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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抓到兇手?(一更)

2024-08-07 22:32:44 作者: 莫風流
  第68章 抓到兇手?(一更)

  「三年。」

  男子面露苦澀:「這三年一直如此,吃了許多藥都沒有用。徐大夫判我藥石無醫,活不過一年。」

  「我不甘心,求奶奶您救我。」

  葉文初揚眉看著他,問道:「你住哪裡?」

  「城北郊外,怎麼?」

  葉文初沒回答他,而是繼續說病情:「三年前發病時,治好是完全可以。」

  男子面子大變,面頰都開始泛紅:「您的意思,我被誤診了?」

  「不知是誰誤診,但如今你的病,只能調養。」葉文初給他開藥,「因為你太過虛弱一些峻劑不能用,所以以滋補為主,平日多曬太陽增補陽氣。」

  「心平氣和,不要生氣。」葉文初道。

  男子坐著,盯著葉文初給他寫藥方的筆尖,仿佛最後一點希望被掐滅了,他騰地站起來,道:「如果您不能治好,就不必給我開什麼滋補的藥了。」

  葉文初停筆看著他:「滋補對別人或許是雞肋,可對你卻是延年益壽的好方法。你聽我的話,藥一劑一劑的吃,再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保養,不敢說你長命百歲,但卻能保你英年不早逝。

  「那、那活著也沒意思,苟延殘喘而已。」男子取出診金,拂袖就走了。

  葉文初招手喊來毛介,用下頜點了點:「去跟著他,看他住哪裡。」

  「好,要不要監視?」毛介很興奮。

  葉文初掃他一眼:「不要被他發現,他破罐破摔了,回頭拉你一起死。」

  「啊?那、那我小心點。」毛介小心翼翼跟著那人走了。

  毛很遠擠到沈翼原先坐的位置,學著沈翼輕聲細語地問葉文初:「奶奶,這樣的病學生沒有見過,多數是怎麼發病的?」

  葉文初疑惑地看著他。

  毛很遠就揪著衣邊角站起來,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我、我想學。」

  「要是沒鬍子還能有幾分嬌羞,」葉文初白他一眼,「這種病,多數是先風熱,而後情緒大起大落,又在極其憤怒之時,與人行房所致。」

  奶奶教他了,毛很遠欣喜若狂。

  又悄悄擠回來坐,但他太壯,坐著沒有沈翼在時空間寬裕,他不得不縮著肩膀雙手夾著胳膊,才能不打擾葉文初寫字。

  他絡腮鬍子,眼大膚色黑,遠遠看著……

  「怎麼沈先生不陪著奶奶,換了一條狗陪?」一位排在後面來看眼睛的病人道。

  「不知道呢,先生好幾天沒來了。」另外一位道,「我怕狗怎麼辦?」

  毛很遠長的不行,耳朵卻很好。

  葉文初朝門口看了一眼,如果她猜的不錯,今天沈翼會來找她求解藥。

  畢竟,乘風昨晚吃了毒藥,他這個好主子,不會不管他。

  ……

  中午,抱月齋格外的熱鬧,最大的雅間內座無虛席,從化城內貴公子小姐們分成男女兩間,都在這裡。

  以郭允為首,主要是討論劉兆平最近態度的改變,並對葉文初進行年輕人之間的正確「引導」。


  「為什麼要等她,她就是惹事精,來了以後好好的席,就都被她弄亂了。」

  「就是。郭哥哥您就不該喊她來。」

  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說著話,郭允沒有作聲,有人問他:「郭罄為何沒有來?」

  「他身體不適,在家歇息。」

  「傷還沒好嗎?」

  郭允頷首,道:「這幾日越發重了一些,大夫說要多趴著歇息,不要輕易走動。」

  「他那瘡,找茉莉奶奶看看去。」葉頌利道,「我去幫你插隊。」

  眾人一臉驚奇,鄭旭東笑著道:「二公子,那藥行是四小姐的,你能插隊?」

  「茉莉奶奶還是公正的。」葉頌利道,「再說,我還是葉文初的哥哥,她不給我面子,我打死她。」

  沒有人信。

  「就你狗屁樣,你打她?她打你還差不多。」馬原和葉頌利剛打了一架,兩人不對付,所以坐在了對面。

  葉頌利猛一拍桌子,指著對面:「還沒有被打夠是不是?!」

  馬原正要對罵,忽然雅間的門被人推開,眾人一愣看向門口,就見胡莽帶著衙門裡的人涌了進來。

  「各位公子小姐,胡某有公差在身,打擾了。」胡莽說著,目光一掃,落在葉頌利身上。

  葉頌利微擰眉,葉文初不會指使胡莽來治他吧?

  「胡捕頭,我們在此聚會。您有什麼公差?」郭允起身施禮。

  胡莽抬起手,食指尖勾著一根吊繩,繩端墜著一枚魚形的玉佩,他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問道:「勞駕各位認一下,可曾見過這一枚玉佩?」

  他話罷,葉月畫一臉古怪地道:「這玉佩是我二哥的啊。」

  「還真是,我見葉二公子佩戴過。」

  胡莽看向葉頌利,葉頌利走過來,盯著胡莽手裡的玉佩打量。

  「二公子,這玉佩是你的嗎?」胡莽問道。

  葉頌利點頭:「確實是我丟的那塊。」

  「丟的?」

  「是啊。」葉頌利道,「丟了有幾日了,我也不清楚怎麼丟的丟在哪裡。」

  胡莽板著的臉,讓葉頌利狐疑:「你什麼意思?」

  「如果二公子確定這個玉佩是您的,那就請二公子和胡某一起去一趟衙門。」胡莽道。

  「去衙門,為什麼?」

  「城外陸家莊前的山林里,發現的被害女屍身下,找到了二公子的這塊玉佩!」

  葉頌利被驚的目瞪口呆。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驚愕,馬原騰一下挪動椅子,避瘟疫似的道:「那女屍死的慘,葉頌利你也太太噁心了。」

  葉頌利勃然大怒,呵斥道:「什麼殺人,我是敢殺人的人嗎?」

  他又衝著胡莽吼道:「什么女屍的地方發現了我這塊玉佩?如果是這樣,那這塊玉佩就不是我的。」

  「快走,晦氣。」

  胡莽抓住了葉頌利的胳膊,冷冷地道:「二公子,這事兒可由不得你,現在必須跟我去一趟衙門配合調查。」

  他說著,扯著葉頌利就走。


  葉月畫和葉月棋都跑過來,兩個人攔著門,葉月畫吼道:「胡莽,你不能帶我二哥走,他要是進了衙門,以後別人怎麼看他。」

  葉頌利上跳下竄的想甩開胡莽的抓握,「是不是葉文初讓你這麼做的,她整我是不是?」

  胡莽不和他多言,推開葉月畫,和彭池一起將葉頌利帶回了衙門。

  葉月棋心頭慌張,朝郭允看去,眼裡是求救。

  「你們回家通知長輩,我陪著二公子去衙門。」郭允對葉月棋吩咐完,又對其他人道,「你們各自看著辦吧,今日應是開不成這會了。」

  郭允跟著去了衙門。

  葉月棋感動不已,和葉月畫分頭去通知長輩。

  葉頌利被帶到審訊室里,胡莽開門見山地問道:「五月二十三的晚上,你在哪裡?」

  「二十三的晚上?我不記得了。」葉頌利翹著二郎腿,指著胡莽,「我沒有殺人,我也不可能殺人,我勸你不要浪費我時間。」

  胡莽猛一下拍桌子,砰的一聲響,葉頌利驚了一下,看著他。

  「你不要和我得意,我在衙門這麼多年,莫說你,就是你祖父來了,也得規規矩矩回答問題。」

  「說!」胡莽道。

  葉頌利瞪他一眼,道:「我真不記得了,今天都二十七了,這好幾天的晚上的事……」

  「我提醒你一句,巧娟失蹤是二十二。」

  巧娟失蹤的事比較有印象,葉頌利立刻想起來了,道:「我在牡丹那,不信您問牡丹。」

  牡丹,是他在青樓里相好的。

  「去把牡丹帶來。」胡莽吩咐彭池,彭池去喊牡丹的時候,順道知會了一聲馬玲。

  馬玲趕緊去告訴葉文初。

  胡莽繼續問:「二十二的晚上,你又在幹什麼?」

  葉頌利不敢置信:「胡莽,你不會懷疑我殺了那個女人,還殺了巧娟,我就是那連環殺手吧?」

  「是不是,還是看你自己的態度,你說清楚說明白了,我們案子就能查清楚。」

  「取決於你。」胡莽道。

  葉頌利這真的怕了,他道:「那天晚上我去喝酒了啊,也在牡丹那喝的酒,回家後在後院裡還碰見我家老四了,她正帶人在找巧娟。」

  「我可告訴你,巧娟失蹤我不在城北!」

  胡莽盯著他,笑了:「二公子,誰告訴你巧娟就在城北被殺的?她的屍體,是在你家隔壁找到的,我現在懷疑,她後來從城北回來了,恰巧遇到酒醉的你,於是你她帶到隔壁的院子,將他殺了!」

  「這、這怎麼可能?她又不是狗,我說帶就帶。」葉頌利道,「我現在不和你說話,也不回答你任何的問題。」

  「我等我爹和祖父來。」

  「我最後一句話撩在這,我、沒、殺、人!」

  胡莽一腳將葉頌利坐著的椅子踹翻了,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胡莽也不嚴刑,就居高臨下地盯著葉頌利。

  「我做這行二十一年,能在我手裡囂張的,絕對不是你。」

  葉頌利當然知道,能在從化當捕頭的人,豈能是好相與的。

  「你、你想幹什麼?」

  胡莽道:「還是那句話,好好的把二十二、二十三兩天的行蹤回憶出來。從早到晚說的清清楚楚,漏了一個對不上,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不、不是,我四妹你認識,你要敢切我手指,她、她會幫我報仇。」葉頌利發現葉家的人威脅不了胡莽,只能抬出葉文初。

  胡莽冷嗤:「她不在衙門當差了,你說了有什麼用?更何況,她當差那也是我的手下。」

  「拎起來,往他褲dang塞冰!」胡莽吩咐海鞘道。

  葉頌利嚇得嗷嗷直叫:「葉文初,老四,那個誰,馬、馬什麼來著,救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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