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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不公平!!二打一!!

2024-08-07 15:43:19 作者: 三天四包
  「為什麼?」典韋肩頭一顫,用一種很是嫌棄的眼神,在重新審視張韓,「你已經很利害了,何須做此宵小之事?!唯有無名鼠輩,才會如此不公待敵!」

  「他是敵人嗎?!」張韓眼睛一瞪,狠狠地糾正了典韋這番話,「他不是!如果我去跟他單打獨鬥,那必然陷入苦戰,而後兩敗俱傷!我有內力我不怕,恢復很快,但傷了兄長,如何是好?!」

  「屁力!」典韋滿不在意的癟了癟嘴,「你就是懶,想快點把人打退,然後打嘴仗!」

  他無情的戳破了張韓可憐的面紗,露出了他懶狗的本來面目。

  「嘖。」

  「誒,原來丞相之所以給這麼多錢,全是為了在這裡截住關雲長是吧??」典韋這時候一拍腦門,才恍然大悟,之前張韓和他提及過的所謂「任務」,還有那些犒賞的不簡單之處。

  這一下就說得通了,怪不得給這麼多,還特意囑咐守好關口,就是攔住關羽不讓他離去,那豈不是,他在後面大放放人,給關羽一種丞相心胸可容天地的曠世之恩,然後來壺關讓俺們做惡人?!

  典韋臉一下就黑了,君侯之前還好幾次說丞相還在想辦法,說不定真能讓他想出法子來。

  俺一直不信,現在俺信了。

  好好好,這麼幾日,就想出這一石三鳥的辦法,又顯示了自己的寬宏與仁德,又拖延了關羽追隨兄長的步伐,而後又順帶懲罰了戰場抗命的俺們!

  哦不,他甚至還犒賞了俺們!

  不愧是丞相,真的絕了。

  「用俺們幾人的惡行,來阻擋人家義氣豪邁,追隨兄長之行?」典韋一下就憤恨了起來,張韓也滿臉糾緊,嫌棄到無以復加,連連點頭道:「就是說呀!這種干法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覺得要加錢!」張韓滿臉整肅。

  典韋原本已經走下城頭來,正在扣馬鞍,聽完直接站直了身體,很快又繼續行事,道:「那確實,日後還得加官進爵,反正俺不能再回己吾去種地。」

  「屁地!」張韓白了他一眼,這話之前就是和老賈嚇你的,怎麼可能再回去種地,你都這種功績了,註定不可能平凡了。

  結局要麼是榮華富貴老死,要麼是戰死。

  我就不一樣,我可以往彭祖靠一靠,先活個幾百年,然後再寫點養生經去誆騙世人,怕不是可以去修仙了……

  二人引馬出關來,此關本就不是商馬通行之道,從許都到南陽,或者說自豫州去荊州的陸路,現在大多都走魯陽那條路。

  這裡若是通行者,均是有公務在身,譬如傳令,或者運送糧草之類。

  關羽如果有通關文牒,可以迅速通行,一二日便到達荊州。

  可惜,他確實沒有。

  見到張韓,關羽此刻在數十個呼吸之後,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在戰馬之上將包袱丟到一旁,而後面色凝重的望向張韓,沉聲道:「伯常,為何如此?」

  「職責所在啊……」張韓再次解釋,臉都已經滿是糾得滿是褶皺了,這句話就算是再問一百遍,也是這個答案,我還能說什麼?!

  他都給定金了,還是兩倍於犒賞的錢財,甚至還要把許都的另一半也交歸給我,這是,何等的尊寵呀?給得實在是太多了,我也是沒有辦法。


  「職責所在?」關羽鬍子都差點氣岔開了,雙眼微微眯起,睜開時似有鋒芒一般,咬著牙說道:「我記得伯常,你可是最不守命令的,所謂職責,豈能匡得住你?」

  張韓身騎漆黑駿猛的絕影,很尷尬的在馬背上撓了撓頭,笑道:「正是因為我以前不尊軍令多了,現在才被發配到這關城來做了個守將,丞相說了,若是日後再有錯,恐怕……如今的所有榮華富貴,都沒了。」

  「雲長兄長,我張韓是個粗人,而且長得不行,這麼多年摸爬滾打,好不容易有了這地位,不敢捨棄也。」張韓欠身而下,神情十分落寞,好似苦水全都從身體裡湧出,直衝到了臉上。

  「伯常,難道更重這些榮華富貴嗎?」關羽鄭重而問,他自問和張韓還是有情義的,否則也不會留下這麼多錢財,全都轉贈給他,而且,那些錢財還是因為知曉張韓愛財、愛珠寶,特意留下的,裡面還有一份心意呢!

  張韓苦澀望天,感慨非常,道:「我此次若是放你過關,你卻沒有通關文牒,日後怪罪起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連命都要保不住,丞相如何喜愛你,我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你從葉壺關過去了,等待我的便是刀砍斧劈,又或者派我去前線將功折罪,冒死拼殺……這甚至還不是榮華富貴那麼簡單的事,這是性命堪憂啊……」

  「罷了,」張韓長長的嘆了口氣,拉了一把韁繩到右側,讓開一條道路,讓關羽可以看到關城之上的名牌,而後又聽得他說道:「兄長且前行便是,大不了,待你走後,我和典韋便自刎於關前謝罪,以免責怪下來,我無法回應……」

  「只可惜,我家中妻妾尚未為我誕下子嗣,家中恐絕後也……」張韓說得悲傷,但是剛巧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心裡又覺得很奇怪,他已經很努力和夫人們去研究生了,可是卻依舊未能成功。

  好似,他根本沒有這種能力似的。

  為此,還偷偷的去找華佗老兒、張機先生私自診斷,且服藥調理過,依舊毫無動靜,而且兩人問診時,都驚為天人,大有一種,仙人扶我那啥,直呼受不了的感覺。

  並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張韓都還沒想通是何道理。

  而家中夫人們每每想到此事,都會略微擔憂,但是張韓卻暗暗竊喜。

  此能,太妙!!

  這時候,關羽的怒喝讓張韓打斷了內心的胡思亂想,抬頭看去,只見關雲長此時已是慍怒煩躁,怒目而視,「伯常,你這般說,不是逼我留在此處嗎?!」

  「我和我兄長,乃是桃園結義——」

  「一樣的!都是一樣的!」張韓直接打斷了他施法,你別說了,交給我來說,「玄德公離去,不告知雲長兄,不與你商議,也不和陛下、丞相請命,便是不告而別!」

  「他去投劉表,荊州與我許都,本就多有仇怨,恐怕日後未必是同盟之人,或許劉表也暗有稱雄之心,那便是敵人,他這般做,不也是將你逼到絕境,身在這敵營之中,隨時可能有生命之危嗎?」

  「而我不過是放了你便自殺或者逃亡而走,唯有如此方才可逃脫於罪責,甚至不如玄德公給你的重壓一根!你若是都不願兩難,那就返回許都去,向丞相討要了通關文牒,一切都好說,為何要在這裡為難小弟我呢?!你我難道,連這點情誼都沒有嗎?!」

  張韓痛心疾首,這番話痛徹心扉,說得關羽滿臉亂麻的低下了頭去。


  其實這話,他就是想把任務搞得簡單點,你回去要個文牒,若是丞相給你了,那我雖然收了錢,也要聽他的話辦事,你能搞到那是你的本事,我聽令行事,還能賺取一筆犒賞,怎麼都不虧。

  但若是現在給你放過去了,那我以後真不知道怎麼交差了。

  臉面也掛不住啊,平日裡三吹六哨的說得如何如何厲害,連個關羽都攔不住,見到他都怕到立刻讓行!?

  「誒,有道理啊。」典韋在旁點了點頭,瓮聲說道:「雲長,你那兄長離去時,可曾想過你的感受?」

  「若丞相是個大奸大惡之人,只怕是早就將你殺了泄憤了,他便是知道丞相喜愛你,捨不得殺你,才留你在後周旋,這不是利用又是什麼呢?」

  典韋哀嘆道:「這事若是落在俺頭上,當真是傷心欲絕,亦不會因此而辜負了他人期盼,所謂兄弟情義,早在他們走時就斷了,是他們先走的呀,你愧疚什麼呢?!」

  「不會的,」關羽當即擺手搖頭,「我家兄長絕不是這樣的人!」

  我正是因為心中焦急,不知所措,方才想追過去問問清楚,若是兄長直說日後不必再追隨,他也好死心回來報答恩情。

  「那就對了!」張韓直接冷笑道:「那你就過關吧,等你過去了,我們自行謝罪便是,我等方才是那奸邪小人!」

  「我不是這意思……」關羽人都麻了,這怎麼還說不了了呢?!他發現和張韓聊情義,是一點用都沒有,他好似內心根本不會因此而動搖,也不會為他們兄弟桃園結義的亂世豪情而讚揚羨慕,對他來說,好似根本很尋常一般。

  「這樣吧,你一人闖關,必不可能闖過去,」張韓長舒了一口氣,面色緩和了許多,又道:「我不用關上的將士來防備,雲長兄長只需敵過我與典韋,我們兩人便沒有怨言。」

  「說好了!」關羽雙眸一亮,頓時心中的負罪感和煩躁之意少了大半,果然還是如此行事,最為讓人快意,不必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若是你輸了,就乖乖回去如何?」

  張韓又追問道。

  「那不行!」關羽頓時反駁,「丞相早已許我離去,前行追隨兄長,如今只不過是斷了一份通關文牒而已,豈能因為一敗而回?!」

  嘖,不上當。

  「呵呵,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張韓拉住韁繩準備回去,而關羽則是慌了,如不答應,若是要他闖關面對三千黑袍騎,連一點希望都沒了,走魯陽更是不可能,那裡一路上張韓的人更多,連百姓都可能是他的耳目。

  到達終點站南陽之後,估計分分鐘被張繡又遣送回來,張繡可是有三萬精兵在手的。

  「等等!」關羽叫住了他,面色掙扎了許久,粗氣一喘,嘆道:「伯常,關某答應你,若是敗了,就回去向丞相要通關文牒。」

  「誒,好!」

  「來吧!」

  張韓和典韋兩人頓時拍馬,做勢欲沖,關羽一看這模樣刀都捏緊了,滿臉驚詫的看著他們,喝道:「你等意欲何為?!不是接連而上,單打獨鬥嗎?!」

  「我說的是我與典韋!」

  張韓的喝聲快速傳來,但他人已經追著這聲音到了近前,絕影之速,舉世罕見,仿佛掠影而至,勢大力沉的一槍直取關羽肩頭,「呼」一聲激烈風響,竟有銳聲而現!


  關羽眼疾手快,瞬間格擋,轟然巨力自斬馬刀上傳來,虎口被震得生疼,臉色大變之下緊咬牙齒,抵住了這一槍,說時遲那時快,典韋卻也在這一刻宛如鬼魅一般,身形自張韓身後浮現,未見多少多餘的動作,那短戟就已遞了過來,竟是圖儘快取敵,未曾全力而發,只在半道便斬來。

  即便如此,關羽也不敢小區。

  「喝!」

  典韋在半路忽然發力,那短戟陡然快了很多,似有殘影,這一刻,關羽真正後背發涼,雙眸瞪大,感覺生命遭到威脅之際,暴喝一聲,迸發出一股猛力格開了張韓,收身去躲,拉住馬頭右側避開了去,堪堪躲過了這一斬。

  好險!

  關羽這邊心中方才感慨半句,張韓下一槍立刻又來,抖出的槍花在他眼前一晃,吸引了注意之後,卻是在亂花之中朝下而去,如同刁蛇吐信,直向腳背,長槍戳腳!

  張韓的絕技,當初文遠便是敗在此招之上,此刻他根本來不及思考,只是本能的縮了腳到馬肚子裡,奈何布鐙有限,亦不可太過撕扯。

  誰知,張韓嘴角一勾,忽然間身子猛力一顫,力傳雙手,向下的槍尖仿佛彈了上來,打在了馬肚子上。

  「唏律律!!」

  他坐下戰馬受驚,雖有披甲抵擋,但是那股巨力,還是讓它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迅速的蹦開了去,有些發狂似的不敢繼續交戰,關羽苦苦拉住韁繩不放,不敢有絲毫懈怠,左邊又迎來了典韋如猛虎般的撲擊!

  雙戟好似亂披風,不斷砸往關羽頭頂、肩頭、胸膛,他唯有苦苦抵擋,節節敗退。

  一時間,被兩人打得兩眼發黑,雙手發酸,根本不可招架!

  他忽然發現,這兩人不光猛,而且還出奇的默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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