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憑直覺感覺韓家棟跟好友應該很熟,不然之前不可能是那樣的語氣。
但韓家棟不承認,她也沒辦法。
更關鍵的是,就她的了解中,好友對韓家棟的了解,都是來自於自己對她的灌輸,好友自己都不認識韓家棟,更不可能跟韓家棟有多熟了。
「算了,等以後有機會再問幼楚。」
心裡有了打算,蘇梅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又好奇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跟幼楚說你救了她的事?」
韓家棟反問:「為什麼要說?」
「讓幼楚是誰救的她啊。」
「知道之後呢?」
「呃……」
蘇梅被問住了。
想說報答韓家棟,但以韓家棟的身份地位,貌似還真的不會缺什麼,就算缺,也不是自己和好友能拿出來的。
而若只是心裡感激,對韓家棟又沒影響,說不說確實沒啥區別。
不過想到好友長得那麼漂亮,那麼多男人想著辦法接近好友,韓家棟卻在救了好友的情況下,都不打算讓好友知道……
這麼一對比,韓家棟的形象在蘇梅眼裡更是高大了。
最終也是同意了幫韓家棟保密。
韓家棟在掛斷蘇梅的電話後,見熟睡中的魚幼楚秀眉微蹙,忍不住伸手將她的眉頭撫平了。
在病房安靜的陪了魚幼楚許久,他才出來,對守在門外的史正道:「今晚你辛苦一下,在這裡守一晚,明早她醒來後,你再回去休息。」
頓了一下,他又提醒了一句:「不要讓她發現。」
「是!」史正直接應下。
醫院外。
凌原見韓家棟是把魚幼楚送來醫院,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狠狠罵了自己一頓。
「凌原啊凌原,你什麼時候也成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
但怕韓家棟發現自己跟蹤,他沒敢直接跟進去。
把車停在醫院外,等了許久,見韓家棟是一個人出來的,他就更是內疚了。
等韓家棟開車離開後,他才下車進到醫院,在窗口打聽了一下魚幼楚的房間號,上樓。
看到史正守在房間外,他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走了過去。
結果剛準備推門就被攔了下來。
「哦,你好,你是韓家棟導演的保鑣吧?我是瀘映的凌原,魚幼楚的同事,之前正是我跟韓導打的電話。」
凌原將擰把手的門轉向史正。
史正看了一眼,沒有跟他握手,只平靜道:「病人現在需要休息。」
「她怎麼樣了?」
「睡著了。」
「呃……」
想到這裡是醫院,自己確實問了一句廢話,凌原就又道:「我能進去看她一眼嗎?就一眼,我保證不會做什麼。」
面對他的請求,史正只有很簡短的兩個字:「不能。」
凌原後面所有的話頓時被咽回了肚子裡,心裡有不忿,很想質問對方憑什麼不讓自己看魚幼楚。
但比對了一下雙方的體格,他忍住了,只站在門外透過觀察窗確認了一下裡面的確實是魚幼楚。
再接著,見史正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也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他開始打起了瞌睡,並慢慢睡了過去。
睡過去前,朦朧中,他有看到史正仍坐得筆直。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冷醒了。
第一眼就看到了仍坐得筆直的史正。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凌晨兩點多……不,應該說才兩點多。
想到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凌原熬不住了,起身走出醫院,回到車上,裹上毛毯,才美美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天已經微微亮。
看了眼手機,五點多。
「呼~還好,這個點,魚幼楚應該還在醫院。」
想著,凌原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腳,推開車門下車。
街上一些賣早點的店鋪或攤販已經開始營業。
凌原買了兩份早點,再次進到醫院。
見病房外的史正仍維持著昨晚的坐姿,眼睛也還是睜著的,他大為驚訝:「你昨晚一晚都沒睡?」
史正看了他一眼,沒回他。
凌原猶豫了一下,將早點遞了一份過去:「給你。」
「謝謝,不用。」
史正一動不動道。
凌原又勸了幾次,見史正堅持不要,他才坐到椅子上,自己吃了起來。
剛吃完兩個包子,一晚上沒看到動的史正突然站了起來,嚇了他一跳。
「你做什麼?」
「回去。」
「回…回哪兒?」
凌原腦子還沒轉過來,史正已經走了。
他還有點莫名其妙,房間裡突然就傳來了一些動靜。
病房內。
魚幼楚在短暫的迷糊後,就瞬間清醒了過來。
從床上坐起,手在身上摸了摸,確認衣服都還穿得好好的,身體也沒異常,她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自己昨晚,怎麼突然就沒意識了?」
「那杯水……」
「昏迷過去前,自己好像有看到韓家棟,難道……」
魚幼楚正想著,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
她期待看過去,看到是公司的凌原,她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失望:「昨晚,是你救了我嗎?」
凌原被問得一愣,但短暫的錯愕之後,他就咬了咬牙,道:「對,是我!」
他雖然還沒向魚幼楚正式表白過,但他在平常的接觸中,其實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可魚幼楚卻對此沒有過絲毫回應,甚至還在故意疏遠他。
再這樣下去,他知道,自己絕無半分可能。
但如果能以這次的「英雄救美」為契機,說不定還有機會。
韓家棟昨晚就離開了。
留下的保鏢在守了一夜後,連面都沒跟魚幼楚見,就也走了。
如果韓家棟對魚幼楚有意思,肯定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可對方既然沒有這麼做,說明魚幼楚都不夠格引起韓家棟的注意?
自己的女神連韓家棟喜歡女生的下限都不到?
儘管有些苦澀,但凌原又不由慶幸了一下韓家棟眼光高。
在半真半假的將昨晚的事告訴魚幼楚後,他又提醒了一句:
「昨晚的事你最好不要說出去,陳豐給你下藥這事畢竟沒有證據,還有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用程總的命令落了他面子,他肯定不希望傳得到處都是,不然他肯定會報復我們。」
他這也是提前打預防針,不然自己救了魚幼楚這事很容易就會被戳穿。
遇到被下藥這種事,魚幼楚一個女生自然是想報警處理,但不想給救了自己的人添麻煩,最終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凌原鬆了一口氣,將手上的早點遞了過去:「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
魚幼楚直接搖了搖頭。
剛被下藥,她哪還敢隨便吃別人東西?
拿出手機,見蘇梅給自己發了好多條簡訊,她心中一暖,給蘇梅回了過去。
……
……
韓家棟在魔都待了兩天後,就回到了《夏洛特煩惱》劇組。
晚上。
還是和往常一樣,劉思思跟唐妍一起來到了韓家棟的房間。
「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拉上?」
唐妍靠著韓家棟,不解的看著坐在韓家棟另一邊沙發上的劉思思。
反正如果是她,她肯定更想一個人霸占韓家棟。
特別是剛把身體給韓家棟的情況下。
想到自己之前還排斥劉思思,她卻願意跟自己分享韓家棟,唐妍心裡不由多了一絲內疚。
劉思思把手伸過去放唐妍大腿上。
「因為我一個人不是韓家棟的對手啊!」
韓家棟瞥了劉思思一眼,一把拍開了她的手。
劉思思小聲嘀咕道:「小氣。」
唐妍沒多想,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你有點太弱了,每次動情都太快了。」
「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教我忍住?」
「為什麼要忍?多舒服啊,我都羨慕你能……」
……
坦然相對過之後,兩人也是一點不害羞的當著韓家棟的面交流起來。
說著說著,劉思思突然不滿的推了推韓家棟。
「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一點反應沒有?」
都說小別勝新婚,她光是跟唐妍聊著天,就已經動情了。
結果自己和唐妍兩個美女當他面交流那方面的事,他居然還像個死人一樣。
「是不是這兩天把精力都花到哪個相好的人身上了?」
「你想哪兒去了?」
韓家棟搖搖頭,見劉思思仍舊一臉狐疑,他就反問:「魔都除了你倆,還能有誰?」
「還有你的胖迪啊!」
「別瞎說,人家還是小姑娘。」
「哪兒小了?比我和糖糖都大。」
劉思思小聲嘀咕一句,見韓家棟不解的看過來,她就拍了一下唐妍大腿道:「不管他了,走,我們先去睡。」
韓家棟還是沒說什麼,任唐妍被劉思思拉走了。
結果沒一會兒,就聽背後床上傳來了唐妍斷斷續續的聲音。
「呀~你別脫我衣服啊!」
「你手別亂摸。」
「你動情快,你先,我哪需要做什麼準備?」
……
幾天後。
2013年全年票房數據出爐了。
達到了驚人的427億多!
比2012年足足提升了一百多億!
同比增長率超過了40%!
相比韓三品剛接手中影時內地票房還不到十億,僅用了不到十五年的時間,就足足翻了快五十倍!
可不要覺得這個成績是撿了經濟發展的便宜,換誰來都一樣。
事實上,在他上位前的十多二十年裡,國內經濟隨著開革開放,一直是呈一個上升趨勢的。
但國內電影別說跟著增長,甚至反而還出現了下滑。
直到韓三品接手,才開始快速且穩定的上漲。
只是這份功績並沒有幫韓三品完全擺脫李冬慎案的影響。
在韓家棟拍完《夏洛特煩惱》,回到家,老爸就也開始被叫去問話了。
被叫去談話的還有小馬的大狗哥。
他是目前披露的人中,向李冬慎行賄金額最多的人。
總共達一千五百萬!
這罪名要是真的坐實了,那就是十年起步了。
像前世那樣突然病發,對他,以及他家人,或許還是一件好事。
當然,前世他病發肯定不可能是故意自殺。
因為他家人的處境,並沒有因為他去世變好,反而更困難了。
面對他兩個姐姐的宮斗奪權,妻女直接丟掉了小馬的控制權。
甚至因為對局勢判斷失誤,小馬上市計劃功虧一簣不說,還因為對賭協議,公司背上了巨額債務。
連帶著大狗哥的妻女都背上了數億的巨額債務。
現在因為有韓家棟的出現,小馬哪怕仍舊上了《太平輪》的項目,公司的經濟狀況仍舊還算比較良好。
如果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今年有九成九的把握能上市成功。
現在,變數就大了。
周末。
韓家棟開車去到童怡家樓下。
「好美!」
一見面,他就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暖色的毛絨大衣將童怡纖盈的身材緊緊包裹住,身高在女生中算高挑的了,哪怕穿的普通鞋子,站在一米八的韓家棟面前,光潔的額頭也快到韓家棟的鼻尖了。
冬日的暖陽灑在她的臉蛋上,白皙無暇,透著脂玉一般的光澤,鼻樑挺直,殷紅潤澤的唇瓣分外誘人,如水的眸子更是沁人心脾。
「哪有你這樣誇人的?」
童怡橫了韓家棟一眼,風情頓生,接著就主動投入了韓家棟的懷裡。
韓家棟抱了她一陣,又忍不住低頭朝她紅潤的唇瓣親去。
哪怕已經不知親過多少次,甚至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童怡每次接吻時還是會表現得很害羞,讓韓家棟只能先進行一番追逐遊戲,才能慢慢得到童怡含羞帶怯般的回應。
親了一陣後,童怡推了推韓家棟:「好了,好不容易化一次妝,都要被你親花了。」
說著,她拿出紙巾替韓家棟擦了起來。
等坐到車上。
「今年去你家怎麼樣?」
童怡主動提議道,絲毫沒有因為韓三品的事受影響。
當然,以她對政治的不關心,她大概率確實是不知道。
韓家棟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晚上。
送童怡回來後,韓家棟就在童怡家留宿了下來。
還是跟童怡一個房間,且不需要再打地鋪。
摟著童怡火熱的身子親熱了一陣後,韓家棟就在童怡半推半就之下,將她的衣服都剝了下來。
手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探索起來。
除了最後那一關,童怡對韓家棟其他行為都已經放任不管。
手要麼摟在韓家棟的脖子上,要麼插在韓家棟頭髮里,只偶爾會從嘴裡呢喃出一句:「輕點。」
不知過了多久。
「呀~你怎麼都脫了啊?」
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句滿是羞意的驚呼。
韓家棟對著童怡微腫的紅唇親了一下:「你能管得了我脫你的,還能管得了我脫自己的啊?」
「你……你不知羞~不准欺負我……」
(本章完)