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質問,「您早知道他的身份了。」
雖然她也早懷疑周祿寒有其他身份,可她終究沒往那麼深層的方面去想。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師父隱瞞真相的不滿,同時也對周祿寒的身份感到好奇與困惑。
朱雀脫下手套,緩緩走到一旁清洗。他的動作緩慢而有條不紊,像是在思考著如何回答夏寧雪的問題,「我是知道,可我原本就沒料到你會跟他結婚,這一切,還真是冥冥中註定啊。」他的心中滿是感慨,自己給周祿寒治病,沒想到外甥女卻變成了他的老婆,這一切的發展確實讓人意想不到。
「對了,師父,我一直想問您,您知道『教主』的身份嗎?」夏寧雪問道。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唐念不是「教主」,唐名言也早就去世,教會的「教主」另有其人,加上唐俊辰現在失蹤,很多事情還沒結束,她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朱雀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說實話,我也沒見過什麼教主,當初我離開教會的時候,教會就已經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對於這個神秘的「教主」,他也一無所知。
夏寧雪陷入了沉思。
原本的教會是以為醫學界做貢獻為目的,但她師父離開後,唐念就把教會變成了另一種意義存在的組織。連師父都不知道的「教主」,身份也太過於神秘了吧,莫非跟唐念有關係
?她的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各種可能性,試圖揭開這個神秘「教主」的面紗。
夏寧雪走出電梯,忽然接到了蘇安的電話。
她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閃爍的來電顯示,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她接聽電話,蘇安在電話那頭猶猶豫豫,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小狐狸,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