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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那南朝皇帝用木劍抽打於我」

2025-01-05 17:39:06 作者: 毅紅晨
  「其三,」孫鳴多眯起雙眼,「童貫長期在朝廷中玩弄權謀。他習慣通過政治手段而非軍事手段解決問題,面對金軍的威脅,當他逃回京師後,他會利用京師更好的政治資源以便保護自己。他更會推卸責任抑或是其他的解決方法,而非在前線抵抗。」

  翁疏浚躬身道:「陛下聖明,臣與廣陽郡王多有接觸。此人對內極盡權謀之事,於金軍而言,他素日行徑多有怯懦自保之嫌。況且,此人在朝中黨羽甚多,且皆為利往之徒

  他抬眼看了看孫鳴多,「臣往日不敢向陛下進言,今日臣聞陛下分析此人之透徹,已知其為何等人物,臣方敢奏明陛下。此乃臣之罪,還請陛下責罰!」

  孫鳴多笑了笑,「翁卿之言是在責怪朕用人不當......你無需叩首。卿今日能對朕進諫,足見卿之誠心。朕不但不會怪卿,朕還會思卿之言,以改朕以往之過。」

  种師道跪倒,「陛下已洞察秋毫,老臣附議。老臣雖於童貫無過多接觸,但是臣在西北亦聞此人無將帥之忠勇,亦無諍臣之赤膽。卻有奸佞之滑,更懷狡詐之詭。」

  种師道叩行大禮,「臣請陛下嚴責童貫及其所屬,以防其亂我朝綱,壞我士氣。」

  孫鳴多緩慢的點了點頭,「朕已對其嚴厲斥責,但是......此人掌兵多年,若操之過急,朕擔心逼其生出二心。反倒事與願違了。」

  「朕今日就是想與二位愛卿一起,仔細商議如何將勝捷軍逐步拆解,分散於各軍之中。朕意將種愛卿之軍逐步調往前線,更替童貫之軍,以穩前沿,二位愛卿可暢所欲言,勿有絲毫顧慮。」

  种師道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聖明,西軍屢征、防禦西夏等西域各國,將士皆死忠陛下。若調往前線,必能提振士氣。只是需防童貫,此人掌兵已久,其麾下多為其親信,操之過急,正應陛下之言,以免引其二心。」

  看到孫鳴多點了點頭,种師道繼續說道:「臣以為,可先令西軍一部,秘密前出至太原附近,以做接應之勢,待時機成熟。再行交接之事。」

  翁疏浚微微頷首,進言道:「陛下,臣覺種帥所言甚是。臣以為當務之急乃是要穩住童貫,陛下可好言慰之。對於勝捷軍拆分一事,臣以為可對其部下許以重賞和晉升之途。藉此選拔忠勇之士以充各軍。也可藉此拔出童貫在軍中的親信勢力,逐步削其軍權。」

  孫鳴多點頭笑著,「二位愛卿所言甚合朕意。」

  他揮了揮手,將二位將軍召至地圖前,「種老愛卿,朕命你即刻安排西軍調度之事。翁愛卿,你負責協調各方,與種帥密切配合。朕會安撫童貫,並在朝中穩定大局。二卿有何需求,儘管來奏。」

  孫鳴多將童貫召至睿思殿,待他入殿行禮畢,神色溫和的命人賜座給他,「童愛卿,朕知你在太原前線辛苦萬分,替朕鎮守國門,朕心甚慰。」

  童貫趕緊跪倒,「臣能為陛下分憂,實乃臣之所願。」

  「愛卿平身,坐吧!」孫鳴多微笑道:「此次將你召來京師,朕有幾句體己之言。朕之所慮,太原之境也。然前線局勢微妙,朕思慮良久,卿乃朕之所依。」

  孫鳴多走到童貫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卿可急速回太原,那裡不可一日無卿呀!」

  童貫額頭觸地,哽咽道:「臣謝陛下信任,臣此去必整訓軍隊,嚴防金人犯境。」

  「卿前日所奏,關於修葺城防工事。朕會即刻命戶部準備所需之資,卿可速報與戶部知道。」


  童貫對皇上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心中雖有疑慮,但表面上仍叩謝皇恩,領命而去。

  完顏宗望踏上金國的土地後,他回望著宋地,擰眉瞪目,牙縫裡擠出恨恨之語:「南帝可惡,竟使我受此大辱。」他緊攥韁繩,手背上青筋暴起,雙眸燃起復仇之火:「孱弱無能的大宋皇帝,既如此,本王便以鐵蹄踏破你的大宋。」

  完顏宗望調轉馬頭,「本王要讓宋人知曉,辱我者必償以鮮血!待我整頓軍馬必叫那汴梁城牆在我虎威之下顫抖,讓黃河之水染赤。以雪我所受之辱。」他揮鞭打馬,揚塵而去,身後是一片待起的戰爭風雲。

  完顏宗望兵沒有回京向完顏晟復命,而是命手下持他的親筆奏章呈報完顏晟。他隱瞞了自己屈膝跪倒在大宋皇帝腳下的事,而是呈以虛詞,妄奏大宋如何慢待金國使團。並且謊稱大宋皇帝當著一眾朝臣的面羞辱完顏晟,

  金太宗完顏晟手下有幾位重要的軍事將領,其中以完顏宗望、完顏宗翰和完顏杲最為重要。

  而完顏宗望手下除了副將蒲察石以外,還有「四太子」之稱的完顏宗弼。他是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的第四子,也是完顏宗望的親弟弟。

  完顏宗望滿面怒容地回到他的中軍大帳,留守此地的完顏宗弼看到他的臉色,正想上前詢問。完顏宗望遣退左右,他緊握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在帳中來回踱步。

  「二哥,為何一臉怒容,難道是宋國的美女沒有伺候好二哥嗎?哈、哈、哈......」不明就裡的完顏宗弼大笑著問道。

  「四弟,」完顏宗望看了看完顏宗弼,許久才重重的坐下,咬牙切齒的說道:「此次出使宋廷,那宋廷的宣和皇帝簡直欺人太甚。他竟敢在與我比武之時,在眾人面前令我出醜。」

  「那南朝皇帝竟敢和二哥比試武藝?」完顏宗弼疑惑的問道。

  完顏宗望點了點頭,「那南朝皇帝用木劍......用木劍恨恨的抽我面龐,還逼我屈膝下跪。此等奇恥大辱,二哥我實在難以下咽。」

  完顏宗弼睜大眼睛,「真有此事?那南朝皇帝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之人,怎會和二哥比試?又怎能戰勝二哥?」

  完顏宗望滿臉懊惱,牙齒咬的「嘎嘣」作響。「此次南下,本以為那南朝皇帝只是個軟弱無能、沉迷於詩詞書畫的昏君。我大金可以輕易拿捏,誰曾想,那南朝皇帝竟隱藏得如此之深。」

  完顏宗弼瞪大了眼睛,急切的問道:「二哥,到底發生了何事?快說與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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