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菲發現,金先初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那種對肖晨的深深畏懼。這種畏懼,讓她心中不由得對肖晨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肖晨身上那股濃重的血腥味。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肖晨身上隱藏著的某種深不可測的力量。
這種力量,讓她感到既害怕又興奮。她明白,肖晨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有著自己的秘密,有著自己的故事。
再一次,她感覺自己身邊這個男人太神秘,也太偉大了。雖然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肖晨了,但她卻感覺更有安全感了。
因為她知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肖晨都會站在她身邊,保護她,守護她。這種信任與依賴,讓她心中充滿了溫暖與力量。
就在蘇菲震驚不已,心中五味雜陳的時候,肖晨輕輕轉過身,那雙深邃的眼眸溫柔而堅定地看向她,仿佛能洞察她內心的每一個細微波動。
「蘇菲,」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蘇菲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目光在肖晨與金先初之間徘徊,猶豫之色溢於言表。她的心中如同翻湧的海洋,波濤洶湧。
以前,她可能會選擇隱瞞,用一句「沒事兒」來搪塞,因為她害怕連累到肖晨,害怕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此刻,見識到肖晨那令人震撼的實力與決心之後,她內心的天平開始傾斜,她更渴望這個男人能為她挺身而出,討回公道。
肖晨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溫柔而有力。
「蘇菲,」他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直說就行,不用避忌什麼。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我不能解決的。別說他只是黑鷹公司的人,就算他是黑鷹公司的總經理,惹了你,我也不會輕饒!」
肖晨的話語如同定海神針,讓蘇菲那顆慌亂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那是肖晨給予她的,一種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堅定,準備將一切和盤托出,因為她知道,肖晨會為她撐起一片天,為她遮風擋雨。
蘇菲抿了抿嘴,秀眉緊蹙,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終究忍不住心中的憤懣之情,聲音略帶顫抖卻堅定地說道:
「他剛一上來就說要我嫁給他,仿佛我是他可以隨意擺布的物品,我不同意,他就開始威脅我!甚至,當我為了家族的安寧,都已經妥協,願意將我家世代相傳的寶物給他時,他還不知足,仍然要故意欺凌我,踐踏我的尊嚴!」
說到此處,蘇菲的眼眶微微泛紅,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此刻的她,終於鼓起了所有的勇氣,不再是那個在強權面前顫抖的弱女子,而是一個敢於站出來維護自己權益的女性。
有肖晨在身旁,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與支撐,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再那麼可怕。她相信,只要肖晨在這裡,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與挑戰,他都會為她遮風擋雨,處理好一切。
肖晨原本掛在臉上的微笑此刻已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與冷峻。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瞬間多了幾分冰冷的殺意,仿佛要將金先初徹底凍結。
「啪!」
不等旁人反應過來,肖晨的身形已經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金先初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雖然不算重,但卻精準地打在了金先初的臉上,力度恰到好處地讓他滿嘴是血,狼狽不堪。
肖晨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凜冽殺氣,以及他對金先初那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憤怒。
要知道,金先初絕非池中之物,他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身懷絕技的武者,其實力之強,即便是與那傳說中的西域無極刀馬狂相比,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力量,足以讓任何輕視他的對手付出慘痛的代價。
然而,肖晨這一巴掌,卻仿佛打破了所有的常規與常理。在金先初那看似堅不可摧的身軀上,這一巴掌竟然沒有引起半點反應,仿佛只是拂過了一片虛無。
但這無聲的反響,卻更加凸顯了肖晨這一動作的不可思議與深不可測。
「姓金的,你胃口挺大啊,」肖晨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冰冷得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充滿殺意,「你是不是覺得,在龍國這片土地上,就沒人能治得了你了?就可以肆意妄為,欺壓弱小?」
肖晨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力量,仿佛他是這片天地的主宰,任何敢於挑戰他權威的人,都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金先初捂著臉,一臉的憤怒與不甘。他身為黑鷹公司的人,更是黑鷹公司一個掌權經理的嫡親子嗣,從小到大,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敢這樣對他動手?即便是那些在國際上聲名顯赫的強者,在面對他時,也會不自覺地收斂起鋒芒,不敢輕易招惹。
但現在,眼前這個名叫肖晨的年輕人,卻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抽了他一耳光,而且還在用冰冷的語氣質問他,威脅他。
這一刻,金先初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憤怒與屈辱,他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無法呼吸,也無法掙扎。
肖晨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敬畏與畏懼,反而閃爍著一種冷冷的嘲諷與濃烈的殺意,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直視金先初的靈魂深處。
那是一種赤裸裸的蔑視,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他站在雲端之上,而金先初只是腳下卑微的螻蟻。
這場面,像極了金先初之前對待蘇菲時的那種高傲與不屑,那種將他人視為無物的態度。
此刻,金先初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種被羞辱、被輕視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怒火中燒,卻又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