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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許大茂的春天

2024-12-12 21:17:41 作者: 老狼愛牛羊
  「師兄,這人真是無恥,明明只有一根金條是他的。他敢搶了人家四根。」

  林依蘭看著許大茂灰頭土臉的出了大院,「師兄,你說,他會送過來嗎,你都沒說你和許教授的關係。」

  朱雪峰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壞種還在老房子藏了根金條,難怪去抄閻解成,原來是找這個。」

  「你放心吧,現在給他個膽,也不敢不送過來,這種人機伶著呢,到時候你給許教授帶回去,對了,金條和錢親手交給許教授,別讓陳蕊知道。」

  林依蘭點點頭,「師兄,你信不過她!不是說是你同學嗎。」

  「是我同學沒錯,不過,這人品似乎出了點問題,我以前也沒發現,不說她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陪我練會,讓我看看你長進沒有。」

  …

  「你是說,這個朱雪峰碰不得?」

  「領導,真碰不得,我給您說說吧。」

  坐在茶几前探著身子的男子正是許大茂,正一臉委屈的敘說昨天下午吃癟的情景,對面辦公桌前正是他的靠山李懷德。

  李懷德也是黑著臉,心裡忐忑不安,這個姓朱的小子好深的道行,居然和這麼高層次有接觸,還得到了高度評價,看來是不能惹了。

  當年在香江時,春節期間,一個人無聊的閒逛,偶然遇到了做裁縫的老金頭,他可是認識老金頭的。

  算是他鄉遇故知吧,幾杯酒下了肚,問起老金頭是怎麼跑過來的,老金頭猶豫了一會,才支支吾吾告訴他,是一個叫朱雪峰小伙子送他過來的,他還有個大大的院子,李懷德來了興趣,仔細一問更加確定,這個朱雪峰就是在軋鋼廠鬧出好大名聲的小子。

  本來以為抓住他的小辮子,這次收拾他一頓,好給自己出出氣,沒想到撞鐵板上了。

  「算了,別惹他了,他現在也不是軋鋼廠的,影響不到我們。」李懷德果斷的放棄這段不開心。

  「可是領導,他好像和許長青有關係,昨天專門留下我,讓我把在許長青家抄的東西還回去,賠他們家損失。」

  李懷德站起身來,不耐煩的轉了半圈,「那你就賠他,以後別招惹。」

  許大茂只是點頭應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沒再吭聲,李懷德也是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心思,一時間辦公室氣氛沉寂,好一會,李懷德才收回心思,看著一邊呆著的得力幹將。

  這段日子,許大茂上躥下跳,在軋鋼廠和街道上鬧出不小動靜,倒是讓上面對軋鋼廠這段時間的革命工作沒再提意見。

  這次許大茂受挫,可不能讓他冷了心,想到這,李懷德放低了姿態,微笑著坐下,和氣的問道。

  「小許啊,這一晃你也沉冤昭雪小半年了,這段日子,你兢兢業業為工廠的革命事業奔走,辛苦你了。」

  許大茂有些惶恐,沒想明白領導這是為哪般,「領導,這是我應該做的,作為有覺悟的工人階級的一員,我還做的遠遠不夠。」

  李懷德臉上的笑容更是祥和,「工作和生活兩不誤嘛,只有生活上的問題處理好了,才能更全心全意的做好革命工作不是,這段時間,我對你的關心還是不夠啊。」

  許大茂一頭霧水,自己出來後,街道辦一直說沒有空餘房子,軋鋼廠更是不會管,後來好不容易找人進了戲劇學院的電影院,又混進了聯防隊和ZF派,卻還是只能和父母擠著住,回到軋鋼廠後,也找過後勤張主任,張主任也表示暫時有些困難,就這麼拖了下來。


  李懷德現在關心自己,不會是領導總算想起自己的住房問題了吧,正考慮著怎麼接領導的話,就聽李懷德繼續說道。

  「你今年也快三十了吧,這個人問題可是要考慮考慮了,現在怎麼樣,有對象沒有?」

  「謝謝領導關心,領導您記性真好,我三七年的,今年正好滿三十,我爸媽也催了好幾次,不怕您笑話,家裡老人一直就就操心這個。」

  許大茂摸不透李懷德的路數,不太像簡單的關心下屬和送溫暖,但他既然要表示關心,許大茂靈機一動有了主意,眨巴著小眼,一臉感激說道。

  「謝謝領導關心,只是我這個人的事,一時半會的還沒法考慮,現在沒條件,還住父母家呢,家裡地方小,根本就著不開。」

  李懷德聞言,顯得有些憤慨,「你住房還沒解決?這個老張怎麼搞的,我早交代過解決你的房子問題,你這副科長都上任一周多了,還沒落實,這樣吧,我再催催他,必須給你解決,太不像話,官僚主義,這是典型的官僚主義!」

  「謝謝領導,謝謝領導!」

  明知道李懷德話里水分不少,許大茂還是連忙起身表示感謝,這段日子,自己其實另有住處,倒也不是真操心房子問題,自己已經是副科長,不可能一直不解決。

  「坐下說,坐下說。」李懷德親切的招手示意,許大茂再次坐下。

  「現在有對象沒有?或者是有喜歡的女同志?」

  聽到領導真開始關心自己個人問題,許大茂雖然不清楚領導的意圖,還是覥著臉,「領導,不怕您笑話,我倒是一見我們宣傳科的小於,就有點好感,只是我這名聲被人壞了,歲數又大,人家看不上。」

  許大茂的話讓李懷德心頭一松,笑了笑,掏出煙示意了一下,許大茂哈著腰趕緊接過,又從兜里掏出火柴替領導點上,這才給自己點上。

  李懷德深吸一口,淡淡吐出,右手夾著香菸,想了想,「小於啊,嗯,我有點印象,就是那個寫宣傳稿不錯的女同志吧…」。

  「就是她、就是她!」許大茂一臉企盼的看著領導,這個於海棠讓他心裡痒痒,可似乎不好上手,自己幾次三番的湊過去,人家剛開始還禮貌性的打個招呼,可能是因為自己小小的騙過她一次,兩人很難聊起來,次數多了,對方更是找機會就躲,對自己是退避三舍,讓許大茂心癢難安。

  「小於這個同志我聽說過,她對革命伴侶要求很高啊。」

  李懷德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許大茂,「小許啊,不是我說,這尋找革命伴侶也是大有學問…。」

  李懷德的半截話讓許大茂剛升起的一絲企盼瞬間消失,響鼓無須重捶,李懷德的意思他懂了。

  良久,李懷德再次在樓道點著煙,看著樓下的許大茂落寞的離去,嘴角泛起笑容。

  而朱雪峰也才從郝領導辦公室離開,具體談了什麼沒人知道,只是接下來的日子,朱雪峰從京城消失了兩個多月,沒有人清楚這段日子他跑了什麼地方。

  大院的書房,朱雪峰正聽著林依蘭講述這段時間的變化,兩個多月,還真是出了不少事。軋鋼廠的許大茂一夥都被人摸黑揍了,許大茂更是受傷不輕,養了近一個月才上班。

  「這小子這段日子壞事做的太多,得罪不少人,查出來是誰動手了嗎?」

  林依蘭搖搖頭,「沒查出來,據說動手的有十好幾個,派出所沒精力管,許大茂自己找人折騰了一溜,最後不了了之。」


  「還有啥事?老楊和許教授沒事吧?」

  「廠長沒啥事,你鬧過兩次後,現在沒人找他麻煩,倒是許教授有點事。」

  朱雪峰眉頭一皺,自己沒公開維護過許教授,難道還真有人找他麻煩?「說說,啥情況?」

  「許教授離了,上個月又挨了一次批鬥後,你那個同學就和他劃清界線,離了。」

  真沒想到陳蕊這個同學變化如此之大,也算是個好事吧,朱雪峰準備再去探望一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段日子軋鋼廠離了好幾對,也結了幾對,有一對你絕對想不到。」

  「誰啊?」朱雪峰知道有一對肯定是自己同學陳志和,但林依蘭說他想不到,應該就不是這倆了。

  「就是許大茂,他和你們大院的秦股長,上個月身子一好就領了證。」

  許大茂和秦淮茹?朱雪峰這下是蒙了,這是哪跟哪啊,一個流氓犯和一個寡婦,不過還別說,誰也嫌棄不了誰,兩人現在一個是副科長,一個是股長,倒是門當戶對。

  晃了晃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拋開,朱雪峰壓低了聲音。

  「別管這些,你得準備準備,估計過段日子,咱們就得走。」

  林依蘭一聽,眼裡全是興奮,「師兄,你真定了?」

  朱雪峰點點頭,「這段日子我跑了好幾個地方,幾個朋友也見了,現在該辦的事都已辦完,等我們家老二畢業,我們一起走,你這沒問題吧。」

  既然定下來這幾年要待在外面,老二索性一起帶走,自治區現在海軍正缺正經的指揮官,不能老讓李小軍這個半吊子指揮。

  「沒問題,師兄,我隨時能走。」

  「好,這次出去,可能得十年八年的才能回來,你要不要去看看家裡?」

  林依蘭搖搖頭,一臉黯然,「我這裡攢了好幾百,到時候都留給他們,我想,他們應該更喜歡。」

  「也好,算是報答養育之恩,這些帶走也用不著。」

  「師兄,我要是出去,能幹點啥?」既然已經迫在眉睫,林依蘭也就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朱雪峰笑了笑,「我早替你想好了,我說來你聽聽…」。

  師兄妹兩人埋頭嘀咕,大院裡的賈家也在嘀咕,自打上個月許大茂和秦淮茹悄悄領了證,許大茂就名正言順的搬到了賈家,賈家的房子更擠了,小小的兩間房,大人孩子一共擠下了七口。

  賈張氏的炕上也多了個丫頭槐花,炕前還多了一張臨時用長凳和木板架起來的木板床,這是棒梗的,小當和她小姑在對面廂房前部也搭了臨時床,勉強對付著。

  「奶奶,我睡不著。」棒梗翻了個身,底下拼湊的木板和長凳也跟著晃動,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閉上眼,別老翻來翻去的烙餅,一會就睡著了。」賈張氏也動了動身子,旁邊是小孫女槐花擠著,倒也挺舒服,就是擠了點。

  「奶奶,我…」,棒梗憋得慌,十四歲了,卻多了個後爹,出門都感覺抬不起頭來,可才開口就被賈張氏打斷。

  「別說話了,趕緊睡覺,你倆妹妹都睡了,你不睡,奶奶還得睡,趕緊睡」。

  賈張氏心裡清楚棒梗的心事,她本來也不太樂意,可秦淮茹擺事實說道理,又是上面的意思,看在許大茂願意交出工資貼補家用的份上,還拿了二十塊給她補身子,以後每月的養老錢也從三塊漲到五塊,賈張氏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得了。


  「可是奶奶,我真睡不著,這木板上都沒褥子,我硌得慌,那個姓許的不是說能有房子嗎,啥時候能有,我這木板還得睡多久啊。」

  「這天氣要什麼褥子,你不嫌熱啊,房子的事這你得問他,要是能辦下來,以後咱們家房子就大了,和前院的朱家一樣,趕得上三間廂房一間耳房那麼大。」

  棒梗看著房頂,聽著對面廂房窸窸窣窣的動靜,很是心煩,將被子往頭上一蒙,耳根頓時清淨下來,得趕緊睡,要不得奶奶的呼嚕聲起來,再想睡就難了。

  「又不讓動啊,秦姐,我的親姐…。」許大茂還在努力的上下求索,可秦淮茹在放開領空的同時,卻牢牢掌握著門戶守衛權。

  「別鬧了,不都跟你說了嗎,我這個月都沒來事,搞不好已經懷上了,這時期非常關鍵,你不想給你們許家留個種啊。」

  秦淮茹強裝笑臉,附在許大茂耳邊低語,許大茂明顯停止了騷動,顯得異常激動,這是大事啊,沒想到一次就建了功,誰說自己不能生來著。

  「真的有了?」

  「應該是,我都生了仨了,還能蒙你不成,這樣吧,明天我去醫院查查,也好安了你的心。」

  許大茂興奮的搓搓手,小心的撫摸著肚子,「秦姐誒,你這真是一塊風水寶地啊,嘖嘖…。」

  秦淮茹一把將許大茂的手撥開,側過身子,背朝著許大茂,「不早了,休息吧,明天我就去醫院…」

  許大茂看著女人的背影,這娘們是不能碰了,可自己才起來的興致,又想想睡在前廂房秦京茹,更是煎熬,小聲哀求,「我說你這也太不仗義了,管挖不管埋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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