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們不明所以,這怎麼是在救他們的性命啊?
凌玄還在數落在場官員。
「看看你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神色萎靡的模樣!」
「那怡芳院有問題,有人……意圖借女色還有毒香摧毀我大夏朝堂。」
「怡芳院的薰香香吧?那香里有毒,能讓你們昏死過去,別人在你們身上刺幾刀你們都不醒,朕都中招了!」
凌玄此話一出,文武百官譁然。
「陛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今日李老元帥在,他朝凌玄拱手詢問原因。
凌玄嘆息一聲,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說:「事情起源於制香司新獻上的一種薰香,朕不知道哪裡頭有毒,熏後心不在焉,怎麼都睡不夠。」
「同時,林塵通過去過怡芳院的一些人,發現怡芳院薰香有問題。」
「他來見朕,朕才知道制香司的這種毒香泄露出去,專門用來對付你們這些官員,意圖將我們都拿下,好徹底把控整個大夏!」
「要不是林塵,朕還沒發現這個陰謀!」
凌玄口中所說的事兒太大,引得文武百官驚愕。
李老元帥接著再問,「陛下,那到底是何人如此野心勃勃,膽大包天呢?」
「目前不知曉,朕已經讓人拿下制香司和怡芳院所有人!」
「林塵認為,這幕後主使是朝中人。」
「因為官員們脫去官袍,還能認出他們是朝中大臣的人,自然只能是朝中的人。」
李老元帥點點頭,覺得林塵分析得有道理。
凌玄說出事情時,林塵則暗地裡打量這些官員,想看看他們哪個有心虛畏懼之色,可惜一時間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如今事情大家都知道,眾位去過怡芳院的大人們還不承認嗎?不承認,你們的命是神仙難救啊。」
在場一些官員們臉色難看,此刻他們去過怡芳院的,頂著那麼一張腎虛的臉,矢口否認等同於掩耳盜鈴啊。
「陛下,臣……臣是讓秦大人給帶去的啊!臣不知道秦大人安得什麼心,為什麼要如此害臣。」
忽然有一人,跪地指認一個官員。
被指認的官員一慌,連忙給凌玄跪下。
「陛下,臣是被別人帶去的,臣不知道那怡芳院有問題啊,您看臣,臣也中毒了!」
不止呢,這個秦大人中毒已深。
可見他,不是什麼幕後主使,但朝堂上的關係,遠比林塵想像中要亂。
私底下誰都瞧不起誰,類似於女大學生那種,四人五個小群的感覺。
「陛下……是他帶臣去那種地方!」
「你看,他還安然無恙,他定然是提前知道怡芳院的門道!」
朝堂上亂鬨鬨一陣後,官員們指認出來四五個官員。
他們像是有預謀的,私底下拉著大部分官員,錯開時間前去怡芳院。
凌玄見狀,立刻叫來侍衛,將這五人摁倒在地上。
凌玄不急著處置他們,而是要在朝堂上提審他們。
「你們五個是不是早預謀好了?為什麼要這麼害人?」
這五個人面露驚恐之色,卻全都不敢說什麼。
林塵心裡閃過一絲靈光,上前對五人說:「你們五個是不是有什麼冤屈?有陛下在這裡,什麼不用怕,儘管大膽地講。」
這五人還是保持沉默,片刻後有一人受不了,開始給凌玄磕頭解釋。
「陛下,臣是冤枉的,臣只是想和眾位大人們打好關係!」
「恰好又新開一家青樓,才請他們去,沒承想那地方不對勁啊。」
凌玄冷哼,根本不信他的狡辯之詞。
「那你給朕解釋解釋,為什麼他們都中毒,你們幾個還好端端的呢!」
說話這名官員身子一僵,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作答。
「可,可能是臣的體質問題?臣的體質向來不錯。」
這簡直太勉強,林塵都聽不下去。
此時,龔建前來求見,「龔建叩見陛下。」
「免禮平身,制香司和怡芳院的人,都拿下了?」
「回陛下,全拿下,已押入詔獄,即刻進行提審,要不了多久,相信定能審出些什麼來。」
凌玄頷首,實在沒力氣親自審問這幾個官員,對龔建吩咐道:「把他們五個押入詔獄提審吧!朕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五人渾身一顫,不想入詔獄,只能連忙給凌玄磕頭求饒。
凌玄要的又豈是求饒,而是要他們招供。
此刻他們要進詔獄,都不將主使供出來。
凌玄知道,非得給他們用上大刑,他們才能說出些東西來。
凌玄無視這五名官員的求饒,硬是讓龔建和幾名侍衛把他們給拖下去。
今日朝堂上發生這麼大的事,官員們三緘其口,不敢多說半個字。
林塵站出來對凌玄拱手開口,「陛下,派人去看一看,今日沒來上早朝的大人們吧,還不知他們的情況如何。」
凌玄覺得有必要,派人去缺席的幾位官員家中探查,甚至連刑部尚書今日都沒來。
朝堂上,有問題的人已經揪出來,林塵再待在這裡無益,說:「陛下,臣想去制香司看一看,也許能有什麼線索。」
「你去吧,快去快回,今日不抓到那幕後主使不下朝!」
林塵心裡一凜,心想陛下這是動怒啊。
他拱手退下,尋個小太監,給他帶路前去制香司。
「林塵,等等我啊!」身後忽然有人喊他姓名。
林塵回頭,發現是紫陽公主。
林塵詫異,對紫陽公主說:「殿下,您才中毒,怎麼不好好歇著?」
「我坐不住,你是不是要去查案?我想和你一起去!」
紫陽公主還從來沒查過案,對此很感興趣。
看她這模樣,不像是有問題,林塵索性點頭答應下來。
「殿下跟著臣去可以,但不能亂碰東西!」
「萬一碰到有毒的,殿下有個好歹,臣無法向陛下交代。」
紫陽公主連忙點頭。
「好,那我在邊上看著你查案總行吧?」
見紫陽公主答應下來,凌玄才帶著她前往制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