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男的也太....娘了吧,好好一男的,五官也不錯,特別是那雙狐狸眼好看的緊,還有那皮膚,膚如凝脂,她一女的看著都羨慕,怎麼他就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娘炮的氣質。
落重煙甚至能腦補到他捏著蘭花指的模樣,越想越暴躁,隨手撿起一塊一看就有稜有角的石頭飛射出去,當然是以那拓跋溪的臉為目標,「死娘炮,滾下來。」
拓跋溪輕鬆的就將飛射而來的石頭擋在自己鼻尖前,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還真是好看,只不過下一刻,落重煙和鄔永軍就感受到他那滿天的殺意。
那石頭在拓跋溪的掌心中化作一堆粉末,他細長的手指之間那些灰白色的粉末一點點漏出來,他四指微微蜷握,手掌翻轉,那些粉末全部滑落。
而拓跋溪的眼神中一點忌憚之色都沒有,只是冷冷的打量著落重煙,心中想的卻是小妮子長得不錯,一身紅色的勁裝倒是給這女人更添加了幾分姿色,腰也不錯,只可惜了是北元的人,還是那短命蓮王的女人。
「喂,小丫頭,不如將你這張臉給我如何?」
「呵,你是還嫌自己的臉皮不夠厚?」落重煙說話間一直在觀察拓跋溪的一舉一動,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危險,就好像被世界上最陰毒的毒蛇盯上了一般的感覺,很是讓人不舒服。
「我承認你的確長得很美,但是做人可不能不要臉啊,你長得美就別想那麼美了。」落重煙主動出擊,靈活一躍,手指輕輕勾住屋檐,整個人便翻了上去。
眨眼間,染著血跡的大刀便衝著拓跋溪的面門直直砸去,噹 ,大刀被他抬臂輕鬆擋下。
落重煙這時才注意到他手腕上戴著的,不是普通的護腕,這玩意兒大刀方才砍上去都一絲痕跡都沒留下,這是什麼材質的,她也想要。
「喂,你把你的這個護腕給我,我放你一馬。」落重煙說話的時候可沒閒著,虛晃一招看似是攔腰一刀,被輕鬆躲過後順勢鬆開了握著刀柄的那隻手,而後迅速拔出大腿上綁著的小刀。
鄔永軍只覺得落重煙的動作都快出了重影,自己還沒看清,她已經再度快如閃電般地攻了過去。
鄔永軍很熟悉,當初在軍營的時候,就見識過,只不過這次的速度更快了,而且攻擊的角度都相當的刁鑽。
拓跋溪也意外了一下,這小妮子身上有功夫還不弱,速度極快,角度刁鑽狠辣,反應速度也不錯,自己的回擊都過過去,像一條泥鰍一樣滑溜,「誰教你的功夫?」
「你大爺。」落重煙其實沒想罵人,只是一被他那陰柔的聲音刺激,就控制不住自己。
手上的力道加重,速度又更上一層,這死娘炮不開口就還好,人家宮裡的公公的聲音她還能勉強接受,這丫的卻是那種給她一種死夾子的感覺,又偏偏夾得還不夠,還有點男性特徵音色在裡頭。
真是讓人太難受了!
「我說你嗓子不好就別開口說話,找個大夫看看。」
拓跋溪臉陰沉下來,這女人在嫌棄他?
下一瞬,本來打得有來有回的兩人,落重煙開始單方面的躲避拓跋溪的攻擊,鄔永軍看的那叫一個著急啊,對方一看就是內力強大,先前沒有用內力只怕是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這下好了,一個完全沒有內力的人不是自掘墳墓麼,鄔永軍覺著她這是上趕著找死。
拓跋溪這時候也察覺到這死丫頭沒有絲毫內力,可她雖然一直在躲避可也並不是毫無招架之力。
想到這兒不僅動作慢了半拍,這一空隙恰好被落重煙抓住,立刻旋身接下他的一掌,同時匕首已經對準他的咽喉刺去。
這下拓跋溪更加意外了,一個毫無內力之人竟然能扛住他的那一掌,還能迅速反擊,這武學上的天賦極高,外家功夫能到如此地步,更想將人劫掠回去了。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哨聲,拓跋溪停下動作,而落重煙的刀已經抵上他的咽喉。
拓跋溪卻笑了,只是那陰翳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他伸手一攬那腰肢,將落重煙拉向自己,「死丫頭,你跟我回南疆,我把護腕送你如何?」
「呵,都說了,讓你別白日做夢。」落重煙笑著回道。
啊!
只聽得一聲慘叫,就見拓跋溪捂著自己的某處,臉上的表情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在下面的鄔永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某人被一膝蓋頂的雞飛蛋打,嘶,他都覺得疼了。
拓跋溪的雙眼中此時只剩下狠厲,是恨不得將落重煙撕碎,疼的他在地上蜷著,雙腿夾得緊緊地,捂著某處。
又是一聲尖銳的哨音,同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拓跋溪身邊,將他扶起來,此時他臉上的神情可真是精彩,又是恨又是不甘。
「死丫頭...你等著,我一定要將你帶回南疆,讓你跪在我腳下。」
話畢,便被身邊的黑衣男子帶著飛身離開。
鄔永軍剛想追,落重煙便將他攔住,「不必追了。」邊說邊翻開冊子,本來是不抱什麼希望,誰知道那死娘炮想揩油,先前快攻的時候就感受到他腰封那有東西,本來只是想順手順樣東西,這一看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時鄔永軍才看見她手中的小冊子,「這...這是何時...」
「哈哈哈哈哈,誰還沒個手藝活。」落重煙高興壞了,自己自打穿過來就運氣爆棚,像開了掛一樣,想什麼來什麼。
她揚了揚手中的冊子便遞了過去,露出明燦的耀眼的笑容,「哎呀,這下嫁妝到手了。」
鄔永軍滿臉疑惑的接過,一瞧卻是眉頭越皺越緊,這東西可不得了,這若是皇上細細追究起來,那對於龍淵朝堂可是傷筋動骨啊。
他神情嚴肅的將冊子遞迴去,「重煙,你要想好,這東西也會害了你,屆時矛頭都會對準你一個人。」
「鄔叔叔,我想要撐起落家門楣,這一路上定是少不了明槍暗箭,更何況這時代對女子如此嚴苛,索性還不如迎難而上,更何況我還想成為能和蕭卿羽並肩之人。」
「不過是當皇帝手中的刀罷了,只要我這把刀好用了,那我便是有了最大的靠山,您說呢?」落重煙淺淺的笑著,鄔永軍震驚於她的話。
他如何能不震驚,皇帝手中的刀是那麼好當的麼?不過這也算是能讓落家恢復往昔的「捷徑」,只是...這就意味著她的身後,不,一個不小心整個落家便會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