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力請客在國營飯店喝酒吃飯,除了馬曉和鄧卓凡那幾個都暈乎乎的,凌籠端了醒酒湯來,女同志餵給各自的伴侶。
嚴燕:「酒沒喝過幾口,醒酒湯可喝不少。」
李慧:「這幾個太完蛋了,以後可怎麼好啊。」
程婷:「要是出門了喝一口酒倒地上了可怎麼辦啊,還不凍死在外面?」
那梔子:「我…我有一個餿主意…」
上官淺:「什麼餿主意啊…」
那梔子:「嘿嘿,給他們幾個臉上親口紅印,明天一早他們酒醒了,咱們就和他們吵架,就說咱們去供銷社買東西來著,回來他們臉上就有口紅印了,等著他們醒問問怎麼回事。」
康蓉:「這主意夠餿的,行,我回去和嫂子去藉口紅。」
凌籠:「不用借去了,我這個口紅給你們,沒用過的,供銷社新到的。」
女同志:「太謝謝了,哈哈哈,看你們幾個還敢不敢喝酒。」
周深:「老婆,你說什麼呢…」
上官淺:「什麼都沒說…你口袋裡的是什麼?」
周深:「我讓老叔給曉晨和鄧卓凡開的結婚證明。」
上官淺:「哇,姐妹們看,周深讓建設叔給曉晨和鄧卓凡開的結婚證明。」
女同志:「哇,馬曉你別拉著鄧卓凡喝酒了,今天他們洞房花燭呢。」
馬曉:「我可喝不過他,嗝,我的媽呀…」
凌籠:「別顯擺了,快喝口醒酒湯…」
女同志:「哈哈,一會我們帶你們去街道領結婚證去,證明都開好了。」
鄧卓凡:「謝謝你們。」
張曉晨:「謝謝…」
張曉晨羞紅了臉,還是紅著臉的姑娘最好看了。
上官淺:「正好咱們村裡的村委空了,你們倆先住進去,是一個大炕,可寬敞了,行嗎?」
張曉晨:「行,我們住哪都行。」
上官淺:「等回去了讓周深他們給你們多打點家具,你們拿回黑石過日子,黑石的家裡添置點家具,以後你們回來了就不用再買了。」
鄧卓凡:「你們…你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
嚴燕:「不需要你們報答,木頭是我們撿來的,沒花錢,現在閒著也沒事,打幾件家具解悶了,你們給日子過好就是報答我們了。」
鄧卓凡:「真的都是好人,都是好人。」
女同志:「嘿嘿,咱們是黨的兒女,就是好人,嘿嘿…」
這幾個喝了醒酒湯的撒泡尿回來清醒了不少,至少能站起來了,凌籠扶著馬曉先回家,一會喝多了暈在外面凌籠可扶不住他。
那梔子:「李秋你褲子都沒穿好,秋褲還露著呢,哎呀,好丟人啊…」
李秋:「我穿好了…」
那梔子:「別這麼丟人了,別說話了…」
李冬:「婷婷,嫂子說哥丟人,我給你丟人了嗎?」
程婷:「李冬你吃口菜吧,別說話。」
李冬:「我肯定不給你丟人呢。」
上官淺:「周深你來吃口菜,這的燉豆腐好吃。」
周深:「我想吃臭豆腐。」
上官淺:「臭豆腐沒出攤,等出攤了我給你買。」
趙景泰:「買什麼啊?」
嚴燕:「你閉嘴啊,你來吃點菜,趙景泰你在敢喝酒我可饒不了你。」
趙景泰:「饒不了誰啊。」
胡軍:「饒不了我。」
康蓉:「就你們一個個的,我真想給你們扔這不管。」
白陸:「那可不行,我可是你們隊伍里的白軍師,不管我行嗎?給我凍壞了我家小慧心疼我…」
李慧:「白陸,你都沒怎麼吃東西,別說話了,吃點東西。」
周大年他們那桌喝的可嗨,馬力高興個沒完,鄧卓凡和張曉晨吃完飯了,手拉手等著他們帶他倆去領證呢,張曉晨給結婚證明看了又看,實在不敢相信這是她和他哥的結婚證明,想到他哥來到她家第一天,給她煮麵條吃,幫她扎頭髮,沒少替她撐腰打架,上天眷顧這個善良的孩子,安排了一些波折讓她有了一個比較好的歸宿,至少能和心愛的人相守一生。
張曉晨:「哥,這是程婷姐姐給我做的爸的身像,你看像不像。」
鄧卓凡:「像,她手真巧。」
張曉晨:「她說要是看見你給我做一個你的身像來,不用做身像了,你牽著我手呢。」
鄧卓凡:「嗯,哥不會撒開你了。」
幾個男人七倒八歪的,給他們放這太丟人了,不如帶他們一起去街道,去外面吹吹風吧。
上官淺:「周深你能走嗎?」
周深:「能,去哪?」
上官淺:「去街道…」
周深:「去街道幹嘛?你想和我離婚是不是,是不是…」
上官淺:「哎呀,你又搖晃我,鄧卓凡和曉晨領證啊,快點的吧,一會街道下班了。」
周深:「我以為你要和我離婚…」
上官淺:「你太氣人了,周深我明天好好收拾收拾你。」
嚴燕:「二爺你們慢慢吃,我們去街道給鄧卓凡和張曉晨領證。」
周大年:「去吧,去外面吹吹風,一會就回來,咱們一起回家啊。」
眾人:「知道了。」
女同志:「你們幾個慢慢跟著吧,太氣人了,曉晨走。」
女同志在前面拉著張曉晨和鄧卓凡去領證,後面幾個男同志飄飄乎乎走到街道,出來吹吹風清醒多了。
進了街道,張曉晨遞上結婚證明,街道大媽一看又是周建設的字,戶口都沒問拿著紅底紙開寫,寫好的結婚證一蓋章,成了。張曉晨沒想到會這麼順利,拿著手裡的兩張結婚證明不敢相信。
張曉晨:「哥…我…我是你老婆了…」
鄧卓凡:「嗯…」
女同志:「哈哈,這對苦命鴛鴦修成正果了,哈哈…」
張曉晨:「謝謝…謝謝你們…」
女同志:「哈哈…」
女同志們笑得花枝亂顫的,門口的幾個男同志發現老婆在街道里笑呢,要進來,女同志們趕快拉著張曉晨出來了,不能讓他們在外面丟人。
女同志:「快走,回國營飯店一會回家了。」
周大年他們喝酒,一說馬力要去永州,周大年想到楊寡婦她以前的老伴周三來了,想讓馬力幫著在永州打探打探。
周大年:「老馬,我們村的周三這麼多年不知道過世在哪了,你人脈廣,走南闖北的幫著打探打探,周三他媽想給兒子屍首帶回來呢。」
馬力:「行,這沒問題,周三這麼多年不回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啊,要是死了隨便拉個屍首回來糊弄一下老太太。」
周大年:「這個辦法我們想過,周三天生缺了一個小腳趾頭,這樣的屍首不好找,拿著骨灰回來又怕周三沒死,哪天在找回來,殺完豬了也沒事了老廖就去附近幾個鎮上找去了,做做樣子,給老太太留個盼頭。」
馬力:「行,我打探到他消息告訴你們。」
眾人拉著伴侶回來了,周大年他們的酒局也結束了,都喝了不少酒,馬力和周大年握手拿著馬曉的獎狀回家,一路上遇上個人就給人家看馬曉的獎狀,全湖北都快知道馬力的兒子馬曉得了大獎狀了,朱清凱和周建設忙這一天可太累了,先回家好好休息吧,周大年帶領眾人從農場這方向回家,孩子們背著糧食拿著布料吃食走在前面嬉鬧,一路上周大年對周建設的疲累心疼不止。
周大年:「兒子,你當了副書記比以前累多了。」
周建設:「我不累,進了臘月事多,過幾天我就休息了,過完年再上班。」
周大年:「快好好休息幾天,今年過年你們帶著邱勇回家來過年,咱們一塊熱鬧熱鬧。」
周建設:「行。」
周桐:「爸爸,我想替你分憂。」
周建設:「爸的好兒子,你好好學知識,長大了替爸爸分憂。」
周桐:「好。」
周建設回了農場癱在床上累的不想說話,邱小英給他捏肩捶腿,看著貌美如花的邱小英周建設覺得力不從心了,天還沒黑睡了過去,邱小英心疼他,給他擦臉,讓他睡的舒服點。
到了家周大年和楊翠紅說了黑石的事,楊翠紅哈哈大笑,貪財害命的人可算遭了報應了,眾人酒勁上頭七倒八歪的在周大年家西屋炕上歪著,周大年看他們這樣氣的不打一處來。
周大年:「一點酒量沒有喝什麼酒啊又在外面喝酒丟人,以後再不許在外面喝酒了。」
男同志:「我們沒喝多啊。」
女同志:「就一杯,是不多。」
周大年:「這個沒出息…」
女同志:「二爺,我們想到辦法治他們,你和二奶不許管。」
周大年:「什麼辦法…」
女同志小聲的告訴周大年和楊翠紅他們打算拿口紅印說事,周大年也覺得需要治治他們了,要是在外面喝了酒倒在外面不省人事凍壞了可怎麼辦,周大年點點頭,同意了。
女同志:「嘿嘿,來,咱們互相親他們,口紅大小印要不一樣,來。」
女同志們摸上紅嘴唇,色迷迷的看著他們,幾個男同志眯眼不睜的感覺臉上被人親了一口,他們睜眼看,看到自己老婆在身前呢,又放心的繼續閉上眼。
嚴燕:「白陸這小臉可真嫩啊。」
康蓉:「是嗎,我來親一口,哇,好像吃了一口豆腐。」
李慧:「我倒覺得胡軍的臉硬硬的親起來有安全感。」
上官淺:「好了好了,咱們先不說了,快給他們扶進家裡讓他們躺著,咱們去給曉晨布置新房。」
女同志:「好。」
楊翠紅:「哈哈哈,這些調皮的孩子們啊,曉晨,昨天二奶給你做的褥子,還有新衣服,你們先鋪著蓋,讓你二爺給你們拿紅蠟燭去呢。」
上官淺:「對,曉晨你們和二爺去村委看看,我給你拿被子去。周深咱們回家了。」
周深:「老婆。」
女同志給各自的伴侶扶回家躺著炕上,拿著不少的東西來到村委,周大年在燒炕呢,楊翠紅給他們鋪上褥子,上官淺拿來被子,嚴燕拿來紅盆子毛巾,李慧和程婷在炕上撒上一層大棗花生,康蓉拿著胡軍做的竹杯子給他們用,那梔子拿來不少零食和罐頭,露珠讓康蓉給他們拿來蜜棗和點心和紅糖,張曉晨看著這些人忙前忙後的為他們布置新房,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女同志:「嘿嘿,好了,貼上窗花就是新房了,點上紅蠟燭,祝福一對新人百年好合。」
周桐:「早生貴子。」
周大年:「哈哈哈,看我大孫子滾炕多熟練啊,哈哈哈。」
楊翠紅:「哈哈,曉晨啊,天也不早了,你們就先休息吧,明天來二奶那院子吃早飯。」
女同志:「嘻嘻嘻,早點休息哦,我們走了,哈哈…」
張曉晨:「謝謝你們…」
女同志:「嘻嘻…」
女同志們笑著出去了,鄧卓凡道謝後關了門,爐子的火燒的真旺盛,屋子裡漸漸暖和起來,熱的坐在炕上的兩個人臉紅冒汗。
張曉晨:「哥,我不敢想像是真的。」
鄧卓凡:「哥錯了,哥早就應該答應你,好好照顧你。」
張曉晨:「你從小到大一直在照顧我,哥,你來吃這個蜜棗,你來桂陽送罐頭的時候給我買回去的那個蜜棗。」
鄧卓凡:「好吃,真甜,怎麼哭了?」
張曉晨:「哥,我真的好害怕一輩子看不見你了。」
鄧卓凡:「是哥不好,別哭了,以後哥不讓你哭了。」
張曉晨:「嗯…」
鄧卓凡拍著張曉晨,吹了蠟燭,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張曉晨會害怕,抱著鄧卓凡更緊了些。
鄧卓凡:「曉晨,看著我。」
張曉晨:「哥。」
擦掉張曉晨最後一顆淚珠,鄧卓凡吻上她,瘦弱的妹妹成了他老婆,終於成了他老婆,張曉晨不知道該怎麼接吻,用她哥平常教她卷著舌頭嘗原料回應。
鄧卓凡:「哈哈,捲起來舌頭,傻丫頭,哥這舌頭你能嘗出來什麼嘛?」
張曉晨:「嘗出來你被餵了安眠藥。」
鄧卓凡:「出師了,你真的出師了。」
桌子上的兩張結婚證提醒他們已經是夫妻了,窗子上的紅雙喜借著一點月光投射到被子上,張曉晨摸了摸溫暖的被子,慢慢解開自己的棉襖,鑽進被子裡。炕上好熱,熏的炕上的大棗散發香甜的味道。
鄧卓凡坐在炕上,餵給張曉晨一顆大棗一顆花生。
鄧卓凡:「把核吐了。」
張曉晨:「哥你躺下啊…」
鄧卓凡:「我…覺得我配不上你…」
張曉晨:「哥,你難道不要我了嗎?」
張曉晨抱著鄧卓凡,鄧卓凡給被子裹在她身上,很心疼的拍著她說:「哥覺得招惹了那個賤人…把你害成這樣,愧對你。」
張曉晨:「你是不是從來沒喜歡過我,到現在還拿我當妹妹看待的。」
鄧卓凡:「不是,哥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你,慶幸你是我妹妹,又彆扭你是我妹妹…」
張曉晨:「你是想給我嫁給別人,我不要,我不要嫁給別人,哥,除了你我不要嫁給別人。」
鄧卓凡:「不會,哥心裡彆扭著呢,不會給你嫁給別人的。」
張曉晨:「周深媳婦和我說了周深家對門的袁芳,也是和她媽的繼子結婚了,她和我說兩個人真有緣分世間萬物會給他們開路。」
鄧卓凡:「曉晨,別哭,哥不想看著你哭了。」
張曉晨:「我沒有哭,我流鼻涕了,拿你衣服擦。」
張曉晨在鄧卓凡身上蹭了蹭,小時候張曉晨受了後媽的氣委屈哭鼻子的時候,鄧卓凡會拿衣服給她擦鼻涕逗她開心,這一舉動讓鄧卓凡徹底摒棄了枷鎖倫理,幫張曉晨擦完鼻涕之後抱著她親,親到脖子的時候張曉晨說癢。
張曉晨:「哥,你親的我痒痒…」
鄧卓凡:「哥抱抱你,好久沒抱過你了,你都長這麼大了,再不是那個小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