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管家玩味地笑著,「芥川先生,您心中怎麼還有那種東西呢?不需要。在這裡,您就是法律。」
「那就看看吧。」
我只說看看而已,並不是真的要沉淪在此。
這不是故作矜持,要知道我曾經也手握有兩百萬,而且還是個名盛一時的網紅主播。
要獲得女人的心並不容易,但想要獲得女人的身體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哪怕局限於合法的手段。
我花光所有積蓄,並不是要來釋放欲望的。
但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六個小姑娘都長在了我的審美上,就算說不上什麼傾國傾城,但至少也都是毋庸置疑的美女。
她們身上穿著完全不同風格的衣服,最吸引我的則是其中兩位。
穿著旗袍的姑娘看起來最為成熟,身材苗條,旗袍開衩處露出修長白嫩的腿。旗袍上的玫瑰花也很美,像她的氣質。
這種模特般的女孩若是生在現代,一定極受歡迎。我不敢說每個人都喜歡這種類型,但沒有人敢否認這是個絕對的美女。
另一個,則穿著一身和服,像個十足的鄰家妹妹,但蘿莉的臉龐卻有著魔鬼般的身材,這種反差卻有一種和諧的美。
「喜歡哪一個呢?」管家問我。
我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
似是覺察到了我的目光總在這兩位姑娘身上遊蕩,老鴇讓其他四人先退下了,又跟管家說了幾句話。
管家說:「老媽媽的意思,讓您索性把兩位全要了。她說只是一個晚上的話,花不了多少錢。當然了,芥川先生,您不用考慮錢的事情。如果您六個都要的話,也完全沒問題。」
見我不為所動,他又推波助瀾道:「人生能有幾度春宵啊?至尊寶一個和尚都有紫霞仙子和蜘蛛精呢。」
可惜我不是至尊寶。如果我擁有過那樣的愛情,也許我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旗袍姐姐的眼神充滿著一種挑逗的意味,好像迫不及待就要騎在我身上把我吃掉。
相反,和服妹妹卻一臉天真嬌羞的模樣,像一朵待人採擷的櫻花。
我輕輕指了指和服妹妹,旗袍姐姐便有些幽怨地離開了,似乎是在埋怨我耽誤了她這麼多時間。
怪我,這都怪我。我很少做選擇,因為我總捨不得捨棄任何東西,但同時又懂得貪得無厭的人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你很漂亮。」我說。
她似乎能聽懂我的話,臉一下子就紅了,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很美。
我的心臟猛烈跳動著,雖然我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卻克制不住腦子裡的心猿意馬。
我好像已經看到她潔白的肌膚以及聳立的雪山。
我尷尬地咳嗽兩聲,「陪我喝點酒吧?」
她乖巧地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一些希冀,然後就牽起我的手,往一間屋子走了進去。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自然不言而喻,可我的本意是想在院子裡喝喝酒聊聊天罷了,可我卻不想露出怯意,以免遭人恥笑。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很好面子的,不是嗎?
或許我應該跟她說,今晚的月色很美,我們應該在月下對酌。
可是吧,這顯得很矯情。
「我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
她推開門,我卻沒有立馬進去。
「我是說,我是來喝酒的,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朋友。」
她的臉上露出天真無邪,但是有些困惑的神情,然後她開口用方言說了兩三個字,可我卻沒聽懂。
好吧,喝酒或許可以,聊天是絕無可能了。
她是否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呢?我直到最後也沒明白。
無所謂。
但她粉撲撲的臉龐卻深深吸引著我,此時她距離我只有二十厘米,如果我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上帝,我一定會吻上去。
也許不需要那麼麻煩,只需喝下兩杯低度酒,我就能假託喝醉的藉口,去自由地放縱一次了。
一旦進了這個房門,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理性於懸崖邊上再次拯救了我。
我萌生了退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拒絕一個投懷送抱的女孩,會被視為一種羞辱吧?
我鬆開了她的手,準備離去。可她卻抓起了我的手,放在胸前緊緊捂著,臉上儘是哀求之色。
她像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渴望著我的治療。
我的心一軟,終究還是沒有離去,跟她一同進去了。
我當然不會自以為是地以為她在渴求我的愛,她只是個妓女,她既不需要愛,也不需要性,她只需要錢。
我清楚地知道我只是一個生意。
我的心逐漸冷卻下來。
這是件好事,我不必擔心我會失去理智了。
怎麼會有人對一個妓女心動呢?
相信我,那至多只是一種動物本能的欲望罷了。
「你跳支舞吧。」我隨意說道。
身子也許不乾淨,但藝術是絕對乾淨的。
她關上門,轉過身來,絲毫沒有理會我的話。
我倒是忘了,她聽不懂。
我想到椅子上坐下,可屋子裡卻沒有椅子,也沒有桌子,只有一張床。
這還怎么喝酒呢?看來房間裡就是辦所謂正事的場所了,我沒有正事要辦,所以只能離開。
這會使她失去一筆生意,哦不,錢照付就行了。
皆大歡喜。
可我剛走到她的面前,她便毫無徵兆地摟住了我的脖子,熾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她又踮起了腳,粉色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瞪大了眼睛,腦子一片空白。
我聞到了胭脂的芬芳,那仿佛是春藥一般,把我渾身的敏感都調動起來了。
她羞澀地看著我,帶著淺淺的笑意,粉色的嘴唇上沾了些我的口水,顯得更加透亮。
她嫩嫩的手離開了我的肩,轉而摟住了我的腰,柔軟得像棉花糖一樣的身體緊緊貼著我,淺淺露出的溝壑使我浮想聯翩。
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揉了揉,她的耳根剎那就紅了。
我突然覺得這是我一生中愛過最美的女人。
再也無法克制了,我粗暴地吮吸著她的嘴唇,攻城略地般闖入,兩隻手在她的身上瘋狂撫摸。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停止了侵略,撫摸著她的頭,說了一句「我愛你」。
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聽懂了,而且還回了我一句。
「我也愛你。」
天啊。
我發誓我要愛她一輩子。
屋內的燭火搖曳著,將她的臉龐映襯的那麼美。她的身體也一定是極美的,比身上這套和服美一千倍。
我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後撕扯開了她的衣服。
上帝啊,我真的沒見過這麼美的人。
誰能拒絕這樣的女人呢?但凡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是還沒等我做出下一步,一道道粗暴的砸門聲就突然響了起來。
我煩躁不已,但砸門聲是如此嘈雜,窗紗上映著許許多多道人影。這麼多人?
發生什麼事了?
我有些驚慌地從她身上離開。
就在這時,房門被重重地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