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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 章 隱藏條件

2025-01-02 00:23:23 作者: 天開妄想
  南傾說的淡定,可祁郁知道,曾經她也真心感激過顧家的收養,在她最絕望的時候,顧家的出現讓她以為自己抓住了希望。

  殊不知,那是另一個破滅。

  她表現的淡定從容,祁郁卻心疼她的被迫成熟冷淡。

  起身將眼前人擁入懷中,祁郁大手落在她後背輕拍哄著:「有我在,你不再是一個人。」

  「我無法保證我的家人會永遠待你如家人,但我會一直愛你,只要你回頭,我就在。」

  南傾靠在祁郁懷中,感受著他懷抱蔓延的溫暖,一顆心逐漸安定。

  她渴望的一切,祁郁都能懂,且毫不吝嗇的給,讓她怎麼能不愛呢。

  南傾看著窗外雪景,一顆心逐漸明媚。

  ……

  第二天一早,南傾趁著早晨的陽光映照在白雪上光線良好,簡單的吃了早餐後就拉著祁郁在臥室準備了起來。

  南傾還擔心在她面前全裸祁郁會不好意思,一本正經的解釋:「你放心,我是專業的。」

  祁郁手都放在睡衣紐扣上了,聽她這話,眉頭一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假裝不懂:「我需要做什麼嗎?」

  南傾指了指他的衣服:「脫光。」

  祁郁「哦」了一聲,眸光微深:「我還以為有隱藏項。」

  這話祁郁說的很小聲,南傾正好低頭整理畫架,沒注意到。

  她需要先把祁郁身體的肌肉結構分塊畫下來,然後再做成雕塑模型。

  室內逐漸安靜下來,南傾調整好畫架,抬頭正好看到祁郁背對著她脫下了上身的睡衣。

  窗外的日光被雪景映襯得格外明亮,此刻大片的光從身後的雪林之中投射進來,灑落在祁郁身上。

  南傾的角度,他逆光而站,隨著他脫下睡衣的動作,後背與手臂的肌肉逐漸清晰。

  動態的人體肌肉結構圖躍然眼前。

  男人後背肌理分明,脖頸與肩胛的肌肉連接在一起,撲面而來的力量感,在明亮的日光之下明暗交迭。

  南傾沒來由的心跳漏了一拍。

  卻見祁郁隨手將上衣捧在一旁,抬手放在褲腰上。

  南傾胸膛上下起伏,心跳如擂鼓。

  不自覺的有些口乾舌燥。

  光影之下,祁郁彎腰動作乾脆的褪下了睡褲。

  腰腹的肌肉延伸至黑色內褲之下,帶著字母條的內褲邊緣線說不出的禁慾。

  他抬腿,褪下褲腿。

  大腿的股四頭肌隨著抬腿又落下的動作明滅,他赤腳踩在地上的白毯之上,修長的手將褲子扔到一旁。

  房間內極度安靜,只有他悉悉索索的聲音,這些聲音在南傾的視覺聽覺雙重衝擊下每一下都重重的砸在心頭。

  祁郁身上只剩下最後一層。

  南傾心亂到極致,見他將手放在內褲上,連忙閉上眼睛心裡默念清心咒。

  越是想要冷靜,偏偏聽覺越是被無限放大。

  屋內短暫的安靜,然後祁郁似乎是彎下了腰,再無動靜。


  南傾內心閃過無數畫面,他頎長的身影坐在一片白色之中,滾動的喉結、起伏的肌肉……

  口乾舌燥。

  「傾傾?」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嚇了南傾一跳。

  她猛地睜開眼睛,眸中慌亂還沒來得及壓下去。

  視線就這麼落在了祁郁身上。

  男人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長臂搭在靠背,姿態隨意又慵懶,身上的肌肉微繃,肌理分明清晰可見。

  視線下移……

  被什麼灼傷一般,南傾連忙移開視線。

  祁郁倒是不在意,淺笑著看她,眸中滿是耐心:「可以開始了嗎?」

  屋內暖氣開的很充足,充足到南傾覺得有些過於燥熱,呼吸都不順暢。

  從一旁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南傾才壓下心頭悸動,點了點頭。

  握著畫筆的那一刻,一顆心逐漸平靜下來。

  屋外的光大片的灑落進來,明亮的房間顯得格外寬敞,南傾坐在畫架前,神色認真得刻畫。

  祁郁手裡拿著一本書,坐在那兒曬太陽似的,淡然任由自家老婆刻畫。

  房間內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和炭筆在素描紙上摩擦以及祁郁那邊時不時發出來的翻書聲。

  南傾大概打了型,將祁郁分為了前後面和四肢,可這只是大型,時間流逝,到下午,南傾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她從畫架抬頭,看向正在看書的祁郁,欲言又止。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沒跟祁郁說清楚,她可能得摸一摸……

  現在說會不會有一種自己故意隱瞞的嫌疑?

  就在她糾結時,祁郁察覺到了自家老婆的目光。

  放下手裡的書,抬頭看來,滿眼的溫柔:「怎麼了?」

  他嗓音溫柔,如同春風拂面滿是耐心:「需要我轉身嗎?」

  南傾輕咳一聲:「我可以摸你嗎?」

  祁郁挑眉,眼神微深:「摸我?」

  他勾唇,整個人如同一隻高貴的雪獅,飽含興致的盯著他的獵物:「這也是做模特的條件之一嗎?」

  聽聽這話說的多高級,不就是抱怨之前沒提嗎。

  南傾吐了口氣,破罐子破摔:「是。」

  祁郁:「那之前為什麼不說呢?」

  南傾頭頂冒泡,看起來透著小怨氣,卻是半分不掩飾:「太饞你的身子,我忘記了。」

  這話祁郁喜歡。

  男人眉宇舒展開,似乎是開心了。

  可說的話卻不容拒絕:「之前沒說清楚,傾傾,你知道你這在法律中等同於什麼嗎?」

  南傾:「合作不忠,在談合作時隱藏了必要條件,屬於違約。」

  很好,自家老婆都知道。

  那就好說了。

  祁郁換了個舒適的動作,始終目光溫柔的看著她:「這是由於你的疏忽對我造成的損失,所以,該由你做出彌補。」

  畫都畫了,南傾這會兒想反悔是不可能的。

  她看向祁郁:「你想要什麼彌補?」

  祁郁沒說話。

  卻是站起身,將椅子挪到了一旁,然後躺在了白色絨布之中。

  他輕挑眉梢,笑了:「你先摸,剩下的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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